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緊了慕容纖纖的衣袖,慕容纖纖睜眼向外看去,只見在路燈微弱的燈光下,一個穿了件文化衫的中年男人正攔在車頭的位置。
此時,他看到計程車停下,連忙衝到司機旁邊的窗戶,大聲懇求道:“師傅,幫個忙,我這裡有個病人,車壞到半路了上,麻煩您幫忙送醫院,我們感謝不盡!”
“你沒看我這兒還有客人?怎麼送他?”司機瞪了他一眼,表示拒絕。
“求求你,我那兄弟現在很危險,不能耽擱啊!求求你了!”那中年男子就差跪下來求了。
“病人得的是什麼病?”慕容纖纖問道。
“好像、好像是中邪了。”中年人吞吞吐吐地道。
“中邪?他是怎麼中邪的?”慕容纖纖這回是真的有了好奇心。
看到中年男人有些不耐煩,她連忙下車,對那個中年人說道:“我學過醫,懂一些急救的醫術,你讓我先看看病人。”
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行,請過來吧。”
有病亂投醫,雖然他覺得慕容纖纖的年齡有些小,但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他已經攔了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不管這輛車拉不拉人,有個醫生看著也是不錯……他沒有注意到慕容纖纖只說是學過醫,可沒說是醫生。
在路旁有一輛靠邊的農用三輪車,幾個男女圍在旁邊,不安而緊張的向這邊看,看到那中年男人領著一個女孩過來,眼中都露出不解的神色。
“張嬸,這姑娘是個大夫,懂得急救,先讓她看看大侄子的情況怎麼樣。”中年男人對一名五十多歲的婦女說道。
眾人一聽這話,連忙閃到了一旁,那個婦女的眼中立即露出希冀的眼神。
車上躺著的是一個年齡和慕容纖纖相仿的年輕男孩,此時他的眼睛緊閉著,眉頭緊鎖,似乎正在經歷一場非常痛苦的過程。
慕容纖纖先是過去抓起男孩的手腕號了一下脈,然後轉頭問道:“誰知道他中邪的經過。”
那個中年男子講了起來,原來,他們是燕窩嶺下的村民,傍晚的時候,那個男孩和一些朋友上山捕鳥,他們走著走著便走散了,後來男孩的朋友只聽到他大聲喊了一句‘抓到你了’,然後就是一聲慘叫,等跑過去的時候,那男孩已經是昏倒在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清醒,到了晚上男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有老人說,男孩是衝撞了山神土地一類的,受到了懲罰。
這種觀點在很多人看來是迷信,但男孩全身沒有其它傷痕,眾人也拿不準,眼看男孩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一家人這才害怕,弄了一輛農用三輪車拉人上市內的大醫院。
誰知道在半路上,那輛農用三輪車竟然出了狀況,在這裡趴窩了,他們已經招呼過好幾輛車,卻沒有一輛肯停,那中年人也是沒有辦法,所以站在車道上堵車。
“大夫,我兒子他怎麼樣?到底是什麼病?”婦女急切地問道。
病?
他一點兒病也沒有。
在男孩的體內,有一股充沛而精純的草木靈氣,在正常情況下,普通人要是得到一絲一毫的草木靈氣,就會百病全愈,可眼下這股草木靈氣太強大,就像虛不受補一樣,反倒成了索命的利器。
“是有問題,但不會致命。”慕容纖纖說道,她微微頓了一下,道:“如果你們相信我,現在我就可以動手。”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猶豫,但是……那個婦女咬咬牙:“大夫,你動手吧,需不需要我幫忙。,”
“這倒不用,就是扎幾針的問題。”慕容纖纖淡淡一笑,她回去先跟那個司機說了一聲,並表示可以加錢,那司機聽了有錢可以加,那滿腹的怨氣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
再一次來到農用三輪車前,她也不上車,取出了針包之後,便隔著衣服,熟練地紮了幾根進去,隨後便用手指輕輕的捻動那些金針,透過這些金針將男孩體內的草木靈氣吸收。
男孩的母親剛開始的時候還十分的緊張,但看到兒子的臉色開始好轉,心情頓時輕鬆了起來……大約過了十分鐘之後,慕容纖纖收起了金針,但男孩依然是在昏迷狀態。
“大夫,我兒子怎麼還不醒啊?”婦女連忙問道。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兒子要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如果你不放心,等一會兒可攔輛車去市內檢查一下。”
說完,慕容纖纖便謝絕了那些人的挽留,回到了車上:“師傅,不好意思,耽擱了不少時間。”
“沒關係,呵呵,沒想到你這麼年輕,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