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三點著頭說道:“宗冥的確是我們中國近幾十年來出現的一個最富傳奇色彩的奇人,我以前考慮到國家的安全,對他動了不少心機,現在我卻將這些想法全拋掉了,我覺得他真的能將我們中國的中華民族再次帶進輝煌時代,兩位將軍,我已經鐵了心會和他站在同一陣線,哪怕現在中央政治局常委會作出打壓天威黨的決定,我也會和宗冥同進同退。基於宗冥現在的安全考慮,我建議暫時還不要把天威黨的創始人宗冥向中國最高層講明,因為宗冥現在身份,在中國政府裡面還只有我們三個知情,一旦把宗冥的身份暴光,我不排除中央政治局常委會里會有某些人為了個人的政治利益出賣宗冥的可能性!”
常興的表情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說道:“不錯,龍三此話極有可能,為了宗冥的安全,我們不能冒這個險,老宋,對此你要多留個心眼呀。”
宋孝仁深沉地點了點頭,沒有出聲。
此時此刻,在中國城的近郊一所園林式別墅裡面,海日集團的當家人羅富民正在向一個花甲年紀的老人陳述著什麼。
這位老人身板硬朗,看得出當年一定也是軍伍出身,高大的身材使之更具一種無形的威嚴氣息。他正是羅富民的父親羅光明,中央政治局常委會里的決策者之一。
海日集團自從中國對日本實施經濟治裁以來,其受到的損失可不輕,再加上中國大陸各地到處都在宣傳抵制日本貨的活動,現在又有天威黨鋪天蓋地的宣揚民族主義,作為主要和日本的企業進行合資的商業財團,海日集團絕大多數的實業陷入了僵局,有的甚至已經停產倒閉。黑日集團一直對海日極為關注,在這個時候趁機在股市對海日的股票進行大肆收購,一時間,海日集團搖搖欲墜,風雨飄淋。
羅光明的書房裡,極具古色古香的古韻風格,除了羅富民在座,還有程子風這個海日的二當家也在場。有程子風在的地方,自然也就少不了陰海明的存在了。
羅富民陰沉著臉對父親說道:“父親,海日現在面臨著嚴重的危機,如果政府再不出面對黑日集團進行強行鎮壓,不止是海日會被他們全盤吞併,中國的政權也會受到天威黨的嚴重威脅,政府歷來不是對民間的黨派一向採取壓制的手段嗎,為何現在卻對天威黨的壯大不見任何形式的干涉呢?”
羅光明的老臉上則不顯任何表情,說道:“富民,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一切都以民心為導向,當初你們一味的和日本的企業進行合作,我就提醒過你們不要和他們走得太近,怎麼說我們和日本都有著百年的世仇,中央政治局常委會的那些鷹派官員,從來就沒有放棄過對日本的強烈仇視,軍國主義是一小部分,廣大日本人民對中國是友好的聲音全是一種奴才的腔調,你們看過日本計程車兵出征前在街上請路人給他們的吉祥物上縫一針以祈求平安吉祥的資料片嗎?看過那些身穿和服的年輕女子,在瘋狂地叫喊著反對我們中國的口號的資料片嗎?看看吧,你可以知道所謂的廣大日本人民的真實嘴臉。中國的一艘考察船去釣島附近探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日本外交部的警告:未經日本政府允許不得進入日本領海。日本的青年紛紛要求與中國一戰。日本人對中國的敵意,是全民族的,是發自骨子裡的。你們看看現在松泉一郎的種種行徑,每個中國的公民人都看在眼裡,不需冗言。松泉一郎,不僅僅代表他自己,他是兩億日本人一票一票選出來的!日本人聰明、勇敢、堅忍、團結,但他們更變態、畸形、極端、怪異!如果你領略過那些深受日本人喜愛的病態的藝術,你就會感受到,日本人性最深處的醜陋與邪惡,這樣一群有著人的思維的高階禽獸,要遠比頭腦簡單,只是知道嗜血的豺狼可怕的多。 我們中國的中華民族,不是狹隘的種族,在她的懷抱中,56個民族能夠親密無間,和睦相處;中國公民,更不是狹隘的民族主義者,我們在全世界有這數不清的不同語言,不同膚色的朋友。但唯一的例外,就是太平洋上的四個小島,那裡生活著地球上最兇殘與可怕的動物,是我們中華民族永遠的心腹之患。中國和日本的世仇,不共戴天!每一個大漢的子民永遠都不應該忘記日本曾經對我們做過什麼!都應該知道它們正在想什麼和做什麼!對於這樣一個極端變態的民族,我們永遠也不要再對他們抱有絲毫幻想。這段話我多年前就對你們說過,現在再重複一次,就是希望你們千萬要和日本的那些商人劃清界線,以現在的國際形式,中國對日本動武已經是如箭在弦,勢在必行。黑日集團的天威黨就是促進這場戰爭的催化劑,你難道沒有看得出天威黨現在在中國有多大的影響嗎?你以為這是一個和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