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你帶人來了我不知道!”
我心裡一慌,不過隨即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帶人!你快點讓嫣兒跟我說話,否則我現在馬上就走。”
見我這麼一說,她聲音緩和下來,看來她是詐我的。她很快讓我聽了嫣兒的聲音,嫣兒剛說了一個字:“二。。。”就被她捂住了嘴。
“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可以做到心神相通,上次這丫頭被綁架的時候不就跟你打啞謎了嗎?現在你確定人在我手上了,去村東頭柳樹林中間枯死的那顆老樹下面拿你的笛子去吧,拿到後,往村裡走,我會告訴你具體去哪裡,做什麼。”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我把她說話的內容跟金老闆說了,金老闆哼了一下:“看來他們是懂行的人,他們把笛子放在枯樹下,更是聚集了枯樹的陰氣,看來,他們是要辦大事啊。”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金老闆剛要跟我解釋,猛地把我撲倒在地上。
我知道肯定是來人了,偷摸往遠處看,黑洞洞的能看到一片黑影,像是飄飄忽忽的往這邊走來。
即便是黑夜,我一眼就看出來那批人是我們村後亂葬崗的那群出殯的。
領頭的不是山羊鬍,是一個個子比較高的人,中間的人依舊抬著棺材,只不過這次他們抬著的棺材似乎重了很多,走得非常吃力。
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一直往村裡走,穿過村後面的那條羊腸小道,一直走進村裡。
我很納悶,我從沒見過這隊人成隊的進村,上次山羊鬍找我,也是等在村口,棺材裡的那個女人每次進我們村的時候都變成老太太的樣子,看來他們只是不敢進我們村,進別的村莊的時候一點忌諱都沒有。
等他們進村後,金老闆笑著說:“看來,今晚真熱鬧了,走吧,你先去拿笛子,那裡肯定有人盯著你,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你戴上這個。”
說著,他就遞給我一個無線耳機,一個黏貼的紐扣,紐扣粘在我的衣服上,無線耳機塞在我耳朵裡。
他輕輕吹了一口氣,我的無線耳機裡就響起了聲音,非常清楚。
“走吧,你放心,我就在你身邊。”
我點頭,轉身往村東頭的柳樹林裡跑,剛跑進去,就看到最中間有一顆已經枯死的大柳樹。
我緊跑兩步,跑到柳樹跟前,伸手就要往柳樹的樹洞裡掏。
剛蹲下來,我就感覺到一股血腥氣,一抬頭,一個臭烘烘的東西張著大嘴撲了過來。
☆、第二十五 鬼坑2
我下意識的一低頭,那張嘴就貼著頭皮咬了過去,躥到了前面。我只覺得頭皮一發麻,用手一摸,有點疼,還有許多粘液。
那東西落在草地上,咕嚕咕嚕的轉悠著,天色黑,我看不清是個什麼東西,往後退了幾步,一腳就踩到一個硬呼呼的東西上,那東西長滿了刺,我穿著球鞋一腳踩上去,扎得腳生疼。
趕緊抬起腳,彎下腰仔細一看,嚇得我哆嗦了一下。
那竟然是個臉盆大小的刺蝟,刺蝟身上的刺兒都是白的,每一根都有五六厘米長,硬的和釘子一樣,怪不得我剛才一腳下去扎得生疼,這東西都能當武器用。
那刺蝟並沒有理我,往前面爬著,從那顆大柳樹下面滋溜一下子的鑽出一個東西,朝著刺蝟撲了過去。
我認出那就是剛才差點咬死我的東西,現在月色稍微亮了一點,我看清楚那竟然是個手臂粗細的蛇,那東西一口就咬住刺蝟的腦袋,刺蝟也不示弱,身子一翻,就往蛇身上倒,身上的倒刺嘎吱一下子就把那蛇給扎穿了。
我在旁邊都看傻了,蛇緊咬著刺蝟的腦袋不放,刺蝟疼得渾身顫抖。刺蝟在蛇身上滾動著,蛇被扎得不停捲動著,可這兩個東西愣是誰都不放鬆,短短几十秒的功夫,刺蝟就已經把蛇卷在自己的身上,刺上滿是蛇的鮮血,很快,兩個東西都不動彈了。
我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的一幕,見它們不動彈了,才緩緩站起來,走過去,在微弱的月光下,我看到那條蛇已經把刺蝟的腦袋含了進去,可蛇的眼睛也已經閉上,兩個東西全都沒有了一絲生機。
前後不到一分鐘,我目睹了一場蛇與刺蝟同歸於盡的較量,只是很詫異,這兩個東西能長成這麼大,肯定有靈性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要知道牛家莊距離縣城不遠,人口密集,不是它們的合理居所。
這時,耳機裡傳來金老闆的聲音,問我怎麼了,我簡單把剛才的情況說了,金老闆說沒事,今晚這裡已經形成了鬼坑,髒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