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取焦遂製藥廠的彙報。
去了劉津君那裡之後,朱代東又向省委書記羅智偉彙報了工作和思想。在羅智偉那裡,朱代東敞開心扉,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完全託出。而且朱代東也向羅智偉介紹了芙蓉縣無名公司的情況,當時無名配方是作價五千萬,作為股金入股無名公司。那筆錢,現在還由芙蓉縣財政局代管,朱代東依然有直接支配權。
“你的情況有一定的特殊性,我看可以特事特辦。”羅智偉沉吟一會,緩緩的說道。朱代東的情況確實不完全適合中央的有關規定,所以得要區別對待。
省委書記表了態,相當於這件事定了調子,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無名配方在焦遂製藥廠的股份,還是由焦遂市財政局託管,但是這百分之四十的資金,朱代東只能動用百分之二十五。剩下的百分之十五,由省、市瓜分。其中省財政將直接划走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五,補貼到焦遂財政。
當然,這個分配比例只適合朱代東在焦遂工作的情況,以後一旦朱代東調離焦遂,則百分之四十全部歸朱代東支配。
為了朱代東這件事,省委常委會還特意進行了討論,這樣無名配方的入股,就算是得到官方認可。而省委最後的決議,也跟朱代東想像的有些不一樣,無名配方擁有者的名字,並不是朱代東,財政託管的那個賬戶,也跟朱代東在表面上沒有關係。可是實際上,以後這些資料,都是要送到朱代東手裡的。朱代東也知道,省裡這也是為了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朱書記,晚上回去嗎?”席文軒問道,省裡的決議出來之後,他能明顯感到“老闆”的心情舒暢起來,今天是週末,或許老闆會在省城多待兩天。
“明天再回去吧。”朱代東說道,嚴蕊靈明天上午坐飛機到華武,正好順路把她接回去。
第二天,嚴蕊靈剛走出機場口的時候,就看到了朱代東。望著那張俊雅的臉孔,嚴蕊靈一路的辛勞立馬消失,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
“代東。”嚴蕊靈本想撲到朱代東身上,可看到旁邊的席文軒,立馬停住了身子。
“走吧。”朱代東接過嚴蕊靈的行李箱,左手提著,右手挽著她面的腰,兩人相擁著走了出去。
“有外人呢。”嚴蕊靈輕輕一推朱代東,臉上閃過一朵紅暈,嬌羞的說。
“你是我老婆,有什麼關係。”朱代東手上一用力,微笑著說道。
這次嚴蕊靈來華武市,除了跟朱代東會合之外,還要拜訪錢飛虎。中午,朱代東夫婦請錢飛虎在紫東居吃飯。對嚴蕊靈的到來,錢飛虎表示歡迎,同時他對朱代東開玩笑的說道:“代東,看來還是你有辦法,我可是說得口乾舌燥,一點效果也沒有。”
“飛虎省長,蕊靈這次來只是遊玩,並沒有打算把工作調過來呢。”朱代東苦笑著說,嚴蕊靈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表面上是來探親,實際上是調查上次的電話事件。
“小嚴,代東現在一個人在焦遂,職務又這麼重要,你應該多支援他的工作嘛。”錢飛虎笑著說道,不可否認,嚴蕊靈的工作能力突出,但跟朱代東相比,還是稍遜一籌。況且她又是女性,在官場之中天生就有著不可逆轉的劣勢。
“就算我到了焦遂,也難得見他一面。”嚴蕊靈白了朱代東一眼,不滿的說道。
“代東作為正廳級幹部,而且還是一把手,如果你不在他身邊,影響可不太好。”錢飛虎說道,他所說的影響,可是政治方面的影響。嚴蕊靈長時間不在朱代東身邊,先不說別人會不會懷疑他們夫妻之間是不是有問題,光是朱代東每天睡在辦公室裡,就能讓人想入非非。
“錢伯伯,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理解代東的處境。只是我跟代東現在都還年輕,正是幹事業的時候,我可不想工作在他的陰影之下。”嚴蕊靈說道,像她這樣的年紀,就算結婚,丈夫就算發展得最好,也就是個正處。
但朱代東在這方面確實有些妖孽,不但已經是正廳級幹部,而且還是市委書記,一把手。這就讓她的位置有些尷尬,工作出色,別人會說她是沾了朱代東的光。如果工作沒幹好,就會有人覺得她擺市委書記夫人的架子。
“你想不受代東的影響,要憑著自己的工作能力得到組織的認可,想法是好的。但是你想過沒有,其實這樣的情況不管你在哪裡,都會存在。你目前在木川工作,看似跟代東沒有關係,可是實際上,代東的影響無處不在。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組織上對你的提拔和重用,是嚴格按照程式來的,也是考慮到你的實際工作能力,管別人是什麼想法?難道你一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