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實在是好,體貼周到無微不至。
“爹爹?怎麼站在門口?”是下了學的馨兒。林清之望著已亭亭初成的女兒,面如銀盤人比花嬌,眼若水杏未語先笑。
“馨兒,今天學得累嗎?讓翠墨先給你盛碗皮蛋瘦肉粥吧。”馨兒與錦舒一樣,都極喜歡喝這個粥,所以,林清之每天都讓下人熬上一些。蘭兒幾年前嫁人後,這兩年都是翠墨在伺候林清之。
“嗯,爹爹,好累啊!”馨兒撒嬌地趴到自家爹爹的肩上去,“熱死了,都怪夏至給我穿這麼多!”
林清之見馨兒內穿素白上衣,束腰長裙,上身加了個織錦小褂子,外面罩了棉質外衣。四月天裡這樣的打扮也不算過分。林清之伸手為女兒解下外衣,褪去小褂,然後再讓她把外衣披上。
“他也是為你好啊。這一早一晚也很涼的。”夏至是錦舒收養的孤兒,可巧那天是夏至日,便給了個這麼特別的名字。錦舒見這孩子細心謹慎,便讓他服侍馨兒了。
“爹爹,採兒和樂兒呢?”
“採兒在竹林裡學琴,樂兒在屋裡練字。”林清之把馨兒拉到院裡的竹椅上坐下,翠墨端上粥來。馨兒邊喝粥邊和林清之說話,等著錦舒回來一家人吃晚飯。
此時慕容府的書房裡,錦舒卻正在為一件事情愁得不行。
“夫人,事關重大,您還是找歐陽夫人商量商量吧。”一直跟在錦舒身邊的雨珊努力地為家主想辦法。
“夫人,我看我們不要理那些人。我們慕容家的勢力已經足以不怕她們了!”這是性格直率的雪霽。
“胡說!”錦舒登時沉下臉來,“大言不慚!”
錦舒一動怒,自知失言的雪霽立馬低下頭來:“是,夫人。屬下莽撞了。”
“你們去忙吧。這件事我再想想。”
錦舒拿著那一紙聖旨,終於來了嗎?十五年了!你還真的很沉得住氣呢!錦舒早就知道,一國之君怎麼可能任由一個商戶一直這樣肆無忌憚地壯大起來,甚至富可敵國!聖旨上雖然只是邀請慕容家主參加皇家的宴會,但明眼人都知道,此次女帝怕是要有一番動作了!十五年前,錦舒沒有理會雲飛揚的示警;十五年後,錦舒照樣不怕皇家的強勢壓人!
去京都麼?也好!錦舒正想去會會自己的“三妹”!這件事她可出力不少啊!另外,在錦舒的內心深處,還想見一個故人。十五年了,時光的流逝並沒有沖淡自己對那人的依戀。不管他是侍書還是雲飛揚,錦舒心裡永遠只喚他楚揚!
京都皇城御書房,女帝皇甫鳳音端坐書案之後,旁邊站著一個身穿四品文官朝服的女子,
“你那大姐也算有本事了,短短十五年就富可敵國。這裡面不知有多少家產是你的呢?”女帝明知顧問。而被踩到痛腳的慕容筱晴不得不越發恭敬地回答,
“陛下,臣的母親當年並未留有家產給臣。”
“哦?難怪這麼多年來我們合作地這麼愉快!”女帝面含譏諷,“這次你大姐若是真的來了京都,你就不怕她當面給你難堪?”
女帝一口一個“大姐”說的慕容筱晴心裡翻騰起來,卻又不敢浮於表面,連忙跪倒在地,叩首,
“臣理應為陛下,為寧國效勞!不管那慕容錦舒要怎樣對臣,臣心裡無愧!臣的忠心還望陛下明鑑!”
“你倒的確忠心!哼!下去吧!”女帝等慕容筱晴恭恭敬敬地退出御書房後,才又抬起頭來冷笑起來:慕容筱晴,若是沒有當年皇甫思靜那件事或許你還能成為我身邊的一隻狗!現在,你的命應該是隨著慕容錦舒的進京宣告終結了!
慕容筱晴剛走出宮門,突然打了個冷顫!大概是夜路走得太多了,白天也招鬼!
“錦舒,這事你和林清之說了嗎?”錦舒和歐陽坐在茶樓後院專用茶室裡。
“沒有,不想讓他擔心!”
“此去京都,禍福難料。你可要想好退路!”
錦舒看著歐陽為她擔心的模樣,心裡覺得很窩心。有好友如斯,確實是一件幸事,
“歐陽,要是我真的回不來了。拜託你幫我照看夫兒。”
“這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你凡事小心!皇家畢竟是皇家,該讓就讓吧。”歐陽實在不放心錦舒去京都,“你什麼時候動身?”
“明日辰時。”
初到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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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舒從歐陽那裡回府已經有些晚了,走進竹院卻見林清之帶著三個孩子坐在飯桌前等錦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