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耳邊微癢,溫熱的鼻息吐來,夷的嗓音亦是沙啞難掩,他只說了一句話,就令我徹底清醒了過來。“今晚我們一併奮戰至天明。”言罷再一翻身,卻已將我置回身下。
我有想過他有可能會再舉再戰,卻沒想過他能舉至天明戰至整夜。我頓時就蔫兒了氣,在夷俯身欺近前忙抵指在他唇上,直說:“夠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正如你所說的,日子尚且長著,我們無需爭取在這一時貪歡。”
擋在身前的手被壓至兩側,夷撇著唇角似笑非笑,他說:“若是無誤,我願與你共赴巫山行盡雲雨歡愉。”
抽笑聲淹沒在夷的溫唇之下,我唯恐今夜會否有性命之憂。想來,我早晚要捐軀於床地之間……
作者有話要說:河蟹~
ps:標題黨滴同學請注,今起,標題一律改成悶騷體,走意會路線。故,切誤以標題判之……
46
46、第四六回 。。。
連續的抗戰,我已離翹不遠,甚感乏力癱軟在縟子上就像堪堪受過滿清十大酷刑,其狀慘不容目睹。而罪魁禍首卻似無事人般抱著我們的兒子在寢室內來回著逗弄,瞧那樣子,當真是父子情深吶!
我闔上眼瞼,介於睡與醒之間昏昏沉沉著,耳邊仍可清晰地聽到夷在寢室內來回踱步的聲響,還有兒子不時的咿咿呀呀應和之聲。
“兒子餓了,你若是還累,我就讓奶孃抱去餵了。”夷用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著,恍似瞧見我這般他很是開心。
我睜了眼,想瞪去來著。卻發現,夷正抱著兒子一齊面向我眼睜睜地盯著不眨。我頓時軟化了下來,支起身靠上軟墊,忙伸手去抱來兒子。所有的不舒適在看到他後通通都化為烏有,我甚至情不自禁地笑開了,喃聲直喚:“寶貝兒,寶貝兒……”
夷倚身在床沿坐下,看著我們母子二人親熱,失笑著說:“你瞧你,兒子尚且還在襁褓之中你就給他灌輸這些不良舉措,你還真不擔心兒子將來長大了會變成一個色胚子。”他煞有介事地說著,卻是笑的更加無法無天。
我繼續同兒子玩親親,未抬起眼看夷,隨口吱了聲。“縱使兒子長大了變成一個色胚子也絕對是遺傳了他老子的‘優良’傳統,我這些愛子的舉措決計不是影響的關鍵。”
兒子卻不懂這一對爹媽在討論著什麼,只是不時地轉著眼珠子看向一旁的夷,看了會兒又轉回來瞅了瞅我,蹭蹭著直往我的胸前挪來,似在覓食般。
“寶貝兒別急別急,這就有的吃。”他這舉動可是將我逗樂了,忙自著鬆了衣襟,摟在他上的手緊了緊,令他可以湊上前些。
“別東張西望的,好好吃。”我伸手就將寶貝兒按回到胸前,睨了眼盯著我們母子倆不眨的夷,促了聲,“你先回避一下,不然兒子不能安心進食。”
夷卻感好笑,輕輕抓住了寶貝兒揮舞的小手,抗議道:“誒兒子進食憑什麼要讓老子迴避,我又不跟他搶食。是吧兒子。”
經他這一喚可好,兒子又撒開嘴仰頭瞅了瞅笑不攏嘴的夷,呆呆的樣子,像是在琢磨什麼似的。
不待我再趕夷,他倒是先一步將兒子推回到食物前,自顧自的說著:“你是不是該替兒子起個名字了,堂堂一個小王子讓你滿口喊著寶貝兒卻是不雅了。”
其實我早前就想好了名字,若是女兒就叫安,若是兒子就叫逸。只是現在孩子還小,我自然是要將他當作心肝寶貝兒來對待。遂,對於夷的說法頗有些不滿,瞟了他一眼,我說:“我偏就喜歡叫寶貝兒,你若是覺得不雅,自己就去取一個文雅的名字出來叫一叫,我決計不會不讓你喊的。”
“你,你可真是會無理取鬧呀。”對於我的說辭,夷頗感無奈。但他自己又實在是取名字無能,這便只能著嘆息一聲,不再與我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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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是孩子,吃飽了沒事做就是睡,他甚一口含在□上都未撒開就已經睡著了。我本欲躺下陪著寶貝兒一塊睡來著,只是宮人遞來的書信,令我無了睡覺的心思。
是魏冉傳來的,雖是簡簡單單的幾句,但卻是讓人一目瞭然。這將近一年的時光裡,羸稷終於是在樗裡疾的百般勸導之下答應了取他家的凰姬為後。魏冉雖不認為近親通婚有什麼不對,但他還是好意將這件事告之了我。阻不阻是一回事,他大抵只是想讓我知道羸稷即將要大婚,做為太后,我理應知曉。
“混帳。”我甚至是想都不想就將手中的竹簡狠狠地摔了出去。宮人不明所以,嚇的跪了一地,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