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放心與駱大爺倚靠一會,不覺二人睡了,直至次日天明方醒。餘謙睜眼一看,船內大亮。連忙起來喚醒大爺,開船門探望一會,不是昨日灣船所在,怎移在這裡?船家笑道:“已過江了,大叔還不知麼?”餘謙得知已過江,送走向船門仔細一看,卻在江邊這邊。進船回駱大爺道:“夜間已經過江,我等尚不知道。”駱大爺道:“既已過江,把駕掌叫來,問他船飯錢共該多少,秤付與他,我們好僱杭州長船。”餘謙將船家喚進,問:“船飯錢共該多少?秤給你們,我好僱船長行。”那船家笑答道:“大叔把的多,我們也說少;要得少,大叔也說多。離此不遠,有一船行主人,我同大叔到他那行內,說給多少,爭不爭自有安排;且大爺與大叔還要僱杭州長船,就便行內寫他一隻亦是便事。”駱宏勳聞他之言甚是合宜,說道:“我們的裹欣釵奕艘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