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轉過身去坐好,他的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那股冷意還在他的身體間徘徊不去:“不會有答案的。”
揍敵客以金錢衡量生命。
為什麼要殺人,因為那是他們的工作。
這種問題是沒有答案的,永遠不會有答案。
“什麼叫做習慣了。”酷拉皮卡拉過庫洛洛的衣領,讓他靠近自己,對方依舊平靜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不要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
“被同伴欺騙,很痛苦嗎。”庫洛洛接話道,他的目光滑過酷拉皮卡的面頰後移開:“被逼上絕路的一直是你們,不要搞錯了。”
“你!!”
車子在雨夜裡不斷行駛著,與車外氣氛相對應的黑夜沉浸著一股罕見的冰涼,空氣隱藏著一觸即破的不安。
“西蒙和你交換情報,告訴你旅團的路線,讓你做出相對應的舉動。”庫洛洛笑了笑:“你想要對旅團復仇,而他的目標只有我一個人,對吧。”
看著酷拉皮卡微微睜大的眼眸,庫洛洛嘴角的笑意加深。
“錯誤的情報也只是為了讓你把目標鎖定在我的身上,巧妙的達成了他的目的。”他看向了眼前的奇犽:“你的出現不過是為了讓旅團的人認為之所以鎖鏈手會知道我們行動的路線,是跟蹤被抓你而得來的,這樣就能夠使西蒙暫時脫離掉嫌疑。”
車內一片死寂。
呼吸聲都像是不存在。
“但很可惜,沒有了首領,蜘蛛也一樣會行動。”庫洛洛閉上了眼睛,他將身體的重量放到身後的靠背上:‘“這就是旅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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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裡的氣氛依舊繃得緊緊的,在西蒙淡然的眼神下,瑪奇的眉頭不自覺的動了動卻還是鬆開了手。
剩下的人都在看酷拉皮卡留下的紙條,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遵循了這句話。
西蒙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看著在場的眾人,更加肯定了猜測。
比起旅團的規則,果然是有人更在意庫洛洛的生死。
不然的話酷拉皮卡沒跑多遠就會被抓住了。
旅團並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組織,如果是這樣,他的計劃就不可能施行。
這恐怕是這些人心中唯一柔軟的地方了,他卻利用了這一點。西蒙感覺自己心臟部位也傳來一陣酸澀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有點不斷放大的趨勢。
這種感覺實在不好受,以至於讓他臉上淡漠的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下去。
芬克斯他們很快就到了,連帶著還有飛坦和俠客。
“說一下具體情況吧。”芬克斯開口道,他的聲音比以往更低沉,像是有些不悅。
“突然停電了,變得一片漆黑,等到電來的時候團長已經不見了。”瑪奇開口道,她雙手環胸站著,眼睛看向芬克斯:“你們抓的那個小鬼也不見了。”
“一開始就應該先折斷他的骨頭。”飛坦冷冷的開口,他的視線滑過一旁站著不動的西蒙,雙眼微微眯起:“團長被帶走了,為什麼不去追。”
“他們留下了這張紙條。”信長把紙條連帶著匕首扔向飛坦,他的眉頭緊皺:“叫我們別輕舉妄動。”
飛坦接住紙條攤開來看了看,他淡漠的抬頭,口氣沒有絲毫的變化:“所以呢?”
“哈?你沒有聽懂嗎?”信長揚高了音量,他看著飛坦說道:“團長在他們還在他們手上,說不定我們只要追出去,他就會殺了團長!”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恐怕團長也是被那條連窩金都掙脫不斷的鎖鏈給帶走了,很難自己掙脫。”
“然後?”
“還有什麼然後啊!”信長朝著飛坦大聲喊。
“我們現在若是隨意行動有可能會危及到團長的性命。”派克開口道,她站在中間看著飛坦:“我們沒有和他談條件的優勢。”
“好了好了。”俠客看著他們,皺起眉出來圓場阻止他們繼續爭辯:“現在說這個沒有用,我們先來想對策再行動。”
飛坦冷哼一聲,他把視線落在了圈外西蒙的身上,開口說道:“沒優勢?那個小鬼是鎖鏈手的同伴不是嗎。”
這麼一說,基本全部人都把視線集中到西蒙身上。
西蒙看著其他人走向前,他的目光直直的看著飛坦:“如果我有用的話,鎖鏈手來抓庫洛洛的時候留下的紙條至少會補上關於我的一些資訊吧。”
周圍人沒有說話。
他有點自嘲的笑了笑:“拿幻影旅團團長的兒子去換團長的命,這種等價關係,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