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病人,可是酒井蓋著的毛毯一直拉到了鼻子上,他沒有回答。
“哈哈!這傢伙睡得正香呢!喂喂,酒井先生!醒醒好嗎?我帶來了重要的客人”上海吉姆笑呵呵的說著,想把酒井搖起來,正在這時,冷不防金田一各種從後面叫了一聲:“吉姆先生,別碰這個人!”
“啊,金田一先生,怎、怎麼啦?”
上海吉姆吃驚地轉過身來,金田一耕助沒有答話,只是死死地盯著躺在床上的酒井的額頭,忽然喊道:“警部先生!”
“金田一先生,幹、幹什麼?”
“警部先生,麻煩您一下,請您用手把那毛毯翻卷起來好嗎?”
等等力警部終於也意識道了金田一各種為什麼額這樣驚恐。在毛毯的上方,酒井的眼睛朝下望著,眼眶是土色的。警部靠近床邊,小心翼翼地揭開了毛毯。
“哼哼!”
上海吉姆呻吟了一聲,霎時間臉上佈滿了怒容。
原來竟是這樣!仰面躺著的酒井,胸窩裡插著一把銳利的醫用手術刀,插到了刀把子那麼深。
36、奇怪的護士
“花井!花井!”
上海吉姆氣得聲音發抖了。
“經理,來了!”
在外面走廊上守著的保鏢花井吃驚地開啟門,把頭伸了進來。
“混蛋!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誰幹的好事?”
“好事?”
花井說著,眼光落到了床上,當他看見酒井圭介胸口插著的手術刀時,“呵”地一聲跳了起來。
“畜生!就、就是剛才那護士——”
“花井先生,那護士來的時候,這個病人的確還活著嗎?”
這是金田一各種提的問題。
“活著,當然活著!我雖然沒有進房間,可是我聽見了病人的聲音!”
“可是,花井,你這傢伙沒聽見病人被刺時發出的叫聲嗎?”
“沒有。根本就沒聽到叫喊!”
“花井先生,那護士在這房裡呆了多久?”
“呃——十分鐘左右吧。我想過,量體溫的時間長了一點兒。”
“呵,你們看!”金田一各種說著,指了指病人那被挽起袖子而露出來的左手腕,“吉姆先生,被害者沒發出聲音的原因明白了!事先在這兒作過注射。兇手為了使被害者不出聲,先注射了安眠藥,然後,等到被害者睡熟了,便給他的臉蓋上毛毯,以防在萬一出聲的情況下給外面聽到聲音。作了這些準備以後才動手的。”
“說得對!正因為有準備,才正正地刺到了心臟。”
等等力警部十分佩服金田一各種的敏銳的觀察能力。
“那麼,那護士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這個——我沒仔細看。我只知道她不是先前來的那個護士,戴著一副黑色的大眼鏡”
“哦?那是什麼時候?”
花井看了看手錶,答道:“現在是八點四十五分。那麼,護士來的時候,正好是三十分鐘以前。因為當時我想過:現在巡迴診療嗎?於是看了看錶,是八點一刻。”
“據您說,她在這兒大約呆了十分鐘,對嗎?”
“對!對!因此,大約是二十分鐘以前從這兒出去的。”
“好極了!”
“警部先生,請您去叫醫院的人,報告這件事情。還有吉姆先生!”
“有!”
“請不要斥責花井先生。因為花井先生根本沒想到會有人要謀害這個人的性命,而且兇手又是個很高明的傢伙。”
“哎,先生,太對不起您了!您的重要人物被殺了”“呵,警部先生,我去一下!”
“上哪兒?”
“借這裡的電話打給吉祥寺那邊,看是不是都在家?”
“呵,那麼您去吧!這裡我負責。”
“拜託啦!我還會到這兒來一次的”金田一耕助沒有把話說完,就跑出了病房。他在醫院的傳達室借了電話,掛往吉祥寺。對方的人接電話比想象的要快,說話的是個女人。
“呵,喂喂,我是金田一耕助,您是迦納美奈子小姐嗎?”
“不是!我是小坂早苗。”
“呵?”金田一耕助吃了一驚,“您怎麼會在那兒呢?”
“呵,他們託我看家”
“看家?大家都不在嗎?”
“不,虎若先生在家,不過——”
“虎若先生在,其他的人不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