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之後。也不見妖物有什麼動作,針對其他的修行人,若是妖物足夠厲害,只怕早已席捲整個修行界了,哪裡還會這麼無聲無息呢?
兩種觀點皆有不少修行人相信,尤其是在近年來。淵無咎當上道門忘情天,自稱代輔天之後,發動了種種針對妖物的舉動。在修行界也是有兩種不同的看法,有人認為淵無咎乃是小題大作,真實目的不過是想確立他自己在道門之中的聲威罷了。他是歷代以來唯一一位不是玄宗弟子出身的忘情天,道門之中必然有人不服氣。淵無咎自然需要找到機會,排除異己,確立一代忘情天的威望。
而也有不少人則認為淵無咎乃是高瞻遠矚,妖物近來動作頻頻,只怕有著許多不可告人的目的。極有可能就如淵無咎所說將有天地大劫發生,數千年前的人妖大戰只怕就要重新再出現在天地之間。因次對淵無咎的所作所為倒是十分支援,即便是對那看似過激的除妖令也十分認可,覺得此時已經到了修行人該做決斷的時候,淵無咎的強硬手段,才是未來修行人在人妖大戰之中生存下來的契機。
但在議論紛紛之中,還有一些別樣的聲音藏在人群之中,只聽東面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設局殺人立威不說,還要汙衊人家是妖物,嘿嘿,這一次卻是佛門和道門聯手開始了嗎!”
旁邊立刻有人問道:“老兄,設局殺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冷笑兩聲,道:“人家是真陽宗的高人,咱們也惹不起,還是少說為妙,免得也是一劍殺過來,把我也給燒成灰了。不過道門憋了那麼多天才在最後天意花就要降世的時候現身,但是一來之後,二話不說,便出手殺了那麼多人,真有這種必要嗎?雖說那些人心急迫切,壞了雷宗立下的規矩。話可說回來,雷宗定下的規矩是幹什麼的?兩件事一對比,你還不明白嗎?”
旁邊那人先是露出恍然之色,隨後卻又皺眉道:“之前道門的代輔天淵無咎不是說了,此次道門之人不參與爭奪天意花,只是維持秩序,讓天意花自行選中宿主嗎?”
那人聽了,露出一臉誇張之色道:“這種話你也敢信?你的修為高,還是人家的修為高?居然還有這種痴心妄想!”
又聽南面也有聲音道:“哎呀,那白禽衣我認識,是白琅山白燕龍前輩手下的修士,據說當初白琅山不知怎麼得罪了日月廬的李先生被罰不許離開白琅山一步。最近日月廬無緣無故封印了,他們才敢偷偷出來,怎麼就跟妖物扯在一起了?再說了,不過是一件護靈甲罷了。誰知道人家是什麼時候從哪兒得來的?”
這人言語之中雖然並沒有指出這麼,但是透露的意思卻是很明白,白琅山之人既然被封禁在山,那又是怎麼去找上妖物的呢?那護靈甲說不定是白琅山的先祖從妖物手裡搶來的也不定呢?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質疑知緣居士指責
至於西邊則有人道:“不得了。了不得,這回可是大大不妙了,大大不好了,看樣子這一場天意花之會,會無好會啊!我早聽說了,這一次就連佛門人物也會來,本來還不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這些光頭們不是號稱從來不來搶天意花的嗎?一來就派出了不動山因緣寺的法座,到底是安了什麼心思。嘖嘖。只不過這位法座一來,不幹正經事,反而先指認一個修行界的無名小卒勾結妖物,哈哈,其中只怕沒那麼簡單,一定大有文章啊!”
而率意山北麓那邊的修士,卻是以宗門世界的修士為多,雖然有些議論,但是卻沒有如此怪誕離奇的說法。而就在分佈的一片小樹林邊上,沙七飛和伏波真人則是站在了樹下。在他們的周圍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修士,正互相之間不斷激烈談論著。而沙七飛的注意力全然沒有放在眼前發生的一切,以他這麼愛看熱鬧、湊熱鬧的個性,悄悄拉著伏波真人來到這裡貓著。自然是因為隨著剛才天意花降世前兆的天地震動的出現,莫離靈猿已經開始感應天意花即將出世之所的了!
此時的莫離靈猿被兩人安置在身後的大樹上,隨著天地震動的消散,靈猿也安靜了下來,此刻正匍匐在樹上修行,好像是睡著了一般。沙七飛知道這是關鍵時刻。絕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因此便和伏波真人一絲一毫也不放鬆的盯著莫離的一舉一動,神識整個就停留在了靈猿身上,只要靈猿有了任何對天意花的感應,他就立即會隨之前去。
不過眼下有一個麻煩,那就是雷宗規定了所有修行人不得擅動,只能在各自被安排的區域之內活動,萬一天意花降在其他的地方,就算自己能夠憑藉靈猿感應其位置,如果不能過去,那還不是白搭嗎?
如今這裡的修行人那麼多,以自己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