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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臉皮去追求東方不敗,如果讓這便宜侄兒給攪黃了,就等著小几幾被切吧。
“二叔,別生氣!正風不也是為您著想嗎。”
這時,劉夫人端來一杯茶,遞給正氣呼呼的劉恆,不由瞪了眼自己丈夫。
如果將二叔氣走了,到時候劉家被人打上門,那樣臉就徹底丟盡了。
“我說劉恆,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找妹妹啊?”
在一旁看笑話的東方不敗,翻了翻美眸,沒有絲毫掩飾的詢問。
剛才不是劉恆告訴她,知道妹妹的下落,恐怕她早就將劉正風斃於掌下。
那個時候,如果自己不裝扮成男人,恐怕自己就爭奪不到教主的位置。
這也是東方不敗,不喜歡別人說她是男人的原因。
“下個月,這小子金盆洗手,你妹妹會來,怎麼樣?”
這個時候,劉恆徹底裝上了長輩,負手而立,朝自己的便宜侄兒努努嘴,說道。
“你確定?”
她有些懷疑劉恆的話了。
他沒有去調查,怎麼可能知道,自己妹妹會來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
難不成他能掐會算?
就算能掐會算,那也是江湖騙子所為。
她哪裡會知道,劉恆根本就不是靠能掐會算,而是靠著對劇情的瞭解,否則他豈會如此篤定。
“當然。”
……
一月時間,悄然離去。
這一月內,沒有發生任何大事情。
林鎮南一家,好像因為劉恆的亂入,沒有被餘滄海滅門。
劉正風這個正道的大人物,金盆洗手的日子,也到了。
衡陽城內,武林人士隨處可見,卻沒有任何人敢放肆,可見劉正風管理衡陽城,著實是有那麼一套。
大堂內,劉正風接過聖旨,客套一番後,轉身跪在地上,看著靈臺上的牌位。
“弟子劉正風,蒙恩師收錄門下,傳授武功,未能光大衡山門楣,十分慚愧,好在本門有莫師兄主持。”
“劉正風庸庸碌碌,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從今以後,弟子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絕不使用恩師傳授的武功,已達升官發財之事。”
“如違誓言,猶如此劍。”
他臉色沉重,俯下身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慚愧的說道。
之後,從地上站起,將靈位前供奉的寶劍拿起,一掌給劈斷。
“時辰已到,上金盆。”
一聲高喝響起,劉正風的徒弟端上金盆,放到早已安放好的桌子上。
正當劉正風要將手放進金盆內時,一聲大喝從門外響起,不由讓在場之人,皺了皺眉頭。
“且慢!”
這時,費彬舉著五嶽盟主令旗,走了進來,聲音大的在場所有人,都能夠聽到。
“小弟奉左盟主之令,前來阻止劉師兄金盆洗手。”
費彬嘴角冷笑一閃而逝,把五嶽盟主的令旗,在空中揚了揚,之後就是一堆廢話。
“我想,劉師兄不會不在乎家人吧?”
他掃視了眼周圍,被嵩山弟子押解的劉正風家人,笑眯眯的說道。
費彬可不相信,劉正風會為了曲陽的事情,而不顧自己家人的死活。
“費師弟當真要如此?”
劉正風可不像原著中,還要跟費彬一陣廢話,語氣逐漸變的冰冷。
自己有個強橫到無邊的二叔,和一個深不可測的二嬸,豈會怕個區區嵩山派。
“呵,既然你已經把話挑明,我告訴你也無妨,左盟主正是要滅你劉家,殺給猴看。”
費彬貼在劉正風耳邊,低聲說道。
眼中帶著快意,他就喜歡看到有人,在其跟前絕望的哭喊。
“哼,既然如此,就怪不得劉某了。”
話落,劉正風“噗通”一下,朝著後堂方向跪下,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
“二叔,嵩山派不把我劉氏放在眼裡,執意要滅我大漢劉氏最後一支血脈,還請二叔為侄兒做主。”
這次,他再也沒有用劉家這個身份,而是用的劉氏這個身份。
“什麼?”
“劉師弟一家,是大漢皇室最後一支血脈?”
“我的天,嵩山派倒黴了,居然敢堂而皇之的說出,滅劉氏最後一脈,恐怕不被滅派就有鬼了。”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