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講解一遍……
白楊在房間中找了一盤水果,咔嚓咔嚓的吃,將清荷的讀音,書寫文字的比劃順序,以及每個字的意思絲毫不差的記在腦海,堪稱影印機一樣的吸收這邊的文字語言。
他刻意觀察了一下,這邊的紙張並非地球那邊的那種紙張,而是一種質地顏色都和紙張差不多的雪白木材,被削成了紙張一樣的薄片用於書寫,效果幾乎和紙張一樣甚至更利於書寫。
毛筆和硯臺都差不多,但墨汁卻不是用墨條研磨出來的,而是一種天然的漆黑樹汁,還帶著淡淡的草木清香……
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世界,隨著文化的傳播或許某些東西類似,但很多東西還是不一樣的……
一個讀寫譯,一個認真看認真記憶,時間悄然流逝,漸漸的夜幕降臨。
當白楊腦海中記錄了兩萬八千四百三十一個陳王朝文字的讀音,寫法和意思後,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鼻孔兩縷鮮血流淌。
“白少,你沒事吧”?
清荷看到這一幕,稍微有些慌亂的問。
她再怎麼不食人間煙火,一旦白楊在她這裡出了絲毫意外,結局恐怕比死還可怕一萬倍,容不得她不小心翼翼。
“無妨,清荷姑娘,今天我們就到這裡吧,我明天再來”
白楊仰頭擺擺手說。
這是大量的記憶後大腦負荷帶來的後遺症,白楊清楚這一點。
然後他就起身告辭離去了。
“這個白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雖然看似不著調,但那都是不著痕跡掩飾,那眼神中只有好奇沒有絲毫慾念卻是裝不出來的,枯坐半日,竟只為讓我為其研讀啟蒙書籍解悶……”
白楊離去後,清荷心中無比古怪,她也算是閱人無數了,但卻看不透白楊這個人……
“少爺,你沒事吧”?
院子門口,當白楊出現的時候,藍霜和牛健已經等候在這裡了。
看到白楊蒼白的臉以及臉上淡淡的血跡,藍霜一瞬間變得無比凌厲的問。
“我沒事,別那麼嚴肅”
白楊擺擺手說。
“真沒事”?
藍霜皺眉。
白楊懶得搭理。
“少爺,你這身子太虛弱了,清荷姑娘雖美,但你也要懂得節制啊”
牛健在邊上一副我看穿真相的嘴臉甕聲甕氣的說。
“你大爺,你才身子虛,你全家都身子虛”!
白楊沒好氣道。
“嘿嘿……俺老牛身子狀著呢,之前叫了八個姑娘折騰了一下午,現在屁事沒有”
牛健撓頭嘿笑道。
尼瑪,你就不是人,是頭只知道耕地的老牛!
“藍霜你幹嘛”?
白楊沒搭理牛健,但看到藍霜一瞎子來到自己身前,身上展現出一股生人勿進氣息,頓時不解的問。
“少爺,應該沒事,但牛健,你護好少爺”
藍霜沉聲道。
“誰敢來清風樓鬧事”?
牛健臉色一變,聲音冰冷道。
“咳咳……&;amp;amp;*……¥%……¥”
輕微的咳嗽聲傳來,接著是一句白楊聽不懂的話語,對方說的是陳王朝官話,白楊才剛開始學,壓根聽不懂。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麻煩?難倒我也逃不過這樣的魔咒”?
白楊看著前方心中古怪的自語。
一個白衣清瘦青年在四個黑衣護衛的簇擁下來到這裡,站在距離白楊他們三米開外一臉微笑的說著什麼。
藍霜和牛健的表情變得很奇怪,看上去是在和對方閒聊,但眉宇間卻是壓抑著的警惕。
這個過程很短暫,幾分鐘時間,那青年就一臉危險的帶人離去,完了還衝白楊點點頭。
“怎麼回事”?
白楊第一時間問藍霜他們。
“少爺,那是鎮守大人家的三少爺豐禮,原本想來聽清荷的琴曲,但發現我們在這裡,閒聊兩句就走了”
藍霜皺眉道。
“那你們一臉嚴肅的表情是為什麼”?
白楊不解問。
“那是因為少爺不瞭解豐禮這個人”!
牛健也在邊上甕聲甕氣的說。
“那你們給我說說這個豐禮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楊眉毛微微一挑問道。
平靜的生活久了總是會起一些波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