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留下兩個活口!”殷駿鵬冷笑道。
什麼人敢來刺殺自己?用大腿想都想得出來吧?這可都是活生生地證據,有了他們,自己便有了正義的立場。以後做什麼都可以“大義凜然”了。
那些灰衣人地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色。他們低估了殷駿鵬、或者應該說興隋軍的戰鬥力,聲東擊西。放在別人身上也許會事半功倍,但面對這些久經沙場、老謀深算的對手,卻還是差了一截。對對手實力的估計錯誤,只能用自己地生命來補償。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多,門和窗早就被灰衣人自己撞壞。此時透過月色鶴沖天的火光,可以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御林軍就守在屋外,而此時的殷駿鵬和肖乾卻是越戰越勇。
率兵支援的正是殷駿鯤。他正在練習,忽然便被火災的訊息驚動,然而這麼半天也沒有來自皇帝的指令,他便知道事情不妙,立刻率領了人衝了進來,剛好灰衣人被殷駿鵬和肖乾拖住了,於是圍了個正著。
“爾等竟敢刺殺吾皇?!快快放下武器投降。或可饒你一條性命,否則殺無赦!”
“殺無赦!”眾御林軍的齊聲吶喊足可驚天動地,膽子小一點地人怕不當場就癱了!
那些灰衣人卻是毫無反應。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忽然間全體軟倒下來。竟是當場沒了氣息。在去看那些本已受傷的人。卻是先走一步。
事不成功,便慷慨赴死。儘管他們是敵人,如此視死如歸的氣概還是令御林軍們佩服萬分。
殷駿鵬陰沉著臉,對殷駿鯤厲聲喝道:“全軍戒備,隨時準備出戰!”
殷駿鯤沒有說話,轉身自去傳令去了。
殷駿鵬望了望漆黑地天際,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連反應都一模一樣啊!早知道卓格會是自己一生最大的敵手,如今看來,當初地預感還真是準啊!
囚禁法莉紗地房間距離殷駿鵬的居所並不遠,殷駿鵬不是個笨人,上次小瞧了法莉紗以至於被她逃脫,同樣地錯誤不會犯第二次。
所以那邊熱鬧的打鬥和混亂的火災法莉紗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奉命前來看守法莉紗的守衛非常盡責,但跟他們其他的同伴一樣,當接二連三發生事故的時候,是個人的精力都會不由自主分散一些,而只要有絲毫的疏忽,便已經足夠有心人鑽進空子。
法莉紗本已睡了,她可不存在什麼擔心、害怕、緊張等等的負面情緒。想要找機會逃脫就必須要有足夠的精力,所以她能吃能睡,只有保持清醒的頭腦和足夠的體力才能同殷駿鵬鬥,她早已放開了,何必在乎太多?大幹一場就是!
只是今晚的動靜鬧得太大,未免太過著意,如果還想不出必然是有人對興隋軍下手那她就不是法莉紗了。但是動手的會是何人?哥哥嗎?
忽然,視窗似乎輕輕響了一下,正在全神貫注的她嚇了一跳,急忙轉頭望過去,卻是什麼也沒有。
她輕輕嘆了口氣,今晚受到外界的影響,似乎有點草木皆兵了啊!
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眨眼,突然一個人影立在她眼前,她張口就要驚叫起來。
那人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同時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法莉紗,是我!”
一聲驚呼就這麼噎回了肚子裡,法莉紗的眼中閃出驚喜,抓住了捂住自己嘴的手,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李峮苦笑了一下,那隻手改為將她抱進懷裡,道:“知道你擅自跑出來,我就知道要壞事,但萬萬沒想到,我還沒做好準備你就已經被抓住了。”
法莉紗有些臉紅,對李峮和夏沙有幾分歉疚,卻不曾後悔過自己的作為:“死者為大,我不想剝奪了死者的夢想。既然不能改變你的決定,那我只能自己來補償。”
李峮的臉色有些難看,低聲道:“你是怎麼了,法莉紗?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
法莉紗淡淡一笑:“正因為死過一次,所以才領悟了生的真意,況且……塔娜是個可憐人,至少,我想讓她在她死後,能達成自己的心願。”
李峮低聲嘆了口氣,道:“我瞭解你的心情,只是越是生在富貴之家,就越無法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尤其是女子,她這樣的命運誰也無可奈何。”
法莉紗的臉色變得很奇怪,問:“難道你以為,她的死僅僅只是為了殷駿鵬嗎?”
李峮愣了一下:“難道不是麼?”
法莉紗搖了搖頭,無奈地嘆息著:“你想想,塔娜雖然身為興隋皇妃,可曾有調動御林軍的權力?”
李峮也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