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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不肯放過,還說出如此公然挑起道門忘情天和佛門世間尊相鬥的話來。換了他人早被懷疑其用心叵測而遭到佛道兩門集體追殺了。但此時滌玄覽和蓮華不滅聽了,也只是覺得碰了一鼻子灰,一時竟不好再開口說什麼。

原來剛才滌玄覽和蓮華不滅二人已經以神通相鬥了一場,差不多正是陸正和心兒在日月廬中對談。提到忘情天和世間尊絕不會輕易為了排名輕易動手的時候。兩人肯定做夢也想不到,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滌玄覽和蓮華不滅正為了陸正以神通全力相鬥!

場面一時有些僵硬,滌玄覽嘆了口氣,道:“李先生,非是老道士和蓮華尊信不過二位。而是怕將來兩位左右為難,不知相助哪一方,到時豈不是……”

話未說完,已被李儀冷冷打斷道:“滌玄天一片好意,李某心領了。但佛門有句話‘未來心不可得’,李某行事也不會為將來之事影響今日之行,更不會管你目的為何,只看你如何作為。你們執意要陸正拜入你們門下,那就各自拿出本事來,分出個勝負。李某從來說一不二,還是那句話,誰勝了,誰就帶走陸正。”

滌玄覽和蓮華不滅對望一眼,李儀話中明顯帶著隱隱怒氣,其意甚為堅決,看樣子是絕不會鬆口了,難道兩人真的要在此決一勝負?以兩人的修為,真的要分出勝負,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其結果誰也無法預料。最重要的是,不管最後結果是誰勝勝負,或者哪一方有了任何損傷,都將在佛道二門內引動軒然大波。

因此,李儀此話一出,即便是樂中平都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而李儀神色不變,眼中頗有氣惱之色,一時也不敢上前相勸。

滌玄覽一揮拂塵,道:“老道士聽李先生方才說,誰勝了,誰就帶走陸正,這話沒錯吧!”

李儀不知他話中何意,點頭道:“不錯。”

滌玄覽笑道:“那聽李先生下之意,則是已經答應將陸正交給我們其中一人了,只要那個人是勝出的一方,是嗎?”

李儀皺起來眉頭,道:“滌玄天想說什麼,不妨直言!”

滌玄覽將拂塵一甩,搭在左手中間,向李儀行了一禮道:“既然如此,李先生便請將陸正交給我二人吧,至於到底我們用什麼方法分出勝負,則不勞李先生操心了,此事容老道與蓮華尊相商決定。”

蓮華不滅也道:“李先生,貧僧知你心中實已經答應將陸正交給我二人,卻是要看我二人相鬥一場,才得甘心解氣。我們方才已經照辦,如今銀絲落塵,法衣缺角,諒必李先生也已滿意。還請李先生高抬貴手,讓我們自行商議如何?”

滌玄覽捉住他的話頭,鑽了個空子,蓮華不滅也放低姿態如此懇求。樂中平在一旁轉過身。也欲相勸,開口才說了兩個字:“中規……”卻見李儀鼻中‘哼’的一聲,一甩袖子,已遁身化作流光而去。

剩下的三人均是同時鬆了一口氣。滌玄覽來到樂中平面前,拱手笑道:“想不到一向彬彬有禮的李先生,也是如此性情中人。樂先生,剛才多謝你居中調和,老道士實在感激不盡。”

蓮華不滅也上前。卻是直奔主題道:“道兄,以貧僧之見,看你我也不必相爭。就讓陸正先上佛山,再去道海,你看如何?”

滌玄覽道:“蓮尊之言甚善……”

蓮華不滅立即打斷道:“既然甚善,那貧僧就多謝道兄謙讓了。”

滌玄覽笑道:“蓮尊怎麼也跟貧道一樣耍起嘴皮子了,貧道是說蓮尊所說你我二人不必相爭之言甚善,可沒說讓陸正先上佛山啊!”

蓮華不滅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貧僧只聽見道兄說貧僧所言甚善,其他一概不知。”說完。雙手緊緊捂住了耳朵。

滌玄覽不禁失笑,正要分辨,這邊樂中平也已笑道:“想不到你這個向來呆板木訥的老和尚也會如此逗趣,不過只怕這次真是天意所向不在佛門了。”

蓮華不滅臉色一變,放下雙手道:“樂先生此言何故?”又見滌玄覽在一邊笑意盈盈,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不由隱隱感到不妙,好像二人早有默契,又衝著滌玄覽道:“道兄?”

滌玄覽向蓮華不滅一行禮道:“蓮尊且讓貧道為你補起法袍!”說完,一揮拂塵。只見原本被蓮華不滅打落的那一根銀絲又被他從不知何處攝來,隨即往蓮華不滅法袍的缺角上飛去,片刻之間,猶如穿針行線一般。將那個缺角縫了起來,成了一個小小補丁。

蓮華不滅眼中現出詫異之色。

蓮華不滅這身法袍乃是歷代世間尊代代相傳,據聞其原本為黃色,後來因故染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