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瞬間從KTV裡躥出來五六個穿白襯衫、小馬甲的服務生。
“給我砸!”我從黑胖子手裡接過來棒球棍,朝著一個服務生腦袋就掄了過去,王行和張夢魂他們也紛紛叫嚷著把其餘幾個服務生全都砸倒在地上。
如同一群餓狼似得衝進了KTV裡去。一瞬間噼裡啪啦的打砸聲不絕於耳。
KTV裡頓時變得嘈雜起來,很多出來玩的男男女女尖叫著從包房裡跑出來,表面變得無比混亂。
接連受了好幾天氣的我們,將心底的怒火徹底發洩出來,就跟瘋了似得,看到東西就是一通猛砸,王行和張夢魂更是直接拎著傢伙踹開包房門,將牆上的液晶電視和點歌機也都搗爛了。
“操特麼的,哪來的小逼崽子搗蛋!”從二樓上“騰騰騰。。。”跑下來六七個剃著小短頭的社會青年,幾乎每個人手裡都拎著寒光閃閃的西瓜刀,指著我們就衝了過來。
“給我乾死他們!”張夢魂最猛,一隻胳膊上還吊著繃帶,另外一隻手攥著棒球棍就迎了過去。
我們這邊十多個人,對方總共也就六七個,幾乎沒費多大勁就把這群毫無鬥志的看場小弟給撂倒在地上。
對方領頭的傢伙是個二十來歲出頭的年輕人,剃著個“郭德綱”似得瓜皮腦袋,耳朵上戴顆大耳釘,趴在地上一臉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宋康。你可真有種!居然還敢惹我們鬼門關!”
“鬼門關,我讓你鬼,讓你關!操特麼的!”王行拎著個棒球棍打兒子似得朝著那青年的身上就猛抽起來。直打的狗日的“嗷嗷”狂喊爸爸,這才喘著粗氣停手。
我微笑著從酒水臺裡拿出來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擰開口,仰頭喝下去一大口後,慢慢走到那青年的跟前,拿腳踢了踢他的身子輕哼道:“一頭驢也是趕,兩頭豬也是牽,不差這點事兒!你說對吧?”
“大哥說的對!”青年滿臉是血,蜷縮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打著擺子。先前那股不可一世的嘴臉早已經消失不見。
“狗日的,今天白天砸咱們的街就有他!”張夢魂抬腳朝著青年的臉“咣咣。。。”又是一頓暴踹。
“給你們老大煙鬼打個電話,就說場子被我砸了!”我拽開張夢魂。咧開嘴朝著他森然的再次笑了笑。
“我。。。我不敢。。。您放心,我肯定不說你來過。。。放我一馬吧!”青年撥浪鼓似得搖了搖腦袋,幾乎快要跪倒在我腳下。
“難道我國語發音不標準麼?”我舉起手裡的洋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咣。。。”的一下又砸了下去。厲聲喝道“給煙鬼打電話!”
“我打。。。我打。。。”青年的腦袋血流如注,整張臉都看出來本來的模樣了,顫顫巍巍的從口袋掏出手機,撥通煙鬼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半天,煙鬼那頭才有些不耐煩的接起“幹什麼?有屁快放!”
“兄弟,看來你在煙鬼跟前不吃香嘛!”我獰笑的踢了踢青年,朝著昂著下巴道“告訴煙鬼,就說他爸爸來了。。。”
“大哥。。。我不敢。。。”青年瞬間嚇哭了,電話那頭的煙鬼咒罵道“喂。喂。。。你他媽是不是又抽大料抽多了。”
“不敢是吧?”我抓起剛才碎了一半的酒瓶,朝著青年的大腿狠狠的就捅了上去。
“啊!!”青年慘叫著在地上打起了滾,痛苦的滾出去老遠。。。
“喂,喂。。。你他媽等著我過去扒了你的皮!”電話那頭的煙鬼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聲高過一聲的謾罵。
我撿起手機,開啟擴音鍵。朝著煙鬼吹了聲口哨“哈嘍,煙鬼!猜猜我是誰?”
“宋康,你個小逼崽子!”煙鬼那頭瞬間暴怒,聽起來好像把什麼東西給砸爛了。
“聽出來你大爺的聲音了?聽說你最近一直在找我?我到你場子來了,你怎麼沒有在啊?是不是畏懼我?”我朝著哥幾個擺擺手,示意大家準備撤退。
“有能耐你別跑。我現在就過去!”煙鬼那邊聽起來一陣嘈雜,聽起來好像很多人同時下樓梯。
“好啊,你一定快點來!你來了。我就到王朝夜總會去捧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出來玩嘛。就是圖個開心!”我輕鬆的回答道。
“小逼崽子,你想怎麼樣?”煙鬼那邊頓時安靜了,明顯對我的話有些投鼠忌器。
“我想槽你姥姥。你姥爺能答應不?少他媽給我扯淡,我想怎麼樣?你不是喜歡玩遊戲麼?勞資陪你玩,只要你抓不住我。我就一天禍害你一家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