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跟自己的腳過不去,等她好了,再找蔣清明,有他好看的。
蔣清明俯□將許明姣背到身上,而顧海西和顧延亭扶在許明姣的雙側,幾人這才出了門向電梯間走去。
最後出門的是蔣立曄和應美蘭。
“這叫什麼事呀?”蔣立曄心情鬱悶地說。
“你呀就將以前的事放下算了,小姑她如果地下有靈的話也不想看到清明這樣,再說海西肚子裡懷的可是蔣家的血脈,難道你想不要?”應美蘭問道。
蔣立曄輕嘆了口氣,搖著頭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後,蔣清明打了個電話給榮嘉實,叫著給安排最好的骨科醫生下來。
接著並是一連串的看病程式,掛號、看醫生、拍片、等待報告出來……
最後終於搞定一切,醫生拿著黑乎乎的片子看了半天,指著這面有點白又有點黑的地方說:“你看,這裡的骨頭原本是銜接在一處的,可是現在錯開了,斷還是沒斷的,不過要想這兩骨頭再銜接到一起可也得花點時間。我先讓護士給你打上石膏,住院觀察兩天再說吧。”
“醫生,這……這樣也得住院啊?”許明姣一聽到住院,臉色立馬就變了,她最聞不得的就是醫院裡的那種酒精味和各種藥水味,聞著她就覺得噁心。
“不住院?難道你想你的腳斷掉?”醫生問得沒心沒肺,卻把許明姣問得啞口無言。
在身後的顧延亭卻偷偷跟顧海西輕語,“你媽這輩子就沒向誰示弱過,沒想到也有吃癟的一天。”
顧海西聽到父親的調侃,也只能無奈地笑笑。她母親性格一向強勢,也只有她父親受得了她,且每次都小心翼翼地呵護著,這樣的感情實屬不易。
蔣清明跑進跑出為許明姣辦了住院手續。
醫院裡的頭等病房跟個小居室似的,剛進門是個小客廳,擺著一張長沙發和兩張單人沙發,牆壁上還鑲嵌著液晶電視。然後進門,才是一張病床。病床旁的床頭櫃上還擺著一盆水仙花,此刻正開得豔麗。洗手間是跟這個病房相連的,好方便病人使用。
許明姣抬眼望了下四周,覺得環境和各方面的配套設施都不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情並也舒暢了許多。
“這醫院想得還真是周到,連我喜歡水仙花都知道。”躺到床上的許明姣拿起床畔的水仙花聞了聞,略開朗地說。
“哪能呀,再好難道還問你喜歡什麼花來著嗎?”顧海西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那是清明特意買來送您的,就怕您聞不得醫院裡的藥水味,這花的香氣能掩蓋掩蓋不是?”
“哦?”許明姣瞟了眼蔣清明,“這花你買的?”
“那個……”蔣清明笑笑,“也是小西說您喜歡水仙,正好剛才在外頭見著這花不錯,所以就買了,只要您喜歡就好。”
許明姣努嘴,拿手指隨意地撥了撥花朵,“你這隨便買一盆破花就想收買我嗎?我才沒那麼廉價。”
“媽,您這說的什麼話呀?”顧海西削蘋果的手頓住,“您知道清明為了幫您買這盆花跑了多少個地方?這花廉價再怎麼廉價也是他的一翻心意,您不能拿他的心意當驢幹肺吧?”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開,蔣清明忙將顧海西拉了出去。
顧延亭見兩人走出去之後,這才數落許明姣,“你也真是的,幹嗎要跟孩子置氣?”
“是我要跟她置氣嗎?”許明姣眼中翻起一絲淚意,“不就是她拿事氣我嗎?如果不是,我能傷了腳嗎?我能住這破醫院?你倒怪起我來了。”
“行行行,是我不對。你現在是病人,最重要的就是養病,把病養好嘍,比什麼都強,行吧?”顧延亭勸著。
“養好病,能養好嗎?”許明姣撫胸口,有氣無力地說:“我一想小西這樣,真的很心寒。未婚先孕,你叫我老臉往哪擱?這可怎麼辦是好?都說兒女是來向父母討債的,可不就是,我算是欠她大發了……”
“唉……”顧延亭重重地嘆了口氣,“要說這事,還真是挺突然的,剛才被你折騰我倒忘了,你這麼一提醒,我覺著還真是挺嚴重。改天我找蔣清明好好談談。”
“談?談什麼?他們不就是成心的麼?”
“不管成心還是故意,這事總得解決吧。”
蔣清明將顧海西拉到病房外,小心勸解,“別跟你媽媽生氣了,氣老了就不好看了。”
顧海西嘟嘴微微一笑,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就我媽那火爆脾氣,你不想跟她吵都難。你看她,那麼奚落你。不過你不要生她氣哦?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