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起來?”
“幾百年了至少,因為她一直想進海格里斯的畫裡。”
覺得自己頭上的黑線更多了,努力控制住嘴角眼角的抽搐:
“可是,我以為,那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畫……“
“沒錯,所以她更好奇了。”
——神奇可同山怪媲美的格蘭芬多,
“啊?小傢伙你說什麼?”
猛然一驚,剛剛不是腦子裡想的,居然還說出嘴了?
暴露
當暑假過去一半的時候,鄧不利多終於從校長辦公室的壁爐中鑽了出來,他看上去非常愉快,跟校長辦公室裡的畫像一一打過招呼後,羽毛筆唰唰的寫下一行字將羊皮紙摺好遞給福克斯。剛剛結束一趟旅行的鳳凰帶著幾分哀怨的目光注視了下自己的主人叼起羊皮紙就原地消失了。
沒過一會福克斯再度出現,停在梧桐木架子上閉目養神。
就在鄧不利多開始吃第三個檸檬蛋糕時,校長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了,霍格沃茲的魔藥教授像是帶著一陣風大步走進來,氣勢之盛使牆上的所有畫像都忍不住側目。
一個水晶球被丟到了校長辦公室的桌子上。
“你交給我的好工作,校長……”
陰冷又幹巴巴的語調顯然蘊藏了極大的怒火,正極力抑止著。
鄧不利多眨了眨眼睛。
他是意料到西弗勒斯會很惱火,但是顯然這怒氣值超出了他的預計,還有這個水晶球又是什麼玩意?
老人好奇的放下蛋糕,伸手拿起了那個很小的水晶球,半月眼鏡後湛藍眼裡犀利的光一閃而沒,依舊笑咪咪的抬頭問:
“親愛的西弗勒斯,映象水晶球是魔法部明禁物品,你要給我看什麼?蛇怪的生活習性嗎?我聽家養小精靈說了,它很乖巧,整天趴著不動,當然還要感謝西弗勒斯你的魔藥,否則它不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假設你沒有把那條腦漿早已經被鼻涕蟲吞完的蛇怪忘到腦後去就該記得你才是校長,鄧布利多!”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不同意將蛇怪留在學校裡,可是很明顯,除了這座城堡以外,它無處可去。”
“鄧布利多,我可以假設,你認為我使用魔法部明文禁止的映象水晶球就是為了跟你討論那條早就該死直到現在一直沒死的蛇怪嗎?”
鄧不利多眨了眨眼睛,再次往嘴裡塞了塊檸檬雪寶後才語氣愉快的說:
“西弗勒斯,到我這個年紀你就會知道了,真的,經常生氣對身體不好……”
“鄧布利多!!”
魔藥教授的忍無可忍只換來牆上數副畫像低低的笑聲,這使得斯萊特林院長的臉色更加蒼白,周圍的魔壓愈發強大冰冷,深吸口氣,才恢復低沉冰冷的語調:
“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裡這些天來一直有人在旁邊窺伺,非常不好的感覺,一雙躲在暗處的眼睛,我險些毀了正在製作的魔藥!”
鄧不利多驚訝抬眼,撫摩著手裡的水晶球。
“魔咒,防禦陣,鍊金物品……沒有一件被觸動,很多時候我就在那個房間裡卻找不到那雙眼睛……”斯內普的聲音越來越低,表情更加冷硬了。
“於是就在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裡放了這個有趣又誠實的小玩意,啊,它的確很奇妙,那麼西弗勒斯,你既然將它拿到我面前,這麼說,那雙眼睛已經被這小東西記錄下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斯內普的表情更加僵硬了,只從唇邊擠出了一個單詞:
“畫像。”
“呃?”老人疑惑的眨眼睛。
“鄧布利多,我可以假設你從來沒有去過斯萊特林院長辦公室?如果你的腦子沒有被吃下去的檸檬雪寶酸得腐蝕掉你就該記得現在我的辦公室裡,唯一的,那一副,畫!!”
“一副很漂亮的畫,偉大的薩拉查。斯萊特林的作品,那午後的日光與變化的黑湖水面光澤樹木的倒影交織,非常的有魅力。”說話的是牆上的一位校長,也是霍格沃茲歷史上唯一一位斯萊特林出身的校長,菲尼亞斯。布萊克。
“現在那副該死的據說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所畫的風景畫裡多了一個人!如果我的記憶沒有錯誤,歷代的斯萊特林院長都沒有被瞌睡豆糊住眼睛的話,那副畫從來——將近一千年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人,阿不思。鄧布利多!”
“是的是的,西弗勒斯,這的確不可思議。”老人一邊思索一邊繼續吃檸檬雪寶,卻沒有一點檢視映象水晶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