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好啊,長大了,不把長輩放在眼裡了是不是?”慕容懷紈痛心疾首的模樣,“好歹我和你姨媽還在呢!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安分點,不許再去打錦舒的主意!”
“我哪有?我……”
“還不承認?要我一樁一樁地講給你聽?去年三月,錦舒為什麼會意外摔下馬的?去年八月,白家公子為什麼死在城郊的野樹林裡?還有,今天馨兒為什麼會突然失蹤的?”
蝶衣原本聽孃親講出了自己做的兩件事,心裡很慌亂。但是馨兒的事情怎麼也算到她的頭上呢?
“孃親,馨兒的事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申辯無效!被駁回,再上訴,
“孃親,真的不是我!你為什麼不相信女兒呢?”
“這麼說你承認前兩件事是你做的了?糊塗!蝶衣呀!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幸好現在馨兒沒事,不然我看你怎麼講得清!”慕容懷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孃親!當初她慕容錦舒把揚州的綢緞莊撂下不管的時候,要不是我苦苦支撐下來,現在哪裡有揚州慕容氏的店面?孃親,我現在要拿我辛苦賺得的一份也不可以嗎?”
慕容懷紈看著女兒一臉不忿的樣子,頓時有些無力起來。她起身扶起蝶衣,語重心長地說道,
“蝶衣啊,做人不能忘本的!親人就是你一輩子的財富!你姨媽當年對你怎麼樣,還用我說嗎?你爹爹走得早,我又一天忙店裡的事情,你錦姨父同時帶著你和錦舒有多辛苦,你忘了嗎?”懷紈長嘆了一聲,接著說道,“再說,你以為你姨媽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嗎?那是心疼你,在給你機會!還有,今天要不是及時找到馨兒,你此刻只怕已經在大牢裡了!”
“可是,孃親,我真的沒有!”
“有人看見你把林家公子叫到後院去談話的。”
“我那是在後院碰巧遇到他的。”蝶衣有點著急起來。
“蝶衣呀,為孃的當然是相信你的。但是,你姨媽卻未必這樣想啊。還不是怪你平時不知收斂,這次生生被人栽贓嫁禍了。”
“我……我這是替誰背了黑鍋!別讓我找出這個人來,不然定讓他好看!”蝶衣咬牙切齒。
“行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收收性子啊?不許給我亂來!否則你姨媽不容你的時候,我是不會說半句的。”慕容懷紈瞪了蝶衣一眼就走了,“你最好從此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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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雨珊就到竹院門口候著錦舒了。
“少主,昨晚我得到一條新的訊息。”錦舒昨天派雨珊去查別院的事是怎麼給慕容蝶衣知道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有訊息了。
“怎麼回事?”
“少主,據別院的一個下人說,別院與二夫人府上常有信鴿來往。屬下想,是不是誰利用飛鴿傳書把訊息告訴蝶衣小姐的?”
“嗯!很有可能。那到底會是誰呢?”錦舒現在已經肯定不是林清之,突然想起昨晚聽到的侍書與林清之的談話來,轉頭對雨珊講:“雨珊,你知道侍書的背景嗎?”
“背景?侍書是從小就在府裡了的,當初夫人收留他的時候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孤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背景。少主怎麼問起這個來?難道是他?”
“不,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一夜沒睡吧?先去休息一下,下午和雪霽到書房來找我。”錦舒吩咐完,往東院走去。這時她爹孃還沒有起來,院子裡只有三妹筱晴在看書晨讀。
“三妹真是用功,這一大早就在溫習書本了!”錦舒微笑著跟筱晴說話。在早晨清醒的陽光裡,筱晴猶如卓然而立的仙子,渾身纖塵不染。
“大姐也很早呵!”筱晴彎眉一笑,儒雅非常!
“筱晴是打算去考取功名嗎?”
“大姐,我才疏識淺的,哪能考得上啊?要是能去若水書院與眾學子一起讀書就好了。”錦舒見筱晴一臉的嚮往,像極了自己當年高考時對大學的嚮往模樣。
“這有何難!婉兒不就在若水書院當老師嗎?我問問她能不能推薦一下什麼的。”錦舒其實想說的是,若水書院啊?我在那兒有人!不過看看三妹高潔的模樣還是算了。
“大姐有所不知啊。想進若水書院只能憑自己的真本事考進去的,沒有推薦這樣的說法。”
“呵呵!這樣啊?”錦舒訕訕地笑著,果然古代的人都淳樸得很啊,哪像現代社會的複雜!正好慕容懷素已經起床了,錦舒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