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漢克努這件事情之後,大家的情緒剋制了很多,即便是對女人有著比常人更多渴望的魯茲,也不再輕易的再談起荷蘭的女人。在他們看來,這都已經屬於違禁品了。這個違禁品是他們不自覺的在心中形成的。
“該死的”懷特坐在卡車裡,忍不住罵了一句。
“什麼?”李普在他旁邊差異的看了看他。
“那個不開眼的小子”懷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很顯然大家都知道他說的那小子是誰其實帕克斯接受處分的事情,在E連的兄弟們心口上好像堵上了一把草一樣,讓人有些難受。卡車裡的人都看了看懷特,然後默不出聲,離開塹壕後的那種喜悅和放鬆這時候都像蒙上了一層陰影一樣。
“美國解放者”葛奈瑞在另一輛卡車裡,望著外面的荷蘭人舉起的牌子,忍不住嗤笑一聲道,“他們恐怕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吧頭兒真夠倒黴的”
託伊搖搖頭道:“我從來覺得自己就不是個解放者,我們沒有解放荷蘭人,漢克努的表現比德軍黨衛隊還不如。你們沒有在塹壕裡聽到嗎?德國人的廣播——阿納姆的安妮說過:你們可以欣賞我們的音樂,但是卻不能在我們的街道上行走。她說的對極了,我們並沒有真正的進入過阿納姆,即便是進去了,我們還是退了出來。”
“我們不是英雄,從來都不是”葛奈瑞點點頭,然後有些木然的看著外面顯得喜氣洋洋的荷蘭人,“但願下次我們來得時候,能夠在阿納姆的大街上漫步了”
汽車在不斷的向前,搖搖晃晃的,這之後的路上,雖然還是有人不時的開著玩笑,但是很顯然大多數的兄弟們都顯得無精打采了。溫特斯上尉曾經特意和帕克斯共乘一輛車,想要和帕克斯談談,但是他發現 想錯了,帕克斯的心態很正常,甚至不時和自己開著玩笑。
“迪克,那個德國人撅起屁股,被我踢了一腳,當時就把他踹了一個嘴啃泥”帕克斯興致勃勃的對著溫特斯說笑著,他是在描繪在一次戰鬥中的情形,並且兩隻手在不停的比劃著,顯得很有精神頭,而且聲音很大,在吉普車上甚至將聲音傳到了前面的卡車裡,引得兄弟們不停的朝他們張望。
“你被降級了,雷斯”溫特斯看著帕克斯,忍不住又出聲提醒了他一次。
帕克斯的聲音嘎然而止。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著溫特斯道:“迪克,這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是在裝得很平靜,但是我心裡還是有歉疚的。那名無辜的荷蘭人,還有那名無辜的姑娘。我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去幫他們,所以我只能將我身上所有的美元都留給了她。希望能夠有一點作用再怎麼說起來,這都是我的錯,漢克努犯了個不可原諒的錯誤”
“這不是你的錯”溫特斯拍了拍帕克斯的肩膀,然後兩人沒有再說什麼了。溫特斯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但是帕克斯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但是他心裡還是在乎的,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的軍階,而是那被漢克努槍擊的荷蘭人和那個女人。
11月26日下午6時,太陽光還在拉長著所有人的影子的時候,E連到法國達莫米昂兵營,位於大莫米昂村外(附近是小莫米昂村),距離號稱大教堂城和香檳中心的蘭斯大約30公里。莫米昂作為一個戍兵重鎮至少有1998年的歷史。
卡車車廂的擋板放下來,發出“咔噠”的聲音。所有人的都下了車,他們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地方,儘管他們已經很疲憊了,但是對於一個新的地方,總有一些好奇。
“公元前54年,裘里斯?凱撒和他的羅馬軍團曾經在這裡安營紮寨。”尼克森走下車,然後四下打量著這個地方,忍不住感慨的說了一句,“法國人也在這裡建立軍營長達數百年之久對於我們這些美國大兵們來說,應該算是舊地重遊了”
“我們來過這裡嗎?”很顯然帕克斯並不瞭解這個地方,他也四下打量著,E連的兄弟們開始在各自的班排長的號令下往各自的宿營地而去了。
“莫米昂向南是馬恩河,向北是埃納河,位於歷史上通往巴黎的通道,這塊土地數世紀以來見證了很多戰爭。最近,這裡遭受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摧殘,我們的美國步兵曾於1918年在附近的蒂埃堡和貝琉伍德作過戰。”尼克森就像是一位解說員一樣,侃侃而談。
“幸好我們那時候還很年輕”帕克斯不由笑了笑。很顯然這個玩笑讓他們先前的一些心中的陰影消除了很多。
“雷斯,我們將在這地擔任衛戍任務,第一天可以讓兄弟們自由的安排,但是不能出軍營,第二天,我們就要進行操練了。我希望能夠首先能夠進行一些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