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證明白素心通姦和殺人都是被人冤枉的!”孫鏈道。
“冤枉的?”
“是,孟巖是這麼跟鏈兒說的。”
“豈有此理,來人,給我傳曹吉祥過來!”孫太后勃然大怒,她是拿孟巖沒有辦法,可曹吉祥父子,她是恨上了。
“姑姑,您現在傳曹公公來問話,恐怕他也不會對您說實話的,何況,這案子只牽扯到曹欽,跟曹公公有沒有關係還兩說?”孫鏈急忙勸說道。
“嗯,退下去吧!”孫太后也是盛怒之下,才失了分寸,被孫鏈這麼一提醒,馬上清醒過來。
“鏈兒,明日你去一趟巡察使衙門,去見焦蘭蓉,替姑姑傳一句話給她,該說和不該說的讓她掂量著辦。”孫太后道。
“是,姑姑,但就怕我未必能見到焦蘭蓉!”孫鏈道。
“怎麼,他孟巖還不讓人探監?”
“按照規矩,重犯是不允許探監的,何況我又不是焦蘭蓉的親屬,如此做法,怕惹人非議。”
“你找個名義去見孟巖。讓他帶你過去就是了,莫非這個小小的要求,他連這點兒面子都不給哀家?”孫太后冷冷的道。
“這想必孟大人是不會拒絕的。”孫鏈點了點頭。
“就這樣吧。姑姑乏了,你下去休息吧。”孫太后揮了揮手,示意孫鏈可以告退了。
“那鏈兒就不打擾姑姑您休息了!”
“蔣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焦蘭蓉那個女人閉上嘴巴?”孫鏈走後,孫太后將心腹太監蔣雄叫了過來,開口便是殺氣騰騰的問道。
“啟稟太后,辦法嘛不是沒有。但都太難了,而且一旦訊息洩露。麻煩會不小,報恩寺雖然沒有留下尾巴,可郭老虎和判官那些人並非等閒之輩,他們一定會嗅出些味道來。如果再出手的話,奴才恐怕……”
“沒用的東西,一點兒事情都辦不好,哀家要你們何用?”孫太后怒喝道。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奴才這就想辦法解決這件事。”蔣雄嚇的跪伏在地上。
“快點兒想辦法,為了這件事,哀家這年過的都不踏實!”
“奴才想到一個辦法!”
“說,什麼辦法?”
“那巡察使衙門不是七拼八湊起來的吧。咱們只要買通裡面人,悄悄的給焦蘭蓉的飯菜裡下毒。”
“不行,毒死她。那追查起來,那還是麻煩!”孫太后搖頭否決道。
“太后,咱們不是要毒死她,咱給她下毒,把她毒啞了,只要她不能說話。太后您就高枕無憂了。”蔣雄道。
“不能說話,就是有一肚子的秘密她也說不出去。蔣雄,你這個主意不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孫太后眼睛一亮,焦蘭蓉不識字,她只要不能張嘴說話,這人就算有再大的秘密,也只能爛在肚子裡了。
而且還沒殺人,這性質完全不同。
“奴才遵旨,奴才一定將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的。”蔣雄一喜,這太后還是信任自己的,這種髒活兒還的自己去辦,她是捨不得她那寶貝侄子沾上半點兒的。
人都有偷窺*的,孫鏈也不例外,他覺得姑姑有什麼秘密在瞞著他,姑姑什麼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所以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隱在一根廊柱後面,偷聽了姑姑跟蔣雄的全部對話!
到底是什麼秘密,要讓姑姑非要毒啞那個焦蘭蓉,還有什麼報恩寺,這蔣雄到底是在替姑姑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夫君,來,試試這件新衣服?”一大清早的,孟巖就然聞小雨從溫暖的被窩裡給拉起來了。
又是新衣服,又是新靴子的,弄了一個一身新,大紅的袍子,鹿皮做的靴子,腰間掐絲玉帶扣。
這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上這一身之後,孟巖就從普通的市井小青年一下子躍升為濁世偏偏少年郎了。
“恭祝公子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謝謝!”
“一會兒,天行,叫上葛仵作,我們去李雄大人府上。”孟巖吩咐道。
“公子爺,今天可是您生日,還要辦案?”林天行道。
“過生日就不做事了,我們現在還剩多少時間?”孟巖瞪了他一眼道。
“是,公子爺!”林天行沮喪的點了點頭,好像找個機會休息一下,沒想到還的出工。
“我知道大夥兒跟著我查案追兇很累,但朝廷就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咱們不能有任何懈怠,等案子結了,我放大家三天假,酒肉管夠,怎麼樣?”孟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