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眼睛的布穀鳥從彩蛋頂上跳出來,大聲鳴叫並不斷拍打翅膀。
第三顆是哥特斯納宮殿彩蛋,在這隻彩蛋上,法貝熱運用了18世紀的技巧,包括在連結環或黃金雕刻上鋪上多層的半透明琺琅。開啟彩蛋後,我們可以看到哥特斯納宮殿的微縮複製品。這是法貝熱的工匠米科海爾.帕爾金的傑作。這個複製品做得非常精細,人們可以看到裡面的加農炮、旗幟、保羅一世(1754~1801)的雕像、花壇和樹等。
“巧奪天工!怪不得無數收藏家為它迷醉。”
江採菁捧著哥特斯納宮殿彩蛋,眼睛都快陷進去了,其他人欣賞著另外兩顆彩蛋,也同樣是愛不釋手。
“纖纖,你到底還有什麼寶貝,快點兒奉獻出來讓我們欣賞!”杜飛兒作威脅狀。
“你快點兒結婚,然後我送你一件好東西當結婚禮物。”慕容纖纖笑道。
“纖纖,你真的要用彩蛋換那個佛像?”雷阿姨疑惑地問道。
“是的,那些佛像對於我有特殊的意義,必須換。”
慕容纖纖沒有說關於定海珠的事情,雷阿姨好歹也曾經是蜀山弟子,應該是知道定海珠的,至於其他人……目前還是算了吧,知道這些對於她們來說,並是是什麼好事情。
因為林頌賢要來,慕容纖纖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裡,好在臨窗望海,也自有一番不同的風景……海浪、沙灘、椰林,每一絲風動,都給人不同的享受。遠處忽然傳來一片驚喜的歡呼聲,她舉目看去,只見海面上躍起一條條優雅的身影。
海豚!
那是海豚!
慕容纖纖有種將那些可愛的海洋生物抓起來養成私寵的*。
突然,手機鈴音歡快的響了起來,看清楚上面的來電顯示,她按下了接聽鍵:
“慕容,你在哪兒?在酒店房間?那好,你準備一下,我帶一位英國朋友到你那裡去,馬上就到。”林頌賢乾脆利落地掛上了手機。
在通往喜來登威基基大酒店的路上,一位衣著筆挺的英國人,正用聽起來比較生硬的中國話和林頌賢聊著,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位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的白人。
這個英國人叫阿爾伯特.布里斯托,是英國極富盛名的收藏家,而布里斯托家族則是在世界範圍內都很有影響力的家族——無論是在政治還是經濟上,都是如此。
在阿爾伯特的收藏當中,最多的還是中國藏品——這一點與他的祖上當年在中國的行為有著絕大的關係,不管怎麼說,在歐洲,就算那些世界聞名的博物館,如果單純就中國古代藝術品的收藏而言,能夠超過布里斯托家族的也寥寥無幾。
不過,和其他收藏家一樣。在西方,雖然中國的古代藝術品的地位在逐漸上升,但佔據主導地位的還是來自西方的藝術品……就像是一位中國的收藏家一樣,如果他連中國的一些藝術品都沒有,就根本沒有資格成為一名收藏家。
阿爾伯特以收藏中國藝術品而聞名,但他要成為的是世界級的收藏家,最需要的是來自西方的藝術珍品,所以這次在林頌賢以故人之後前來拜訪之後,聽說慕容纖纖手中有法貝熱彩蛋,就毫不猶豫地跟著來了,為了這次見面,他推辭了一個重要會議,帶了家族特聘的,對俄羅斯珠寶有著極高造詣的鑑定師,在紐約與林頌賢會全後,便趕來慕容纖纖等人所住的酒店。
“阿爾伯特先生,以您的眼光,等會肯定一眼就能判斷出,我朋友手裡的那顆復活節彩蛋是否為法貝熱彩蛋,您想我會用這麼拙劣的理由來讓您去欣賞一些贗品嗎?”林頌賢雖然與慕容纖纖不是很熟悉,也沒有見到慕容纖纖所謂的法貝熱彩蛋,但是他相信慕容纖纖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法貝熱彩蛋的去向,基本上都是經過考證的,阿爾伯特先生,我想我們是在浪費時間。”坐在阿爾伯特身旁的那位鑑定師格爾高裡聳了聳肩膀,一臉倨傲地說道。
“拭目以待吧,”
阿爾伯特微微笑了一笑,“中國人是個善於創造奇蹟的民族,那個姓慕容的女隊說不定真的會有法貝熱彩蛋呢。”
“格爾高裡先生說的沒錯,”
林頌賢淡淡地道:“法貝熱彩蛋一共五十顆,其中大部分確實已經經過了考證,但還是有八顆不知去向,難道你件事情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