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子民啊……”
陸雲從符車上下來,赫然可見被俘虜的漢人奴隸簌簌發抖,跪了一地,連陸雲的臉都不敢看一眼,也不知是感恩,還是嚇的。
至於剛才耀武揚威的鮮卑騎兵,更是跪倒在地,手腳都被束縛。
報應……來的真是很快。
“我大漢的子民,自然要庇佑他們!”陸雲淡淡出聲。“至於鮮卑的俘虜麼,我們自己帶的口糧都不多。”
張飛明白了陸雲的意思。
輕飄飄一句話,一千人頭落地。
“繼續出發,鮮卑的部落還有很多。這一次,要將他們徹底趕出去!”
陸雲又上了符車。
鮮卑既然敢燒殺搶掠,那死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你敢殺我子民,我如何不能殺你?
終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拳頭大才是道理。
符車繼續前行,自有部隊護送被俘虜的漢人回幽州。
……
時光飛逝,半月已過。
陸幽州的符車行駛在草原上。
它的速度很快。
因為的確很快。
集合了無數符文於一體的符車速度乃是整個大漢最快的。
它的速度又很慢。
因為總有一些事讓陸幽州停下來,使這輛車的平均速度變得很慢。
每一次,這輛符車停下來,都意味著有一場廝殺。
陸幽州的符車,在草原上,代表了不詳。
是死亡的象徵。
陸幽州有念力在身,方圓數里都能清晰感知,每當他的符車停下來,便意味著他尋找到了一個新的鮮卑部落。
既然找到了部落,那便廝殺吧。
並不關乎什麼正義與邪惡,只是立場不同。
你要殺我,我便殺你。
你喜歡劫掠大漢邊疆百姓,我便率大軍攻入草原,奪你牛羊。
你想入侵中原大地,我便將你趕到北海苦寒之地。若敢南下,定殺不赦。
道理,便是這麼簡單,不關乎任何倫理大義之事。
……
如今,陸幽州的符車又停了下來。
他的面前,是一個鮮卑部落。
神識望去,有三千戶人口,算是一箇中型部落。
張飛已率兩千大軍圍殺而去,與鮮卑人戰至一起。
陸雲並沒有出手相助。
便如大賢良師張角坐守冀州,看他的弟子勝利,或是落敗一樣,陸雲也不是隨隨便便出手。
只有經歷戰爭,他的大軍才能得到洗禮。
雖然聽起來有些殘酷,雖然有些人會死,但,這都是必經歷的過程。
不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香。
千錘百煉,一支大軍才能夠迅速成長。
比如張翼德,他的二弟。
自家的二弟,昔年曾經與黃忠交戰,人還未至,已經被一箭射落了頭盔。
舉輕若重的法門,也只是修煉到入門。
但是到了如今,歷經數戰,張翼德已經將舉輕若重修煉到了巔峰境界。
而且,他的廝殺技巧都漸漸往巔峰而去。
鮮卑騎兵往往有箭來射,看都不看,便能一矛撥開。
對上鮮卑的大力士,如今也能四兩撥千斤,巧與力信手轉化,不到十個回合,便能將大力士斬於矛下。
若是換做以往,非五十個回合不可!
“主公,似乎有鮮卑的騎兵來援!”
太史慈順手三箭幹掉了三名鮮卑的勇士,感知到遠方隱隱傳來的馬蹄聲,躍躍欲試。
“子義,領一千騎兵,去會會他們!”
陸雲看著戰意滿滿的太史慈,微笑道。
這位大將,本來是被他打賭贏來的。不過隨著如今征戰異族,終於對他歸心。
要知道,太史子義可是說過“丈夫生世,當帶三尺之劍,以昇天子之階”的人,壯志如雲,豪邁絲毫不弱於少年曹操!
如今太史子義能夠引兵入草原,痛擊鮮卑,早已經得償所願,在他手下,甚至能將鮮卑趕至北海。
這樣的功績,若是在大漢前期,甚至可以封侯!
至於現在麼,主公都要反了,還封什麼侯……
陸幽州的符車再次啟動,向著下一個地方而去。
這樣的事重複進行,已經進行了幾十次。
這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