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
“這不是怕進城的時候起誤會嘛?”
“誤會,誤會什麼,你們這樣遮掩,才會起誤會,廢話少說,把馬車牽到一邊接受檢查!”
“趙大人,能否通融一下?”石彪遞上一張銀票。
“大膽刁民,你敢賄賂本官!”趙旬一看銀票,驟然就翻臉了,指著石彪大聲喝道。
“趙大人,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檢查嗎?”那剛才被趙旬一通搶白的稅司咬著牙問道。
“本官做事需要你來教嗎?”
“趙旬,你不要後悔,我要道你的上司彭千戶哪兒告你去!”稅司憤怒道。
“去吧,彭大人此刻正在千戶所吃午飯呢!”趙旬笑道,“興許你過去還能蹭上一頓呢?”
“趙大人,真不能通融?”石彪也怒了,自己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求過誰,這一次要不是為了不暴露身份,他哪裡用得著受這份窩囊氣?
“本官說了,把馬車牽到那邊去,接受檢查,否則,別管本官對爾等不客氣了!”趙旬就是奔這些人來的,又豈會退讓,他已經派人去巡察司報信兒了,只要拖住一時半刻,等孟巖率人趕來。
一個不在邊關的千戶,匿名進京,還攜帶大量刀劍甲冑,這分明是圖謀不軌,這追查起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那稅司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趕緊給身後的下屬努嘴,讓他去給自己上面的人報信兒。
錦衣衛這是要跟東廠對掐了,打死他們也不相信,趙旬等人不知道石彪的身份,還故意的為難,很顯然是來自錦衣衛上層的授意,否則,就憑他一個小小的百戶,沒有這個膽子幹這件事。
“好,本官就去找你的上司彭千戶理論去!”稅司氣沖沖的朝千戶所的方向跑去。
“請便!”趙旬冷冷的一笑,一點兒都不擔心這個,彭德清要想在錦衣衛混,就得背後硬挺自己,否則,接下來倒黴的就是他。
錦衣衛可不要一個吃裡扒外的千戶,如果彭德清認不清形勢,倒黴的就是他了。
“趙大人,今天本人要是不讓你檢查呢?”
“你可以試試看,本官可以當場將你緝拿,所有貨物沒收!”趙旬道。
“石兄,怎麼回事?”郭嵩從後面上來,看到石彪被一群錦衣衛給圍了起來,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只不過,他以為石彪能夠應付,就耐心的等待了一下。
誰知道,石彪不但沒能令對方放行,反而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了,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按照道理,東廠應該安排好了,他們京城不會受阻的,可現在偏偏被攔在了城門口。
攔下他們的人正是天子衛率錦衣衛!
這事情有些不同尋常了,有一絲陰謀的味道。
“郭公子,這些錦衣衛的大人們懷疑我們攜帶管制武器,要檢查。”石彪道。
“這位大人,我們的確攜帶了一些兵器,不過這一路上匪患不靖,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帶著防身的,這樣不是我們一家這麼做,好多商隊都攜帶防身兵器,您說呢?”
“既然是防身兵器,那讓本官檢查一下又何妨呢?”趙旬冷笑一聲。
“這個不太好吧?”郭嵩道,“在下跟你們錦衣衛的幾位大人有幾分交情,能否通融一下?”
“對不住了,就是錦衣衛指揮使親至,今天也要查,京城最近治安不太好,混進了不少宵小之輩,上頭嚴查攜帶兵器進入城中,爾等還是接受檢查吧。”趙旬道。
“石兄,把你們山西行都司簽發的關防給趙大人看看吧!”郭嵩面孔變冷,雖然他不常在京城,可這京城之中他認識結交的人不在少數,那可都是有權有勢的人物,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居然讓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給攔在了城外,這傳出去,怕是要被那些人給笑死。
監軍府的關防不能隨便拿出來,山西行都司的關防倒是沒有問題,暴露也就暴露了。
只要跟監軍府沒有關係就行。
“趙大人,是吧,你等著!”石彪衝趙旬一瞪眼,語氣帶著一絲濃濃的威脅。
“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石彪走過去,從馬背上的背囊中取出一張紙來,對著趙旬囂張的一揮道。
“什麼?”趙旬伸手接過來,反過來,嘲諷的朝石彪道,“就憑一張白紙,能幹什麼?”
“白紙?”石彪和郭嵩大吃一驚,石彪更是伸手直接從趙旬手中將“關防”搶了回來。
“怎,怎麼會是白紙?”石彪傻眼了,他轉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