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面。
桓慎本是衛士,之所以會被三皇子挑中,來到戰場上,是因為他兄長桓謹用自己的性命護主,此等忠義之舉委實令人欽佩,在得知桓慎自幼習武后,三皇子便動了提拔的心思,直接將人帶在身邊。
樊竹君生在將軍府,最基本的眼力還是有的,打從見到桓慎第一面,她就知道此人絕非池中之物,又有天皇貴胄賞識,要不了多少時日便能一飛沖天。
“樊校尉不愧為京城人士,懂得還真不少。”青年漫不經心道。
樊竹君抿唇笑笑,耳廓在燈火映照下鍍上了一層暖黃的光澤,隱隱能看見細微的孔洞,正是女子佩戴耳墜的位置。
“桓兄過譽了,陛下不喜征戰,早就做下決定,讓湘靈公主和親,如今殿下已經到了城內,估摸著要不了幾時咱們便能返鄉。”說著,樊竹君目光落在那高壯漢子身上,歉聲道:“林哥,我有話與桓兄說,能不能……”
別看林凡生了一副粗豪模樣,性情卻稱得上溫和,這會兒笑了笑,起身往外走,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房中,樊竹君才咬著下唇,略有些忐忑地說:
“我與桓兄一見如故,能否結為異姓兄弟?將來同富貴共患難,彼此也有個照應。”
“承蒙厚愛,桓某感激不盡,可惜我曾經在家兄墓前起誓,這輩子只將他一人視為兄弟,誓言不可違背,沒想到竟辜負了樊校尉一番美意。”
“無妨。”
樊竹君連忙擺了擺手,神情卻難掩失落,但她不好責怪桓慎,只暗暗嘆息一聲,又打起精神閒聊幾句,隨即離開屋中。
桓慎繼續喝著馬奶酒,微辣的液體滑過喉頭,就算比不上清無底後勁兒足,卻依舊能麻痺神經,帶來幾分微醺的暢快感。
他閉了閉眼,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一道窈窕身影,雪白無一絲瑕疵的脊背上僅繫了根紅繩,肩頭柔潤溫軟,腰肢不盈一握,無一處不美,簡直能將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