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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只母狗一樣的伺候我,滿足我。”他捏捏對方的臉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小瘸子玩著手指撅著嘴:“你沒這麼大精神頭,你得應付嫂子呢。”

“屁,真到那個份兒上,我誰都不要了,就要你,每天盯著你,折磨你是才是我最大的樂趣。”他一時衝動竟然說出了這麼“與眾不同”的誓言,不過這倒是很符合自己的個性。

話剛說完,王杏兒就走進了屋,對二人說道:“餛飩快煮好了,去客廳吃吧?”

“辛苦了。”徐老闆恢復了一本正經的姿態,邁著四方步走出了裡屋,還回頭朝小兔子擠了擠左眼。

林寶泉只好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稿紙上了,呃,他剛才都寫了什麼呀?

一連串的徐廣罄簽名……

三人坐到客廳裡準備吃飯的時候,盧小眉也從裡屋走了出來,因為懷孕她的食量暴增,一聞到香味兒就忍不住流口水。

“小眉,你的,我特意加了個雞蛋進去。”杏兒把餛飩端到她跟前,坐到了丈夫身邊。

“謝謝。”小眉接過餛飩,剛拿起筷子就瞥見了寶泉脖子上的兩個痕跡,她轉頭看了看廣罄,立刻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他們兩個都洗過了澡,身上飄著香皂的味兒,難道又去逛窯子了?最要命的是林寶泉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弄出痕跡,太無法無天了,完全把她們女人當傻瓜了

“你們下午去哪兒了?”她瞪著徐廣罄怒不可遏的問。

他端著碗回道:“澡堂泡澡。”

“泡澡,騙誰呢?”她直指寶泉。

林寶泉皺著眉不解的愣神,這位姑奶奶又怎麼了?

“杏兒,你看他脖子上是什麼,還敢抵賴?”盧小眉咬牙切齒的盯著丈夫,想讓此人徹底坦白,但徐廣罄永遠都有一套說辭。

王杏兒定睛一看,寶泉的脖子上竟然有兩個不大的吻痕,她有些坐不住了,兩眼發黑,差點氣暈過去,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哄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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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兒;徐廣磬就馬上接了下茬:“弟妹;是我捏的,他說他嗓子不舒服。”寶泉不善於撒謊;他只有親自上陣了。

“哦?”盧小眉倒是有幾分信了。

林寶泉點點頭:“對,我嗓子疼,讓廣磬給我捏了捏。”還不是這傢伙害的?非得在自己身上留痕跡,又是吸又是咬,沒完沒了。

王杏兒沒吱聲;只是低頭吃東西,她的心裡別提有多彆扭了。可當著盧小眉的面把事情搞大;又不合適;她打算回屋後再和寶泉談談;如果不老實交代;她就。。。。。。

寶泉吃完飯回屋之後,杏兒就和他攤牌了。

“你老實和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和廣磬鬼鬼祟祟不止一次了,是不是和他一起去喝花酒了?”她坐在椅子上義正言辭的說,床頭的男人心虛的垂著頭,擺弄手指。

“我們從來沒喝過花酒。”他滿心愧疚。

杏兒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們男人有場面上的應酬,可是你當初娶我的時候不是保證了麼,只有我一個,難道你們說話就和放屁一樣?”

寶泉搖頭道:“我沒找別的女人。。。。。。不過。”他躊躇了好久,不知道是否應該把真相告訴媳婦兒。

聰明的女人皺著眉:“說啊,你要是真的還想和我過就老實的給我說清楚。”

他沉默了良久才開口:“我和廣磬有。。。。。。那種關係,我們偶爾會在一起。”

王杏兒傻住了,她花了好長時間才想清楚這話的含義,原來丈夫和徐老闆是一對兒“玻璃”怪不得他們一天到晚都黏在一快兒呢?有時候她也發現兩人瞧彼此的眼神不大對頭,可她卻從來沒多想過。

“因為他幫你還了債,你就和他?”她捂住臉不想再說下去了,雖然丈夫沒有沾花惹草,可卻做了更丟臉的事,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

寶泉不知道怎麼和老婆解釋他和廣磬的關係,只得說:“不怪他,我也有責任。”

“你打算怎麼辦?”杏兒抬起臉,望著丈夫,她必須逼對方做出決定。

“我聽你的。”面對重大決策,他又習慣性的逃避責任了。

王杏兒考慮了很久,才低聲說道:“我們搬出去住,你得和他斷了。”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女人,以前也接觸過只喜歡被男人搞的“兔子”,只有斷了丈夫的念想他們兩口子才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林寶泉垂著頭,不再擺弄手指了,他呆呆的愣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