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你還在等什麼!難道還要等著我把你扔出去麼!”
王小波突然驚醒,怔怔地瞅著劉惠芬似笑非笑的眼睛。
尾聲
蕭鬱飛真的瘋了,很長一段時間內困擾著許多人的奇異事件,終於也隨著兇手的出現而水落石出。
故事雖然已經徹底得劃上了一個句號,但有些小插曲卻仍在繼續著。就像驚濤後的淡淡漣漪,在一切都即將歸與平靜的時刻,依然一點點觸動著人們的視線。
首先是杜靜言,當日王小波追出醫院的時候,她已經早就沒了蹤影。之後王小波也曾多次試圖與她聯絡,卻最終都未果,直到半個月之後他才突然發現,杜靜言竟然消失了。
自從蕭鬱飛發瘋那天之後,便再也沒有人見過她,有人說她因為傷心離開了這座城市,有人說她出了國,更有人說她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自殺了。
這一切都不過是憑空地猜測,然而杜靜言的父母和學校都沒有因為她的失蹤而去報警,這讓王小波和劉惠芬都放心不少。
至於王小波,他成功偵破了這樣一起匪夷所思的案件,自然深得上級領導的賞識,官升三級更是無可厚非,不久後他便成為某區警察局的副局長。
就在王小波升職的兩週之後,劉惠芬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內容當然是與蕭鬱飛有關的,而且十分令人意想不到。
劉惠芬透過蕭鬱飛家鄉的衛生部門,獲得了一份十分詳盡的資料,其中關於蕭鬱飛的出生情況有一段很特別的備註。
——此子原為雙生,出生時其兄先離母體一分十七秒,為死胎。特此備註。
這段文字顯然說明了蕭鬱飛出生時應該還有一個哥哥,但是個死胎。那麼蕭鬱飛身體內的另一個自己,是否就是其兄遺留的靈魂?如果不是,那麼這樣的事情豈非太巧合了?
這樣一段小小的插曲,似乎又令這已經平息的事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當然這不過都是他們的猜想,而且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得到證實的猜想,所以沒有人會一直將它放在心上。
而關於蕭鬱飛家鄉那座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