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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明白沈先生為什麼要那麼對你,他太不懂珍惜了。”

周北棋吞吞吐吐的一句話,聽在我這裡卻是比蘋果的甜意還要暖人心脾。

我剛想說點什麼,一抬頭看到周北棋那漂亮的眼睛此時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氣氛稍微有那麼點怪異。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肩:“知道了,謝謝你,北棋。”

站起身,拎好包,我跟他告別:“那,我先走了。緣緣那邊應該也差不多了。”

我看到周北棋的眼神裡有些欲言又止的東西,趁他猶豫一瞬,我逃也似地一瘸一拐溜出去。

然後給湯緣打了電話,果不其然的——就聽她那邊一邊罵人,代維一邊勸呢,這會兒估計連交警都到場了。

其實也不怪她,剛剛新漆好的紫羅蘭色迷你小寶馬,還沒等過新鮮勁兒呢就叫人給颳了,心疼是肯定的。臺歡共扛。

“夕夕,我這兒等著定損呢。你要麼樓下找個咖啡廳坐會兒?”湯緣急吼吼的,話沒說完兩句就給掛了。

沒辦法,我只能形單影隻地拖著條瘸腿往馬路對面的咖啡廳去。

卻沒想到會在臨窗的玻璃位置後看到韓千洛——

☆、第六十一章 你可以離婚試試看 (為北極暖大美女兩顆巧克力加更)

韓千洛獨自坐在位置裡,面前放著一杯拿鐵,貌似悠閒地在看一份英文報紙。

他的側臉被晌午的陽光鍍上一小層淡金色的聖潔,著實讓我專注了一小會兒。

我的呼吸節奏稍微有點變化。猶豫了一下。而就在這猶豫的幾秒裡,他抬頭看到我了,然後衝我招了招手——

我只能走過去:“你不是走了麼。怎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哦,我等人。”韓千洛向我做了個請的手勢。他一直是這樣,就算是已經熟悉了的人在一塊相處,也從不忘在細節上的禮儀。

我叫了杯蘇打水,總覺得應該找幾個話題。但想問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真不知道從哪下口。

“你想問什麼?”他一下子看穿了我的心思,弄得我十分無地自容。

“你跟周老先生也認識啊?”

“他不是說了麼,我父親救過他的命。”韓千洛若無其事地翻著手裡的報紙:“他做什麼的你也知道,總是需要些各種各樣的供貨,這個你懂的。

所以後來藉著這幾層關係,跟我外祖父的生意也是有來往的。”

我倒吸一口冷氣:“你的水,也太深了吧。”恍然想到周大海擺出來那張打人者的照片,我一下子想到了什麼:“喂!那蔣芮的臉,該不會也是你們做的吧!”

韓千洛不屑一顧地看看我:“你剛才還在誇我水深。就該知道一般有城府的人,都是殺人不見血的。

你覺得我會做那麼low的事,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麼?”

我白了他一眼:你從哪個標點符號裡能聽出來我在誇你啊

“那蔣芮的臉。總不能是巧合吧。”我唏噓一聲,嘟囔了一句。

哪有那麼巧的正好有輛石灰車經過,然後還有人‘好心’路過給她遞礦泉水!

“這我就不曉得了,”韓千洛攤了下手:“北棋是周老的孫子,誰敢動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都是不成文的行規。

說不定,蔣芮和那個打人的醉鬼還都只是略施懲戒後面的人,會比她還慘呢?”

韓千洛這一笑,笑得是傾國傾城卻又讓我毛骨悚然。

“說說你吧。”韓千洛把報紙放下,抿一口咖啡:“上回你讓程風雨幫你查的事怎麼樣了?哦,當然這是你的隱私,你不用告訴我細節。

說說進度就行,我幫他做做售後調查。”

不提這個還好!說起來我就來氣——

“喂!”我皺了皺眉頭:“還好意思問這個!他收了我三萬塊的定金就給我查了個跟學籍檔案似的資訊。我才不要知道何韻小時候得了幾次三好學生呢!”

“你果然是在查何韻。”韓千洛幽幽轉了下眼睛,我則一口老血差點噴他臉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算是真心體會到了在一個狐狸樣的男人面前智商捉急是什麼感覺。臺歡司亡。

只見韓千洛不緊不慢地撥了個電話,操一口低緩又帶著點調侃意味的普通話對那邊說:“風雨啊,有人投訴你欺詐消費者——”

我則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喜劇性的變化,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這時韓千洛把手機遞給我:“他說要你聽——”

我忐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