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和他來往。他在那兒是位有名的學識淵博的人。他家裡有一位年紀較大的管家馬可太太,還有一位女傭人蘇珊·塔爾頓。自從他到這兒以來,一直是這兩個人服侍他,這兩個女人似乎名聲不錯。這位教授正在寫一本專著。大約一年前,他感到需要僱用一位秘書。他請過兩位,全不合適。第三位威洛比·史密斯先生,是個剛從大學畢業的青年人,教授對他很滿意。秘書的工作是上午記錄教授的口述,晚上查閱資料以及與第二天工作有關的書籍。威洛比·史密斯無論是年幼的時候,還是在劍橋讀書的時候,行為都很好,教授十分滿意。我看了他的證明書,他一直是個品行端正、性情溫和、並且工作很努力的人。正是這樣的一個青年,今天上午在教授的書房裡遭到謀害。”
狂風在吼叫,颳得窗戶吱吱作響。我和福爾摩斯不約而同地向壁爐移近了一些。這位年輕的偵探繼續不慌不忙地敘述著這個故事。
他說:“我想整個英格蘭沒有一家象教授這樣地與外界隔絕的。一連幾周,他家可以沒有一個人走出園子的大門。教授只埋頭於他的工作,對於其它一切都不聞不問。史密斯一個鄰居也不認識,過著和他主人一樣的生活。也沒有什麼事情需要那兩位婦女走出這座庭園,推輪椅的園丁莫提邁爾從軍隊領取撫卹金,他參加過克里木戰爭,也是一個好人。他住在花園的一頭,那兒有三間農舍。在約克斯雷舊居內只有這些人。而且,花園的大門與從凱瑟姆到倫敦的大路相距只有一百碼遠。門上有個門閂,誰都可以隨便進來。
“現在我給你們講蘇珊·塔爾頓的證詞,只有她還能說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