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如此,難道就不怕宗系制裁,那些宗系長老和族長難道就沒聽到風聲嗎?”先前說話的男子再度問道。
長著麻子的男子不屑的笑道:“宗系那些高層怎麼可能聽到這種聲音。”
“這雲豹也真是太猖狂了,當年他將清水城雲家雲峰打成重傷,又讓人將族牌收回,算的上趕盡殺絕,沒想到此次公然支援一個家族奪得第一名,視族會規則為無物!我心不甘吶!要知道為了今天我們家族準備多久,沒想到誒!”先前說話的男子放下酒杯,臉上的神色異常氣憤,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聽到這裡,雲天佑突然愣住了,雲天北也滿臉震驚之色,沒想到在這裡他們聽到了當初是誰害雲峰和清水城雲家的罪魁禍首,更沒想到此次族會第一名已經算是內定下來。
“雲豹!”雲天佑將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腦海之中,雙手緊握成拳,恨不能現在就衝到對方的面前討個說法,當然他知道這是非常不現實的事情,只有擁有足夠的境界才有與對方談話的資格,只是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天北來到這裡為了什麼,如果說想要在分支二代子弟中爭取一個名額的話,那麼既然已經內定,兩人肯定沒有半點機會,這一番長途跋涉豈不就等同於白走了?
族會分為兩種比試,第一種是分支族長之間的比試,第二種則是二代子弟,雲天佑和雲天北來到這裡參加族會就是為了第二種而來,想要在二代子弟中爭一個名頭。
也許是感覺酒樓內人多眼雜,那桌雲家分支在瞧見雲天北的目光之後,很快便離開了此地,生怕所說被傳到雲豹的耳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雲豹是雲家宗系二代子弟,與分支不同,宗系二代子弟和分支族長那一輩一樣,也就是說雲豹的年齡與雲峰相差不多,雲天佑他們若是在宗系則屬於三代子弟。
這雲豹父親是雲家長老,自身境界不凡,在宗系內頗有名望,對於分支來說更是仰望的存在,他如果想內定某個分支,基本上就屬於板上釘釘,至於他使用什麼樣的手段就不得而知了,但最後的結果不會出現太大偏差。
在那幾位分支離開之後,雲天北和雲天佑都沒有說話,雲天佑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恨意,如果不是那個雲豹,父親也不會變得如此,清水城雲家更不會經歷那麼多的磨難,死傷了那麼多的族人,而云天北的神色有些消沉,突然就失去了目標和希望,一直以來的堅持等同於玩笑,雖然在歷練之中學會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可以在族會上一展身手,現在突然得知他們無論如何努力也不會奪得第一名,心中的落差可想而知。
過了半響之後,雲天北才開口問道:“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面對很多問題的時候,雲天北都會去詢問一番,因為他自己能想出來的有限。
雲天佑抬頭看著他,目光十分堅毅的說道:“參加,這次族會一定要參加,不但要參加,我們還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實力,即便最後輸了,也要讓宗系的人看看,我們清水城雲家二代子弟到底如何!”
雲天佑心中有了決定,不管前方充滿多少荊棘險阻,他都不會放棄,如果遇到一點困難就退縮,日後在遇到還會退縮,雖然他還年輕,有失敗的資格,但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他不希望自己懦弱下來,更不會對命運所屈服,這是雲天佑一直以來的信念,否則當他停留在開脈三等很久的時候,也不會持之以恆的修煉沒有放棄。
雲天北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但是臉上的擔憂溢於言表,雲家二代子弟內定的結果,二人豈能輕易撼動?沒準他們也要遭受雲峰所遇的情況,被打成重傷,或者死在這裡。
二人回到客棧之後都變得心事重重,雲天佑沒有睡覺,而是坐在床上凝聚域靈,現在的他要爭分奪秒,將自己靈徒五等境界穩固下來,在洪天城內,所有家族三代子弟即便在優秀的也只有靈徒八等九等左右,不可能在高,而且能在三十歲之前達到靈徒九等的人也是鳳毛麟角,二十歲之前可以達到靈徒七等的人異常罕見。
雲天佑在二十歲之前就已經達到了靈徒五等,這在分支中是不可想象的存在,所以他此次才會這麼有信心的參加宗系族會,因為即便沒有突破靈徒五等,他仍然有很大的勝算。
不過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至於最後如何只有天知道,但現在雲天佑清楚,努力和實力缺一不可,如果屈服於命運,那麼自己這輩子很可能只是萬千人中普通的一員,只有不屈服,不放棄,才有可能脫穎而出!
雲天北瞧見雲天佑如此,他也在房中修煉起了玄靈訣,雖然屋子空間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