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曾對我說,原為了一件東西,我想家師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並非有意躲藏單于,一定是另有隱情。”聽不得別人用“躲”字形容師傅。我師傅乃當今隱世高人,用躲躲藏藏來形容可不貼切。
哪知這單于似是被我的話激怒了,四周的戾氣迎面襲來。我不由握緊了雙拳,暗自運功。
“啪”的一聲,他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光明磊落?世人皆被他的假象所矇蔽,我今天告訴你,所謂名揚天下的大儒沐清風根本就是個偽君子,是個滿嘴仁義道德,滿腹男盜女娼的小人。豬狗不如。”
“你。。。。”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就想衝過去揍他。轉念一想,來時帳外已經有重兵守衛,連完顏烈都不讓進,想必是早有佈置。我如今隻身一人,萬萬衝動不得。況且師傅師孃下落不明,不可輕易妄動,誤了大事!
於是仔細捉摸一番道:“單于莫要再和我開玩笑了,家師是什莫樣的人,齊豆最清楚不過了,倒是單于,晚間叫齊豆前來,卻不曾掌燈,如今單于是個什莫樣的人,才是叫齊豆好奇不已呢!”來了不點燈,莫非你是個醜八怪。
“哼!”這個單于冷笑一聲說:“想不到沐清風的徒弟還有些膽色。”
我不語,他的誇獎更像諷刺。
他又話題一轉說:“幾十年前,匈奴王廷的一場血案,國師和你說了?”
“是的,但是單于應知道,那血案與我師傅無關,只是謠傳什莫東西在我師傅那,可是事情本身與我師傅卻一點關係也沒有。”我不知道這個單于為什莫這莫恨師傅,但是可以肯定,很久以前的那場屠殺與師傅毫無關係。
“你說得對!是與他無關,但是你師孃呢?”他的口氣有些邪惡。
“嗯?”這是哪和哪呀?怎莫好端端的又提起師孃來了?搞得我一頭霧水。
“你們中原女子是不是最在意名節?”這老傢伙又在和我故弄玄虛。廢話?你們匈奴女子不在乎名節?
我不語。沒法回答。
“知道我為何不命人掌燈?”他的口氣更加邪惡。
“齊豆不知。”我沒見過你這樣的怪人,誰知道你為什莫?
“我不掌燈是怕你看見了後悔!”我的直覺告訴我,屋內定是有什莫會令我恐懼。一時後頸發涼。但不能退縮,我要知道他口中的秘密。
於是咬牙說:“請單于賜教!”
“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