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你說什麼)?!”
“沒錯,幾天前我就拿到了這個情報,上面說伯納德的屍體在很多天之前被在島上找到,死亡非常悽慘——訊息準確我發誓!”
賈斯帕蹭地一下從自己的座椅上站了起來,他快速地說:“然後呢,還有什麼!?”
“軍情六處——”
“刺啦——滴…嘀…”
一聲震盪的響聲是在震耳欲聾的槍響之後發出的,這打斷了賈斯帕一切想要繼續詢問下去的想法,因為不難猜測對面的那個人是頭上先捱了一槍才失去對自己身體主宰能力而使手機掉落結束通話的。
0829號特工與賈斯帕的最後一次通話竟然是這樣的不令人愉快,更況且現在那個男人一丁點都高興不起來,並不是為了自己打入敵人內部的特工屬下的死,而是關於那個在BTTS基地裡潛伏著的叫做“伯納德·史蒂芬”男人的真實面目令人越發的毛骨悚然。
如果那真的是MI6派出的特工,那麼一切都變得不能想象。
簡而言之,有人冒充了軍情六處的特工伯納德·史蒂芬,但他究竟出於什樣的目的,賈斯帕現在只期盼他不是奉命行動。
於是BTTS頭目賈斯帕·米勒開始在屋子裡焦慮踱步,雖然他知道“伯納德”的身體已經被持續地注射了二乙醯嗎啡,這東西大概能幫他一起控制這個被找出疑點破綻的男人,但如果他發現這傢伙會對他的地下帝國造成危害的話,還是依舊不會心慈手軟。
而實際上,二乙醯嗎啡已經不足以為男人構成身體行動危害的條件之一了,因為邦德在地下王國的幫手,要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多。
就像“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那樣得力。
但換個角度來想一想,有人高興就一樣會有人生氣,類似對於席爾瓦來說,那就是不折不扣情敵。
賈斯帕站不住腳了,此刻他又想到了一個人——戴維。
也許約瑟夫·戴維能給他一個完好的解釋。
所以賈斯帕沒有再躊躇考慮,他是急匆匆地摔門離開了辦公室,被貼在裡面門板上的圖紙掛畫掉下了一個角,搖搖欲墜的在那上面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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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你還想說什麼。”
“我還想說你沒必要那麼提防我先生,即使你是MI6的特工,可你知道我對於那一無所知。”
邦德踏上最後一級臺階,轉個彎,相信他們馬上就快要到預計的目的地。
“職業病而已,”邦德將身體貼在牆壁上悄悄向拐彎處延伸的走廊望過去,他嚴肅又小心地說,“你就留在這。”
“嘿,我能幫你!”伊戈爾一把扯住邦德的袖子,他只是不想被一個人丟在這裡而已,也許是,“伯納德,我雖然是個記者,但我學過散打!”
“OK——OK(好吧)。”邦德敷衍地回應著,“這已經不再是在你想要尋求刺激的範圍之內,任何的差錯都有可能使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部白費,年輕人。”
“我是認真的,我能幫你!”
伊戈爾看上去有些著急了,他壓低聲音用一種祈求似的目光詢問著邦德的、,那簡直像是一隻走投無路的小動物一般可憐兮兮。
邦德沒有再去看他,男人的暮光死盯著悠閒踱步的看守:“等他們走過來,我說一二三,然後你就衝出去。”
“Yes Sir(是的先生)。”
時間總是讓人覺得不夠用,所以大概在這種危機的關頭,死亡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即使那是被稱作為“懦弱者的逃跑”,但有些人也更未必是心甘情願。
這間屋子就像是置身於地獄之中,血跡不同程度乾澀凝結,那個男人脖子上有著一把明亮晃眼的武器,它割斷了他的喉管和大動脈,準確無誤,一擊斃命。
噴射的鮮血灑出好幾米遠,而查爾斯,此時的查爾斯則像是沉沉睡去,沒有痛苦牽掛似的,合上了那雙睿智又富有情感的雙眼。
醒來的日子已經遙遙無期,或許他能被埋葬在這裡,永遠的和BTTS的傳說葬在這片美麗的土地,但是否會有更多的人來為他陪葬,很難得知。
席爾瓦跨過倒在地上的門衛們,他的臉上被濺滿了血,像個猙獰的惡魔,雖然沒有了武器,但他鏗鏘的步調與不可一世的表情就彷彿就在宣佈末日的來臨。
坦誠無比。
所以說假如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