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殺機的望著那個年輕人喝道。
林玉白蒼白著臉,微微顫抖的雙腿勉強的支撐著他的身軀,強笑道:“師伯,這是你們長輩之間的事情,您您最好還是直接問我父親去吧,小侄只是負
責傳遞書信的,您也看過了,究竟去不去還請您給一個話,父親說了,只要半個時辰的時間,如果你們兩個屆時沒有到那裡,恐怕父親真要動手了雖然小侄仰慕瓏耳
師妹,父親也總想讓她嫁給我,但是為了大局,他老人家也只有恨下心來下毒手了,師伯,這件事耽誤不得啊。”說到這裡,他的臉上逐漸有了一點血色。話語間也
逐漸壯起了膽氣。
他們說話的功夫,李明拿起了茶几上的書信看了起來,沒想到,林凌強不僅要讓林凌峰在半個時辰之內到處於李凌強勢力範圍之內的林家演武場去,還要求讓李明也一同前往,除了他們兩個人。任何人都不能同往,否劉林凌強就要撕票。
讀到這裡,李明眼前一亮,趁著林玉白話音剛落的工夫冷笑了一聲,扶著椅子扶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用顫抖手指著他作出憤怒的表情道:“你們分明是沒有誠
意!如果想要殺掉瓏兒,你們也不用找麼多借口,瓏兒在你們手中,怎麼處置還不由你們說了算?何必走這種過場?”說到這裡。他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以至於
連椅子的扶手都扶不住了。
看著李明,林予白的眼中露出憎恨和幸災樂禍地神色,但是臉上卻又裝出憤慨的表情道:“這位兄臺
想必就是李明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很有誠意的,父親只不過是想要和你們兩個好好聚一聚。這才採取這種迫不得已的手法,我們對瓏兒沒有任何惡意,說真
的,我一直都想要娶瓏兒為妻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傷害她的,兄臺一定有所誤會吧。”
李明哼了一聲,直起身軀怒道:“虧你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身受重傷,連走路都非常困難。從這裡到演武場距離又那麼遠,讓我如何能在半個時辰之內趕到那裡呢?你們這不是
沒有誠意是什麼呢?難道讓我師傅揹著我去?這樣成何體統!要不然,你揹著我?”說到裡,李明眼睛中滿是訊刺的神色。
林玉白
愣了一下,隨即亞然失笑,道:“這一點倒是我們考慮地不周了,要我揹你去是不可能的,本子沒有那麼不值錢,這樣吧,你從你府中的僕役中挑選兩個人抬你去
吧,坐滑竿也很快的,看你這樣子,估計騎馬都成問題,真不明白,瓏兒怎麼會看上你這個窩囊廢。”說到最後這句話時,他的聲音都有些微不可聞了。
李明裝作沒聽到他地話,轉身對旁邊的那個人道:“你去到我的房間裡,把老迷糊和另外一個下人都找來,讓他們抬我過去,這兩個人一直在服侍我,我比較放心。”
那人不敢怠慢,急忙轉身出去了,林凌峰則有些奇怪的望了李明一眼,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心有些頓悟,隨之也站起身來,在原地不停的打著轉轉,並焦急
的朝著門口不時地張望著。在這緊要關頭,任何人的效率都是很高地,李明吩咐的那個人出去不到十分鐘,老廚子和另外一個小夥子便抬著一個滑竿來到大廳門口。
林玉白首先走上前去,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老廚子自不多說了,滿臉的皺紋,微微彎曲的老腰,邋遢的衣服,花白的頭髮,怎麼看都不是一個懂
得武功的人,而另外一個小夥子,雖然明顯練過武功,但在林玉白的眼裡,他那點武功根本不值一提,因此,怎麼看著兩個人都是真正的僕役。
確認了眼前兩個人沒有什麼危險,林玉白返回大廳,皮笑肉不笑的對林凌峰和李明說道:“師伯,李師兄,請吧,現在已經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了,晚了恐怕瓏兒妹妹要遭殃的。”
林凌峰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當先大步的走出大廳,但是當他看到老廚子和那個年輕弟子時,不由得愣住了。
本來他以為李明要趁著這個機會將那個他剛才所說的高手一起帶上的,可是看眼前這兩個人,哪個也不像是武林高手的樣子阿,那個老頭,滿身油膩,從他身上感覺
不到任何內息的流動,武功到了林凌峰這種地步,就有了一種特珠的本領,他能夠感應到其他人身上的內力流動,任何曾經練過內功的人都瞞不過他的眼晴,但是眼
前這個老頭,顯然是沒有練過任何內功的。那個小夥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