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或韓五弟妹,只知道是老太爺眼前的紅人,所有人只知道有個女子嫁給了韓家第五亡子韓孚拂做了冥婚妻子,連她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所有人只注意一個女子嫁給了一個有錢家的藍顏少爺,一個死人,根本沒人在乎那女子到底是誰,她的感受如何,沒人在意。
而近來竇冉與我關係倒是好了起來,就是那個與我合作的酒商,一切皆是在她發現我的身份,我。。又多了一個朋友。
那天,我躺在樹下乘涼,韓孚拂這幾日也在研究他與我不能接觸的事,他在意的不是能不能接觸,而是這種情況下他會不會消失。
一女子白色衣裙上點綴著朵朵桃花,衣袖垂下,微露出白暫的手臂,舉著一把無任何圖案的紅傘,她定是很久沒有遇到陽光,面板太過白嫩,如同新生兒的一樣,她宛若仙子,我一直覺得竇冉不食人間煙火,不是因為美,而是她帶來那種靈氣。“果然是你。”一聲音開口,那我驚醒,我坐起身看她。“你這穿著定不是僕人,也不是哪家小姐,那日我見你男裝進府然後進房裡,又女裝走出來,要不是你手上的鐲子,我還真不敢確定,我觀察你幾日了,我與韓家常常交往,女眷我皆認識,未曾見你,你該不會就是那個冥婚的韓五夫人吧。。”我去,竇冉不去做偵探真是虧了這好苗子。
“說什麼呢,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側過臉,然後拉緊衣袖,蓋過鐲子,可不能讓她發現我是女的,以後生意我可不想討價還價,正在我辯解的時候,幾個僕和婢女路過,看見我們便行禮:“韓五夫人好,竇姑娘好。”然後便退下了。
有刀嗎,我想滅口,連著那幾個小廝,一塊滅掉,這個邪惡的想法從我腦間一掃而過,簡直忍無可忍。。
“好吧,我是。”我立刻扭頭,笑道。
“你是女的,我以後就可以找你來玩了,上次就挺欣賞你呢。”竇冉的話讓我鬆了口氣。
“保密?”竇冉挑眉看我。
“多謝!”
於是我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成了朋友,然後兩人一塊大醉,一塊談心,她說她打傘是因為,面板不好,見光容易生疹子,這放在現代應該就是紫外線過敏吧。
竇冉與我說了很多,比如她愛上了一個男子,每天都會來跟我說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笑的特別燦爛,一期在桃花樹下暢飲,一起在亭中談琴棋書畫,那男子是天下第一琴師姜衿,我知道姜衿的名字,他與韓無城還有戰國將軍同去打過獵,我還拿那個當成繃帶事件的理由搪塞王莘來著,我用眼睛想要看到竇冉的過去,但不知是我醉了還是怎樣,我什麼都看不到,管她呢。
這晚,竇冉與我再次醉酒,她的桃花燻真
心好,竇冉被她桃花莊的人剛帶走,一個振奮人心的訊息來了。
“曲老闆,佛珠和貴妃鏡今下午又回來了,在庫房裡。”那小廝剛說完,我立刻從醉酒裡跳出來。“給我拿過來。”我必須眼見為實。
不一會小廝就給我送過來了,我反覆檢視,沒有被調包,也沒破損,我心裡萬分喜悅,但很快就又焦急了。。
那小廝說,這倆玩意又回庫房了?上次被偷,我特意換了三把打鎖全方位鎖住了庫房,這倆玩意咋回去的?我去,是我讀書少?還是靈異?算了,東西回來就好。
第二天,我拿著十把雷都劈不開的鎖,去庫房,用鐵鏈左三圈右三圈的纏起來,然後再鎖起來。
“你可是這輩子都不打算進去了?”這時一個突然從我後面蹦出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扭頭一看,一個修長的身影從樹上蹦下來,身著玄色青衣可見是富家子弟,等我看清他的臉後,我有些小小的震驚,我本以為韓孚拂與韓無城已經是我見過最美的男子,沒想到他一身英氣,不像韓孚拂他們那種好看,而是一種精緻的感覺,一柄摺扇譁一下展開,略帶風流,還有就是風情萬種!說白了就是感覺這人,生的風騷,每一步都是在吸引你的視線,三千青絲用烏紗冠束起,一塊上好的翡翠鑲嵌在中間,又用一根磨砂質感的青玉簪固定,他大拇指上的黑玉扳指可見地位不低,並且價值不菲,他那玄色的衣服基本上也只有朝中官員或者大富商人才有資格穿。
這些都是椿園的姑娘教給我,怎樣看人,抓住商機,他一身寶物穿在身,一個字壕,一句話,有錢任性。。
“我說過我會再來的。”那男子說完,我就知道他是誰了,今天難不成是來找我單挑的?我二話沒說就消失了,但還沒幾步就被追上了。“想怎麼老跑?一個大男人,怎麼連這點膽量都沒?還做老闆?”男子有些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