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燕悠然心情頗好的在洗漱間刷牙的時候,見到澤維爾雙手插在睡袍;頭髮凌亂也來了洗漱間。
和往日一絲不苟的他比起來;有一絲不修邊幅。
澤維爾面若寒霜,渾身撒發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緩緩道:“非常好。”
做惡夢;醒來;睡著後接著做惡夢,簡直要瘋了。
他開始懷疑屋裡的棺材真的有問題;會引來邪祟。
可是讓他這麼快就把棺材給移走;他又覺得沒面子。
前兩天晚上他還說過高貴又驕傲的吸血鬼應該睡棺材,若是他今天就把它給移走了;這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嗎?宗霄之和燕悠然倆人沒準還會嘲笑自己膽小;他並不膽小;只是不願意自己的眼睛被強。奸罷了。
要是夢裡再來幾個像護士一樣的人,他的審美和格調絕對會被降低的。
他現在已經察覺出自己的審美有所下降了,比如說,他此刻竟然覺得燕悠然意外的好看;這就是做了那些惡夢的後遺症了。
既然有邪祟的存在;自然也有處理邪祟的人。
澤維爾今天打算出去找和尚或者道士,讓他們收了屋裡的髒東西。
……
澤維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五官俊美無比,仿若造物主最完美的傑作。就是眼底有些青色,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後遺症,看上去有些憔悴。
他輕輕嘆了口氣,多看看自己,就能忘卻夢裡的不愉快了,審美也能迴歸正常水平。
他拿出了牙刷,擠上了牙膏,開始刷牙。
……
等洗漱完畢後,澤維爾在屋裡沒有久待,他得趕在燕悠然做那些噁心他的玩意兒前出門。
他稍稍收拾了今天要用上的東西,就出去了。
第一站是禹王寺,他查過資料,禹王寺的和尚算命準,開光過的符也靈驗。
澤維爾原本打算以不熟悉n市的交通為藉口,讓姐姐陪自己一起去。
想到姐姐會問他為什麼突然想去寺廟了,他把棺材搬進了屋子,直接改變了風水間接招來了邪祟的事情,肯定是瞞不過姐姐的。
依姐姐的性格,會讓他把棺材搬走,他暫時還不樂意搬。
他心下有了決定,等燕悠然吃大蒜上火之後,他就把它給搬走。
否則,他豈不是白忙活一場,沒有讓燕悠然與他感同身受嘛!
因此,他想了想之後,最終打消了讓姐姐陪自己去寺廟的打算。
反正顧恆週一至週五都在上班,倆人要約會也得等到晚上了,他會盯緊著的,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做那種事情的。
澤維爾也不急著去找姐姐,去時時刻刻黏著她。
他了解她的性格,這樣做一時的效果還可以,她會耐著心和他相處。
時間長了,呵,該幹嘛幹嘛去,老孃有事情要做,才沒工夫理你,他的姐姐就是這樣的人。
倒不如先保持這樣安全的距離,等姐姐對自己的警惕心降低了,再一步步靠近也可以,他現在有別的打算。
……
澤維爾去了寺廟後,本來想請大師去他屋裡把邪祟給除了,誰知專門除邪祟的大師不在。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從主持手裡拿到了辟邪符。
已是中午,他乾脆在寺裡吃了齋飯。
在下山的路上,他拿出了手機,點開聯絡人列表後,撥打了名片為演員小甜甜的電話。
過了約莫二十秒的時間,對方才接起電話。
澤維爾隱隱有些不耐煩,道:“怎麼這麼久才接?”
“在睡覺。”女人聲音慵懶,甜的有些發膩了。
澤維爾看了眼時間,責備道:“都幾點了,還在睡,”他道,“一點前,一定要趕到奧萊大廈,知道嗎?”
女人嘟囔了一聲,“這麼急!”
澤維爾按了按太陽穴,“你覺得急的話,這單生意不做也罷。”
“不急不急,”一聽要取消生意,女人急了,態度立馬諂媚了不少,“我一定會在一點前趕到。”
澤維爾冷冷道:“準時就好,我掛了。”
“別,”女人急急道,“我沒有見過你的照片,到了奧萊大廈,我也認不出你呀。”
“我手上有你的照片,等見到你後,會給你打電話的。”
“可……”女人慾語還休。
“嗯?”
女人吶吶道,“沒什麼,奧萊大廈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