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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天等人雖然看到過駱青衣施展過飛劍和法術,但對於修行者之間的戰鬥卻沒有什麼概念,看得有些眼花繚亂。

王順沒有施展飛劍,只是以法術應敵,舉手抬足之間,調動天地靈氣,形成一片片冰錐、冰箭向著慕容纖纖狂風暴雨般的襲來。

慕容纖纖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於調皮的孩子所做出來的惡作劇很無奈,她的手上不時打出一道道的法訣,將對方的攻擊一一攔下,粉碎,不過片刻之間,在她的向前已經鋪上了厚厚的一層冰晶。

“哼!就憑這點本事怎麼可能保得住祖師留下來的法寶!”王順突然開口說道,攻勢更為凌厲。

什麼?

慕容纖纖眼光一凝,難道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嗎?

“臨!”

她驀地發出一聲清叱,雙手捏訣,一股強大的氣勢驀然發出……什麼叫以勢壓人?現在慕容纖纖就是這麼做的。

王順打得很順手,他不是王家唯一的修行者,卻是近年來最活躍的一個。王家在觀音閣俗家弟子中最具實力,隱隱以俗家掌門自居。但是,聞香坊一脈的迴歸。卻讓王家感覺到危機,只怕這俗家第一的地位將要失去,而在這危機中,他們也看到了一絲機會——如果能夠擁用慈航真人的清淨琉璃瓶,那俗家的實力在過一段時間之後,甚至有可能凌駕於觀音閣之上。而此刻,王順覺得對方也不過如此,他似乎聽過對方真正得到傳承也不過是近期的事情,而且聞香坊的底蘊遠遠不如王家,現在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對方清楚與誰使用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就在他準備見好就收的時候,驀地聽到慕容纖纖一聲清叱……聽在別人耳中,不過是一個清脆的喝聲而已。但王順卻覺得腦海中陡然一震,真元幾欲散去,隨即天地靈氣驀地一變,他只覺得彷彿有一座巨大的山脈向自己當頭壓下,而周圍的靈氣形成一重重的束縛。將他的身體箍得緊緊的,別說釋放法術,連身體都覺得無法移動了。

“破!”

他猛地一咬舌尖,召出飛劍……但見劍光一閃,飛劍懸在他的身前,搖搖擺擺。竟似要跌落的模樣,同時胸口氣血翻騰,煩悶欲吐。

嘭!

在堅持片刻之後。王順面朝著慕容纖纖頹然跪倒,那柄飛劍發出一聲哀鳴,翩然落地。

慕容纖纖不為己甚,見狀散去法術,淡淡地道:“多承道友謙讓!”

這是謙讓嗎?

這是泥馬赤祼祼地打臉啊!

王順臉色脹紅。站起身低著頭,抱拳行禮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王某銘記在心!”他的目光低垂,眼中流露出一絲怨毒。

“小姐,這個人已經對你懷恨在心,不能留了。”小龍傳來一道意念。

“螻蟻之患罷了,現在殺他沒有理由。”慕容纖纖拒絕了它的建議。

開什麼玩笑?

還沒有正式合併,就將人家的俗家弟子給滅了,這有些不合適。她相信,做壞事的人儘管現在按捺下來了,可遲早還要露出馬腳,只要到時候解決掉就可以了。

“好說。你的境界似乎也要突破到凝液期了,堅持下去,一定可以成功。”慕容纖纖淡然說道,權當沒聽出他話中的怨念……怎麼?嫌我境界高欺負你?老小子,是你挑釁在先,我不過是應戰而已。既然你現在縮頭當晚輩,那咱就擺出一付長輩的姿態鼓勵你一下。

“多謝前輩誇獎,在下一定奮力,希望以後還有機會獲得前輩的指教。”王順不敢怒形於色,但他代表的是王家,只能丟下這句話,來日方長的要找回面子,至於今後有沒有機會再說。

“駱天,我們走吧。”慕容纖纖說道。

“請稍等一下。”

王順見一行人要離開,連忙開口道:“慕容小姐,請留步!”

怎麼不叫前輩了?

慕容纖纖看著他,神色有幾分調侃。

王順老臉一紅,也顧不得其他人笑話,開口道:“敝家主已經來到上海,不知道慕容小姐可否過去一談?”

慕容纖纖眨了眨眼,斷然搖頭:“不可以。第一,是他要見我,那麼我在哪兒他就應該知道,請過來就好;第二,我剛從上海過來,而且路上還差點兒遇到車禍,所以這回頭路我就不走了。”

“是,在下告辭!”

王順臉上的表情控制得不錯,可眼中複雜的神色出場了他……只不過再憤怒也沒有辦法,他打不過慕容纖纖,理由上也說不通,慕容纖纖就是不理會他,王順也是絲毫辦法沒有,隨即召出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