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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舌頭也受傷了嗎?”鄧布利多的聲音鄭重了些。但莫延就是覺得的他在幸災樂禍——什麼叫舌頭也受傷了?難道他以為自己在打架中太緊張而咬到了嗎?真是太恥辱了!

鄧布利多叫來了龐弗雷夫人,她檢查了他的舌頭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傷的很重嗎?”鄧布利多問。

“豈止是很重!都快咬成兩半兒了!”龐弗雷夫人怒氣衝衝地說,也不知道她在生誰的氣。“幸好是咬在舌尖,要是再深一點現在都已經失血而死了!”

龐弗雷夫人疾風般走出去,不一會兒端著一杯深綠色的粘稠狀液體過來。

“把它喝了,孩子。不要嚥下去——也不要吐出來!就含著!”龐弗雷夫人見莫延噁心地要吐掉的樣子,連忙大叫著制止。

莫延的臉痛苦地皺起來。龐弗雷夫人的藥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喝,他都覺得自己是把泡了臭鞋子的水含在嘴裡了。

嘔——不能這麼想,要吐了——

莫延知道為了讓自己能儘快可以說話就必須遵從龐弗雷夫人的吩咐,於是用手捂著嘴強逼著挑剔的味覺忍耐胃裡翻滾的感覺。然後他注意到自己的手上還纏著繃帶。

“阿不思,看來這孩子現在是沒有辦法說話了。就讓他先休息吧。”龐弗雷夫人說。

“不用擔心,波比。我只跟這孩子聊一會兒就走。”鄧布利多說:“我想我們之間的交流大概只需要一方的語言就夠了。”

“好吧,記住不能讓他說話。”龐弗雷夫人讓步。

就算想說也說不了!莫延鬱悶地想,為什麼他不能在昏迷地時候舌頭就被治好呢?這樣他現在該有多麼輕鬆。如今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舌頭上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又癢又痛,難受的要死。雖然那些粘稠的液體一進入嘴裡就迅速減少到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附在舌頭上,但那種噁心的感覺經久不散。莫延相信自己只要一開口就會有昨天前天的早中晚餐紛紛來報到。

“好了,今天不要說話,晚上再服一次藥,明天早上就好了。”龐弗雷夫人叮囑他。

還要服一次?

一聽這話,莫延驚恐地看著她,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句恐嚇。

然而隨即龐弗雷夫人就跟兩人告辭離開了。

莫延倒在床上,心中感到無限淒涼。

“那麼,我猜你現在一定很想知道哈利的情況對嗎?”鄧布利多自動拉張椅子坐到他床邊。

莫延哼了一聲,他當然知道哈利現在已經沒事了,還用的著他說嗎?

“當然,當然,你那聰明的腦袋一定已經猜到他們現在都沒事了對嗎?”鄧布利多說:“不過哈利還需要在醫務室待兩天。格蘭傑小姐和韋斯萊先生都在今天早晨健康地回到宿舍了。”

鄧布利多停頓了一下,見莫延沒有繼續詢問的意思,於是繼續說道:“我想,也許你還有什麼東西想告訴我?”

莫延挑眉,表示疑問。

“比如說……”鄧布利多的眼睛裡閃動著一些瞭然的光芒。“魁地奇比賽中發狂的椅子?還有你最後那些神奇的能傷害到靈魂的技藝?”

“再比如,那些和韋斯萊兄弟鬥法的惡作劇產品?捆住了斯內普教授的繩索?還有最後射中奇洛教授的箭?以及箭上的那些魔藥?”

莫延摸摸胳膊,發現自己的弩箭還在。只是三隻袖箭少了兩隻——一隻消耗在伏地魔身上,另一隻自然是被鄧布利多拿走了。

他撇撇嘴,你都已經自己在研究了,還問什麼?

“我想或許我們應該約個時間談一談。明天中午兩點怎麼樣?”鄧布利多雖然是用著疑問的語氣,但他的話卻直接為兩人的會談做了決定。

莫延很厭惡這種獨斷的行為,冷笑著看著他,搖搖頭。

“明天不方便嗎?”鄧布利多說,“後天怎麼樣?不過後天你們就要參加晚宴,還要收拾東西,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

莫延抽出魔杖,在空中劃下字型:“我不認為有什麼好說的。”

鄧布利多盯著那排字看了很長時間,然後轉過頭看著他。

“好吧,好吧。”他說,“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也許我可以等到將來你願意跟我說的時候。孩子,我的大門隨時都可以為你開啟。”

莫延翻了個白眼,重新閉上眼睛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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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莫延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時候,那裡還殘留著酒的香味。埃德蒙正坐在一張沙發上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