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幫著徐阿琭再次害我?
玉珠一刻也沒抬頭,只低低地說:“奴婢說的是事實?”
孟昶語氣嚴厲地問道:“既然你說的是事實,為何齊昭容要替綺回頂罪!”
玉珠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道:“回皇上!我家主子一向與安宸娘娘交好,就是為她去了命她也覺得是值得,更何況她一直以來就擔心自己私自通訊的事被人拆穿,自知有罪,就索性連安宸娘娘的罪也一起認了!”
孟昶冷笑一聲,“你這樣說不是自相矛盾嗎?你家主子一向與綺回交好,為了送了命也似乎甘願,既然如此,你又是極其忠心的主子,為何此時要說出這樣的事來呢?你這不是白費了你家主子的一片心嗎?”
玉珠道:“私自通訊,只能夠說明我家主子心繫別人,可是私通罪名就是指認她淫亂後宮,主子萬萬不能擔這樣的罪名!更何況如今她死無對證,讓齊大人一家蒙羞,也是她萬萬不想看到的事,玉珠心疼主子,所以冒死說出真相,只願皇上能還主子一個清白!”
她跪下磕了一個頭,我冷冷地看著她,這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玉珠了,她一定是受了徐阿琭的指示,以前的玉珠,怎麼可能不懂齊樂的心,怎麼可能出來指認我?
孟昶冷冷道:“朕不信!”
徐阿琭面無表情地道:“皇上還是不信嗎?”
“是!”
我看向孟昶,心裡暖暖的,就是此刻所有人都誤會我,也還有他護著我。
孟昶道:“玉珠,你有何證據?”
玉珠磕了兩個頭,道:“玉珠手頭上沒有切實的證據,只是以前主子跟玉珠提過,有一男子長年來夜晚進出昭暖殿,與安宸娘娘私會,是安宸娘娘無意間說漏嘴給我家主子的。這個男子聽聞很有些來頭,能自由出入宮廷,來去無蹤,應該是很有來頭的人!皇上若是一一盤問過昭暖殿的宮女,一定能問出一些由頭的!”
我指著玉珠,指尖都在顫抖,“她信口開河,我何時與齊樂提過有一男子出入宮廷與我私會?就是皇上審遍了我的宮女,也是沒有!”
我看向魚麗等人,她們看著我,又看向孟昶,“噗通”一聲都跪了下來,“奴婢們一直貼身服侍娘娘,絕沒有玉珠口中所有的男子出入娘娘寢宮!”
孟昶似撥出一口氣,看向玉珠,“你還有何話可說?”
玉珠冷靜地說:“她們都是安宸娘娘的心腹,當然會這樣說,奴婢請求皇上傳召一直負責安宸殿守夜的槐香和墨香二人!”
孟昶看著玉珠冷光忽現,但也不得不傳召,“傳!”
不一會兒,槐香和墨香二人進來,此二人一直與我接觸不多,倒也真不知她們的底細,難不成她們真是徐阿琭的眼線?
等到槐香和墨香跪下,徐阿琭臉上露出得意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孟昶卻一直不問,反而盯著徐阿琭,“一切事情都到此結束,不用再問下去了,朕心裡已經有數了!”
徐阿琭堅決地說:“不!一定要問下去,事情本來就該早就結束的,但一直拖到了今天!皇上,是該結束了!”
第八十二章 彥儔衣物
又是這樣一句話,“皇上,是該結束了!”上一次,她陷害我時也是說的這樣一句話,該結束的事情好似沒有那麼簡單,而孟昶每每聽到這句話都有些震動,面對如此堅決的徐阿琭,他這次的震動更甚。
孟昶無力地揮了揮手,“說!”
槐香看了一眼徐阿琭,道:“奴婢與墨香守夜多年,的確聽到不少風吹草動。有一黑衣男子,時常在夜深之際,潛入昭暖殿與安宸娘娘私會,這樣的事情,時間長達三年有餘!而且這位男子的身影極是熟悉,恐怕是某位……將軍!”
“哼!”我不由得冷笑出聲,高彥儔每每來時,我都是將她們打發了的,她們又知道什麼?居然還講得這麼繪聲繪色,矛頭還直指高彥儔!看來她們果真是徐阿琭的人,一直以來都在監視著我,那麼說徐阿琭知道那男子是誰?
徐阿琭果然不依不饒地說道:“那位將軍是誰?”
墨香道:“那個奴婢們就不知道了!”
“是嗎?”徐阿琭轉頭看向孟昶,“臣妾請皇上派人將上次的衣物取來,讓人仔細辨認辨認!”
孟昶寒著臉點頭。
小順不一會兒就將那衣物取了來,幾件黑衣,此時再看的時候,忽覺那麼眼熟,似乎又與上次有些微的差別,但是卻不易察覺,但我卻能一眼認出來是不一樣的。上次我對那些黑衣毫無感覺,但是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