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瞧不起我是嗎?”
“不是的,小姐,我這裡是真的沒有”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姐,我不管您是誰,有多麼高尚的身份。但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請注意您的言辭。”這時張秘書開口了。
林雲宣猛地起身,指著張秘書,“你居然把我當成和她一樣不三不四的女人,是誰給你這個膽子?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們總裁的女朋友?”
我起身,冷冷地對林雲宣道:“林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惡意誹謗他人,我可以起訴你。”
林雲宣豁地把矛頭指向我,“我有惡意誹謗你嗎?你本來就是個下堂婦,我有說錯嗎?”
我不怒反笑,“和林小姐說上三句話,便知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懶得理你。”轉頭,對張秘書道,“張秘書,既然聶總那麼忙,我就不打擾了。不過,麻煩你轉告他,如果貴公司真的缺錢的話,請直接明說,也不必找些莫須有的名頭剋扣我們花店應得的酬勞。”張秘書還反應不過來,我又笑盈盈地加了句:“我們花店雖然賺不了多少錢,但接濟乞丐的錢還是有的。”
“你,你”張秘書猛然明白過來,指著我話都說不出來。
我不理她,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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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憂喜
回到花店,我歉然地對何麗華說:“抱歉,沒能把錢要回來,我在他那枯坐了半天連姓聶的影子都沒見到。我看,他是故意為難我了。”
或許,如果再堅持下,可能會見到他,或許我低下頭,向他道個歉,他應該會把錢給我的。但我不想那麼低聲下氣。
這聶辰擺明就是藉機生事,我才不想被他威脅或是為了那區區幾萬元與他籤什麼不平等條約。
何麗華哼了聲,大罵聶辰不要臉,堂堂大企業老闆居然為難我一個弱女子。
我問她還差多少錢,我會把錢墊上,不會讓她做虧本生意。
何麗華白我一眼,不悅道:“我是那種人嗎?這事兒也不是你的錯。你怎麼往自己身上攬了。”她重新落坐,拿出賬本,翻了起來,“別忘了,雖然花店是我在管理,但你也付了不少心力,尤其你當初還支援了我那麼多錢。更何況,你也替我賺了不少的錢,也傳授了不少插花知識,說起來,若按照真正的股份制算的話,我給你的分紅還是低的了。這一次的損失我沒放在眼裡。你就別自責了。”
“可是,一碼歸一碼”
她瞪我:“冬兒,你不能因為區區一個聶辰就否定自己的工作。”最終,何麗華死活不願收我的錢,被我煩的沒法,她最後不得不說:“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收你的錢的。不管你多麼有錢。如果你真想賠償我的話,那就幫忙培訓兩個新人。”她指了指她才招進來的兩個小姑娘,“佳玲和路瑗,這兩個丫頭學習能力不錯,你負責把她們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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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行,只要你不覺得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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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什麼狗血八卦好寫的狗仔隊在百般無聊之下,又把目光對準離了婚的我,成天追蹤在我屁股後頭,不時製造些令人同情又唏噓不已的似真似假的新聞。
比方說:拍到我穿著樸素到極點的衣服蹲著身子搬運花盆,修剪花枝等動作,便發出豆大的嘆息:昔日貴婦婚變後不得不辛苦工作養活自己!
在拍到我素顏蒼白的臉色時,不無同情地發表自己的感嘆:憔悴的前妻,春風得意新婚燕爾的前夫,冰火兩重天!並把成亦城春風得意的照片掛在一起作對比。最後還在末尾加上小編感言:昔日貴婦一旦失去夫家的蔽護,就如落翅的鳳凰!可憐可悲喲!
每當看到這些新聞時,不是不生氣的,但比起好友的氣憤填膺,我則要淡定多了。並未停下手頭的工作,淡淡地道:“嘴巴長在別人身上,隨他們說去吧。”
雖然那些狗仔們專門以挖人癮私為樂和揭別人瘡疤為已任,但不可否認,我梁冬兒被媒體如此報告後,不知是因為同情還是其他什麼的,最近花店接的單子開始增多,全是本土大型活動負責人打來的電話,不是去佈置場景,就是要買些名貴盆栽。並且大多都是比較大的單子。
何麗華是我的大學同學,畢業後便自行創業,由我出資,她出力,一起合夥做生意,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我們適合這個行業,在競爭激烈的花卉行業里居然有了不小的突破。如今又因為我的“功勞”,營業額和知名度日漸上升,麗華本人卻是又喜又憂。
“最近接的大多都是有錢人的單子,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