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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宋末元初,至於全國棉花的推廣則遲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強制的方法才推開的。不過,在公元一世紀,阿拉伯商人就已經將精美的細棉布帶去了義大利和西班牙。

太后何蓮沒有用棉花堵著耳朵。因為她要從吳瑕的快樂叫聲中,判斷呂布現在的戰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夠分出一些性…福來滿足自己。

太后何蓮聽得出來,吳瑕發出了三波持續的快樂女聲,一波比一波高昂。證明呂布是越戰越勇,最後吳瑕發出了一聲極其高昂嘹亮的叫聲後不再發生,何蓮覺得自己下面溼漉漉的。

太后何蓮能夠想象得出,吳瑕現在肯定是被呂布搞得渾身酥軟,慵懶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這是她也曾經享受過的快樂啊,怎奈呂布一直以來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讓皇上皇后公主發現、不能讓宮女女官們發現等諸多借口一再推脫,太后何蓮已經二個多月沒有跟呂布同床。

雖然一直曠著,何太后卻從來沒有想過找別的男人,因為呂布給她帶來的快樂是其他男人根本無法給予的,除了呂布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著都讓她倒胃口了,別的更不用說了。

何太后一直在腦海裡回想著曾經跟呂布有過的纏綿悱惻的床笫之歡,情不自禁地,將纖纖玉手摸向自己春潮洶湧的幽谷深澗,口裡深情而纏綿地喃喃道:“呂布!呂布!”…;

何太后的隔壁房間住著她那十六歲的女兒,萬年公主劉言,劉言迄今還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幫她尋覓合適的人選,還委託呂布為她尋覓,找了好幾個看似不錯的世家子弟,都被劉言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劉言到底想要什麼樣的,太后何蓮只有一個女兒,疼愛有加,也沒有繼續強迫,畢竟十六歲還不算老姑娘。

劉言躺在那裡,跟她母后一樣徹夜難眠,她除了聽到吳瑕的悽婉叫聲之外,還聽到她母后房間裡面傳來的奇怪聲音,仔細一聽,她母親也在呻吟,而且是一邊呻吟一邊叫著呂布的名字。

劉言雖然從未經過人事,但見過她那個父皇白日宣淫臨幸那些宮女的場面,從小就很早熟,她終於斷定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呂布有染。

萬年公主劉言雖然一直用理智告訴自己,呂布這個男人很危險,但她每次在屏風後觀察那些準備被納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來跟呂布對比,稍作對比,劉言就發現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氣息跟呂布對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劉言很快就對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興趣。母后曾經問她,到底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夫婿,劉言很想說找一個像呂布一樣的英雄,但她沒膽量說,因為她知道她母后聽後肯定會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麗堂皇的龍床上,看著身邊呼呼大睡的天子劉辯,再聽著吳瑕那悽婉又有無限快樂的叫聲,她忽然覺得自己這個皇后雖然地位尊貴,卻還趕不上吳瑕這個做妾侍的幸福,至少吳瑕有過許多次酣暢淋漓的高…潮,她這個皇后卻從未有過,甚至從來不知道那是什麼。

天子劉辯天生體弱多病,又跟著他師父史道人吃藥煉丹,每次吃了丹藥以後,像瘋了一樣地臨幸她,看似抽動得激烈,卻只給她帶來痛苦,渾身都是他散發藥性時蹂躪出來的傷痕。

當劉辯不吃丹藥,正常臨幸的時候,他那下面就像蚯蚓一樣細小,剛放進來沒多久就洩了,劉辯看著唐妍淡然的臉,很氣餒,便再次服用丹藥,藉著藥性,好大展自己的雄姿,卻讓唐妍身上剛剛好起來的傷痕再度重現。

唐妍能說什麼呢,作為潁川唐家的嫡女,作為會稽太守唐瑁的長女,她為了捍衛家族聲譽,捍衛皇室清譽,她只能把自己當成一個符號,儘量逼著自己忘記自己還是一個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聽著吳瑕的快樂叫聲,她禁不住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夠跟俊美又強壯的呂布做上一次,這一生就不虛度了,如果呂布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個普通的妃子也勝過現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異樣的想法,即使唐妍再刻意壓制,那股異樣還是會索繞在她心田,久久不能離去。

而在吳瑕的臥房裡,春意正濃,呂布和吳瑕這兩個人正在抵死纏綿,沒有顧忌後宅裡的人們怎麼去想。

吳瑕雖然從小習武,但她的身體卻沒有那麼硬朗,反倒是該柔軟的地方非常柔軟,可以說是柔如拂柳,呂布可以輕易地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呂布在後清和諧年間曾經看過許多倭國愛情動作片,以前少有機會試驗那些姿勢,現在有了吳瑕這個棋逢對手的床上最佳拍檔,他焉能不一一嘗試。…;

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