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生的太小。
“你若喜歡,為孃的天天叫人做給你吃。”
天天?估計我之前便是這樣被喂肥的,偶爾一頓還好,若是常此以往,我總有一天會打回原形。
“多謝母后,孩兒總是要出宮回夫家去的。”
“孩兒還要出宮?”太后放下筷子,表情似很意外。
“是啊,我總是別人家的媳婦了。”總算要說到正題了。
“難道六王沒跟你說?”
“說什麼?”我故意裝糊塗。
太后看了眼我旁邊的舒沐雪才道:“你的腦疾既已治癒便該是熙元國的國君,這是主制。”
“小皇帝已登基,我也已嫁人,還做什麼國君?談什麼主制?”我轉著手中的筷子道。
“婉昭?”太后按住我轉筷子的手,“你不想做女王?”
“原來母后並不是想我了才召我進宮。”我不答他的話,反而有些委屈的說道。
“母后當然是想你,也希望你能做女王,這天下應是你的。”
“我才不要做什麼皇帝。”我頗有小孩子脾氣的掙開她的手繼續轉筷子。
太后看我半晌,吁了口氣道:“我容你多想幾天,”停了停,又對我身後的舒沐雪道,“駙馬可以先回去。”
“我不許,”我扔掉筷子抱住舒沐雪的腰,“他得陪著我。”
“按熙元國國制男人不許住在宮中。”太后有些頭痛。
“那是在國君是女王的時候,”我反駁,“小皇帝只是昏迷並未駕崩,母后不要以為我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
太后臉上泛起淡淡的怒意,瞪著我。
我卻忽然大哭道:“母后以前待我慈愛,何時這麼兇過?為了要我做什麼勞什子皇帝竟要我夫妻分離,與其這樣我還不如變回傻子的好。”說著哭的更兇。
太后的頭更痛了,看看旁邊的舒沐雪,意思是要他勸勸我,舒沐雪卻邊拍著我的背安慰邊道:“太后,男性為帝,我以駙馬身份住在宮中也是合規矩的,婉昭因為與我待的時間長,對我比較依賴,太后給我點時間勸勸她,他一般比較能聽進去我的話。”最後半句說的話裡有話。
太后看著舒沐雪,眼睛眨了眨,似考慮了一下才道:“好吧,那我就允你暫時住在宮中。”說著站起來,看我仍在哭,微微皺了皺眉,對舒沐雪道,“駙馬,你隨我出去一下。”說著,寬大的衣袖一甩,便出了屋去。
舒沐雪看我一眼,隨她出去。
我這才止住哭,看著屋外站著的兩人,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太后在與舒沐雪說什麼,還不是他說的最後半句話起了效果。
不知怎地,這一哭,我便又有了味口,任他們在外面說話,一個人拿著筷子又進行第二輪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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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太后暫時不會讓你出宮了。”我和舒沐雪被安排在宮中西北角的“望春宮”,聽說這宮院裡栽的桃花是整個皇宮裡最早開放的,所以才被叫作“望春宮”。
“暫時不會。”舒沐雪顯得很疲憊,直接坐在軟椅上,柔著眉心。
“你還好吧。”我很是擔憂,站到他身後想替他按摩。
手剛觸到他的後背,他整個人一震,往前避開我的手,道:“大……你不用這樣。”
“這有什麼,我們現在是夫妻噢。”我故意湊到他耳邊,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輕聲道。
他臉一下子紅起來,想掙脫,卻被我制止。
“別動,只有這樣,那些宮女才聽不到我們說話,”我說話時看了眼那幾個靜候在旁邊的宮女,他果真不再動,臉卻更紅。
“方才你看過皇帝了,如何?”我又湊近些,唇已貼到他的耳上,在外人看來完全是夫妻間的親暱。
他耳朵一下子變得滾燙,從上方的位置我看到他的喉節滾動了一下,才道:“只看皇帝面色,看不出中毒跡象,但你方才將他手給我時,我趁機搭了下他的脈,脈相封閉,幾不可察,這樣的脈相,只有將死之人才會如此。”
“將死之人?”
“皇帝確實中了毒,那是種極厲害的毒藥,不制死,卻讓人如將死一般。”
“你可知那是什麼毒。”
“還不知道,不過一會功夫,我來不及細探皇帝的脈路。”
“那就再探?”
“怎麼探?”他愣了愣。
“還記得剛才那個整天看著小皇帝的李太醫嗎?我們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