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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更多,頭開始暈了起來,渾身燥熱不堪,人家都說黔中多障氣,莫非我中了瘴毒了?

漸漸地我的渾身在燃燒,我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聲音,消退了顏色,唯有前方的段月容混身發著一種淡淡的光芒,我這是怎麼了?

段月容終於收回了目光,向我走來,咦,為什麼段月容這張撲克臉這麼帥啊?他那張紅潤的唇在一張一合,為何如此鮮豔欲滴,像是一隻豐潤的水密桃,看上去想讓人狠狠咬一口?

我拉著衣襟,心想一定是熱昏頭了我。

我知道段月容和非白一樣是人間罕見的俊美,可是為何眼前的段月容,那絕世的俊美中帶著無限地風情,如此秀色可餐,他皺著眉頭的樣子也好生性感,他好像在板著臉對我說什麼,快去做吃的?

他見我埋著臉沒動,便向我走來,不耐煩地踢了我一腳,小腿的痛感讓我的神志略微清醒了些,我粗聲道:“別煩我。”

他似乎發現我有些異常,蹲下身來,好奇地拉開我遮住臉的手:“你怎麼了?”

他的手冰涼如玉,我不由自主地緊緊捏住了他的手,然後情不自禁地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他的紫瞳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然後列開一絲大大的笑容:“你。。。。。。莫要告訴我,你這個貞節烈婦,吸進了綠水的媚粉了。”

他在我身下哈哈大笑起來,他笑得明明如此可憎,然而此時在我看來卻是如此撩動我的芳心。

好熱,好熱,我努力想著宋明磊被他殺下玉女峰的情景,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的臉一下子變成了原非珏,我感受著他健壯的胸肌和有力的心跳,口乾舌燥。

我使勁晃了一下我的腦袋,最後一絲理智一下子全部被狗吃掉了,我扯著我的領口:“非珏,你莫怕,我平生最恨一夜情,我一定對我你負責的。”

為什麼“非珏”的笑容僵住了,然後又漸漸地變成了原非白在那裡對我微笑,我忽然感到心底有一股岩漿,騰地一下子升了起來,我狠狠地甩了“原非白”一個耳光,然後抓起他的後腦勺的頭髮,提起他的俊臉靠近我,“原非白”捂著臉,眼睛瞪得大大的,震驚莫名,然後雙目戾氣叢生地看著我。

我惡狠狠地說道:“原非白,你這混蛋,你怎可如此玩弄人的感情,先是圈著我,然後又不付責任地甩了我?你以為你長得帥就真得這麼了不起了嗎?”

“原非白”的朱唇如染了胭脂,我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我決定懲罰這個“原非白”,於是我技巧不怎麼高的狂吻覆了下來。

他的唇和他的臉是這樣冰涼,可是當他翻過來壓在我身上時,那無邊無際的熱意向我滾來,即使那疼痛也不能澆息我的慾望,我彷彿在飛翔,眼前一切都模糊了,只有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火熱的身體,他的呢喃,還有那雙充滿痛恨和渴望的紫瞳。。。。。

一個時辰之後,我衣衫不整,下體痠疼地坐在樹下,雙手抱著頭,一遍又遍地向神和我自己問著,花木槿啊花木槿,你的控制能力為何如此之差,你竟然對你最痛恨的人投懷送抱,你為什麼不在這之前一刀殺了你自己。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非白的控制力是多麼的驚人,他當年中的媚藥是如何之深,卻寧願自己吐血,陽爆而死,也不願毀我清白,相比較而言,我的下場又是多麼地可笑,我心中一顫,終於明白了原非白,永遠也不會真正地傷害我。

“真想不到,愛妃你如此火辣。”一個性感而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來,充滿了性愛後的滿足,我板著臉慢慢抬起頭來,轉向他。

已是立春,但寒氣還是很勝,他卻只著一條單褲,勉強遮弊羞處,躺在我的身邊草堆裡,左臉上微微有五個指印,他的紫瞳星眼朦朧地對我笑著:“只可惜,胸實在太小了,還不夠本宮的一隻手握的,屁股也不算圓,骨頭鉻得我直疼,至於床上功夫嘛,比起綠水差得著實遠了……。。”

他臥在那裡,那樣眉飛色舞地評論著我的身體,好像是一隻特大型的貓科動物,極其優美地躺在那裡,慢慢擺動著那根花尾巴,用大舌頭添著尖牙,阿嗚阿嗚地叫道:“沒勁,真沒勁,這隻羊太瘦了,吃得一點也不爽……。”

我的理智崩潰了,又一巴掌掄過去,終於,“被強暴者”的長評被我打斷了。

大花豹立刻暴跳如雷:“你還敢打我,這輩子還沒有女人敢打我,你卻打了我兩次。”他一揮手要打還我,卻被我敏捷地躲過了。

我和段月容的心都一動,對視一分鐘後,段月容的表情相當滑稽:“咦!我的內功呢?我的內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