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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慕容慢慢整合著腦子裡的情報。慕容家,不簡單吶!據說當年她母親掙下這份家業的時候還只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慕容商號在短短五年間發展起來,可見慕容懷素的手腕。而這個被譽為“商業奇才”的女子卻在五年前突然宣佈將旗下產業轉到長女慕容錦舒名下,自己卻退居幕後,深居簡出起來。有傳言,慕容家主受夫郎錦氏影響,棄商從文了。究竟真相如何,至今依然是迷。

大家只知道,慕容少主同樣是個極有商業才幹的人,雖不常露面,但據說慕容產業的重大決策都是少主做出的決定。而且據說少主不苟言笑,城府極深,目光陰鷙,讓人望而生畏。據說性格更是暴虐無比,甚至連家中僕人都不敢靠近。

終是傳言,可信度只怕要打五折了。

接受了這個男女顛倒的世界以後,慕容內心開始掙扎了。到底要怎麼辦呢?難道要頂著慕容少主的身份活下去?楚揚,容兒該怎麼辦?

這些日子以來,思念楚揚成了她每天必做的功課。那過去點點滴滴的回憶那樣美好,如今也只能在夢裡看到了。

如果她是楚揚,一定是希望她好好活下去的,就像她也希望楚揚好好繼續他的人生一樣。

好吧;慕容錦舒就慕容錦舒吧!

從此,便擔下這慕容少主的責任!

楚揚也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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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的舒城正是草長鶯飛的時節。柳枝吐碧,海棠含朱,一派歡欣之景。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水邊,有亭翼然。

亭中一男子正在撫琴,只見他唇不點而紅,眉不描而翠,面若傅粉,色如秋月。一頭黑髮只用白玉簪子綰起,氣質軒然清秀,真真是大美人吶!如斯美景下,得遇如斯美人真是說不出的愜意。

可惜他彈奏的曲子似乎有些不應景。《蕉窗夜雨》,無芭蕉也無夜色更無雨滴,然這曲中的寂寞與思念卻是濃的化不開。點點滴滴的憂傷彈給自己聽。

“少爺,該用午飯了。”旁邊的小僮上前提醒到。

“蘭兒,聽說那人摔傷了?”

“是,不過已經醒來了,大夫也說沒什麼大礙了。”

“走吧,回去。”

蘭兒抱著琴,望著自家少爺的背影。少爺,那人那般對你,為何你還是這般的放不下?少爺,為什麼那人就看不到這樣好的你呢?

慕容錦舒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第一件事便是拿起鏡子看看自己到底穿越成什麼樣了。白白的瓜子臉,一泓眼明秋水潤,兩彎眉黛遠青山。還是原來的慕容啊。那就好,不用去習慣一張陌生的臉。

正想著,聽見背後有聲音,猛的一轉身就和端著藥碗的侍書撞到了一起。“哐當……”一聲,一碗的湯藥灑了侍書一身。

“天!侍書,對不起。燙到了嗎?”錦舒忙拿毛巾給侍書擦臉和手。“唉,都燙紅了。侍書,燙傷藥在哪裡?”

侍書呆呆得看著忙亂的錦舒,那滿目的緊張時為了自己嗎?侍書第一次覺得有人在乎著自己,好感動。

“侍書,侍書?”

“小姐,沒關係的,侍書沒傷著。我去重新煎藥來。”

“不用了。叫司棋來把這裡打掃了吧。”開什麼玩笑,已經好了,誰還要吃那苦得要死的中藥?

“侍書,你去把燙傷藥找來。”

侍書本不想要錦舒擔心的,但做下人的哪敢講,於是乖順地把燙傷藥找了出來,準備自己給自己上藥。錦舒看見他被燙了手不方便,拉過侍書坐在凳子上,自己輕輕地給他抹上綠色的藥 膏。

沒想到錦舒一抬頭就看見侍書淚眼汪汪的大眼,“很疼嗎?侍書,對不起哦。”說完還往傷處輕輕吹氣,試圖緩解燙傷後的灼痛。

“小姐,侍書……不疼了。謝謝小姐為我上藥。”錦舒軟軟的氣息吹在侍書手上,搞得他滿臉通紅,彆扭地掙扎起來。他不是疼的,是被感動得淚眼汪汪的。

“錦舒,聽說你可以下床啦?”人未到聲先到,肯定是小白了。

這半個月的相處,小白已經跟錦舒混熟了,連稱呼都從一開始怯生生的“小姐”到現在脆生生的一句“錦舒”。一聽到這個聲音,錦舒就開始頭疼了,這個小白,還真不是一般的事兒多,拿錦舒的話講,就是折騰!

上次非要臥病在床的錦舒給他說故事,錦舒就給她講了《灰姑娘》,當然是女尊版的。講得那叫一煎熬啊!就算南瓜車還是南瓜車,然灰姑娘是灰小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