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笑著離開了。
高月不明白我的意思,一臉疑惑的說:你說,這個老頭子既然能找到這麼重要的線索,為什麼他不去找那個白西裝年輕人呢?難道說他真的很佩服你,不想當村長?
我笑了,說: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麼笨,你覺得,這個老頭子如果遇到白西裝年輕人,會怎樣?
高月恍然大悟,說:對啊,他肯定鬥不過白西裝年輕人的,十有八九,不,基本上都會死掉!
我點頭,站起來說:對,他肯定會死掉。因為他弄不死白西裝年輕人,而白西裝年輕人的血知道擦到他鼻子上,他就會死。這一點他心裡很清楚,不但他清楚,所有的村民都很清楚。所以你覺得,當他們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得到這個好處的時候,他們會怎麼做?
高於一拍桌子說:他們會選擇戰隊!要麼把資訊告訴你,儘管自己當不上村長,但是能取得你的信任,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要麼,就把資訊通知白西裝年輕人那一邊,扶持那個人上位,幹掉你,當那邊的元老!
我點頭,說:是啊,你說得一丁點都沒錯,所以現在你去幫我出去盯著點,但凡誰家的人離開村子了,那些都是心懷不軌的,幫我記下來,回頭我要收拾他們。
高月興奮的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心裡莫名的有了一絲傷感。
其實,我剛才跟高月說的只是老太婆和我的一部分計劃而已,並沒有把我們的全部計劃告訴她,我們的全部計劃是,我要去冒一個險。
高老太婆的並沒有跟我把話說得太明白,不過我也知道了。要想抓到白西裝年輕人,必須我和高月兩個人中的一個去做誘餌。這是最正確的方法。而她肯定不希望高月去做誘餌的,所以她沒有跟高月說這件事,因為她如果跟高月說了,高月一定會挺身而出,不會讓我去做誘餌的。
我是男人,高月在陽間為我做的事情已經足夠了,我不可能讓她繼續再為我付出,是時候讓我承擔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了。
讓高月去村口守著,其實只是為了把他支開而已,我看她出去了,自己回家換了一身衣服,換成了這裡村民平時穿的衣服,也就是一般燒紙過來的那種紙衣服,然後悄悄的離開了。
我低著頭來到了亂葬崗上,開啟了棺材,自己趟了進去。
在陽間的時候,這裡就有一個和這個棺材類似的棺材,我知道那是個可以調節陰陽平衡的東西,否則的話,上面的那個老太婆也不會天天在棺材裡面躺著,而且在棺材裡面交合,甚至從棺材裡出來的時候會變成美麗的年輕女子。
高老太婆和我的判斷一樣,我們兩個都認為白西裝男子會把注意力關注到這個棺材上,因為這是唯一可能傷害到我,高月這樣的陽間過來的人的。
我剛躺進棺材,就覺得一陣眩暈,然後就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好在我早有準備,提前就把笛子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邊上,輕輕的吹了一下,腦袋就清醒了不少。
其實吹笛子管用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之前的經驗告訴我,我吹笛子的聲音基本上可以起到辟邪的作用。所以我想嘗試一下,而且對於這種事情的時候,我吹的笛聲一般都會管用的,屢試不爽。
吹了一聲笛子後,腦袋清醒了十分鐘左右,我又感覺到了一陣眩暈,我趕緊再吹了一下,聲音不敢太響,生怕外面聽到。不過好在這裡是個封閉式的環境,外面聽到的可能性並不大。
儘管這樣,我也做到了十分的小心。
我自己不知道吹了多少次,只是感覺眩暈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剛開始是十來分鐘需要吹一次,後來每分鐘都需要吹一次,而且吹的聲音太小的話已經不怎麼管用了,我嘗試著變換音階和曲調,儘量讓聲音不響,但是管用。
這種感覺是非常難熬的,你不知道下一刻會怎樣,心裡害怕隨時會昏睡過去,那就一了百了了,天知道這個棺材會對昏睡過去的我產生什麼樣的負作用,更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來。來島介血。
或者說,我連敵人到底會不會來都不知道。
一切,都是在賭博。
手越來越顫抖,越來越沒力氣,我感覺必須要不停的吹笛子,才能保持自己清醒了。即便是清醒,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清醒,還是假的清醒,這種感覺很不好,非常的不好,我覺得我要堅持不住了。
每一次我都告訴自己,這次一定是最後一次了,一會兒就會有人開啟棺材了。可每一次棺材都沒有開啟,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的破滅,到了後來,我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