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季冠霖一字一句,說得鏗鏘有力。
我搖搖頭:“我父皇殺了他父親,而且他們好像還要用我去籠絡什麼大人物,他們不會放我走的。可是你卻不一樣。”
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你想說什麼?”
我自信滿滿的接著說:“我想辦法,讓你出去。等你逃走後,再帶人來救我。”
“公主殿下,你把我季冠霖當成什麼了?你以為我會來讓你自己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再說,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們放了我?”
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很是生氣。
“侍郎大人,現在不能義氣用事,我說想辦法讓你出去,也是為了我自己有機會逃離這。難道,你想我們兩個人都死在這?告訴你,我可不想,一點都不想。”這確實是我的心聲。
只有他離開這,我才有機會。實在不行,也好過兩個人死在這。
季冠霖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想。”
“冠霖,這也許就是命裡機緣,如果真是我的劫數,那肯定跑也逃不開,躲也躲不掉。我只希望努力一次,實在不行,一個人死掉,總好過兩個人都賠在這。”
牢門再一次被開啟了,這次進來的居然是劫持我來的那個姓韓的將軍。真可笑,明明是山匪,還要自稱是將軍。
“公主殿下,隨我走一趟吧。”
“好的,韓當家的。”可不,山匪的稱呼不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你!。。。哼”他有些怒了,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有發作。
上來兩個人架著我一步一步地走出牢門,腳上的鐵鏈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牢房中分外刺耳。
“豆豆。。”
我緩緩的回過頭去。
季冠霖眼眶泛紅,啞聲道,“不論如何,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此刻,空氣也變得悽清了幾分。
“這個,不用你交,放心吧,我怕死的很。”
走出牢房,環顧四周,這裡的所有建築,都是依山而建。這種地勢,最是易守難攻。
而出出進進的則都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哪裡能看到一絲山匪的影子。
我更加斷定,項擇恩敢同朝廷公然對抗,他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更強大的勢力。
走著走著,前面的人突然停住了腳步,原來,已經走到了一座小木屋的外面。
迎面走出兩個侍女,上前施禮。
他指著我,對她們說道:“帶她進去梳洗打扮,上好藥,換上乾淨的衣服帶到大廳去。”
聽他的話,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快要被擺上祭壇的供品一樣。
大廳裡到底會是些什麼人?
挑釁
這兩個侍女服侍我梳洗、上藥。傷口被抹上藥後,開始是鑽心的疼痛,漸漸的變成了火燒火燎。但似乎好了很多。
收拾利落後,又有人送來了飯菜。我強迫自己把眼前的飯菜,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我知道,眼下只能靠我自己。
她們帶著我走到外面,前面有許多士兵吵吵嚷嚷,待我向前走近了幾步,我立刻被眼前的場景吸引住了。
項擇恩正與那個姓韓的將軍比劍。兩個人看似不分勝負,可是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項擇恩,已經慢慢佔據了上風。
又幾個回合之後,果然不出我所料,項擇恩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他長劍一提,用盡全力,哐噹一聲,那姓韓將軍的寶劍落到了地上。
周圍傳來了士兵的歡呼聲:“少城主,少城主,少城主。”那項擇恩撿起地上的寶劍,遞到韓將軍的手裡。
姓韓的將軍抱拳道:“少城主好劍法。”此言一出,周圍的歡呼聲更熱烈了。
“不知道少城主,可否願意與我比試比試?”我的聲音並不大,但隨著項擇恩的目光,周圍一下子安靜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時落到了我的身上。
更有原本沒有圍在這裡的一些人,也慢慢地走了過來。他們是被綁著的,我猜是被俘虜到這裡,季冠霖手下計程車兵。
耳旁有人小聲議論起來:“這小姑娘是誰呀?長得挺漂亮的,居然敢和少城主比劍?”
我冷笑一聲:“我是大陵的公主。”
我話音一落,這裡再次沸騰起來。那些被俘計程車兵,更是不敢相信的驚呼道:“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
我的血液隨著他們的聲音急速流轉,從未覺得公主殿下這四個字竟是這樣的動聽。哦作於是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