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雷雲急忙問道。
元歌,道;“容止!”
“那是個什麼人?”
雷雲疑惑了,但是銀狐聽聞這個名字,卻在一瞬瞪大了眼睛,再三確定的問道;
“江湖人稱妙手醫仙的容公子嗎?”
“不錯!”見銀狐知道,元歌面色慎重的點了點頭。
“醫仙?那我兄弟們有救了!”
雷雲一臉喜色,急道;“那還耽擱啥,快去把他請來,要什麼條件都可以!”
但是元歌和銀狐都沉默不語,他看向元歌,卻發現對方臉色不好的對著他搖頭,急的他滿頭大汗,暴躁道;“到底怎麼了?你們倒是說呀?想急死誰啊?”
銀狐本來就顯擔憂的臉色,就更加憂心了,她轉過身子,一雙眼睛越過元歌,直直的看著床上的人,慢慢的泛著空洞。
“容止,輕易不出診,而他只在京城,但是在京城哪裡,誰也不知道!”
銀狐一言,把剛剛冒出來的一點希翼,全部都連根拔除,鮮血淋漓的不留一點根苗。
雷州距離京城,即便是快馬加鞭也要十天,沐絕塵等的了,火狐也有可能等的了!
但是白紫月不行,她的身體好像是糟透了,再也經不起車馬勞頓的苦楚了!
元歌給她診脈,發現她不止是此次內傷,但她的脈象實在太亂了,讓他根本判決不出那到底是什麼病!
“那怎麼辦?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嗎?”
雷雲是個暴脾氣,而且這次禍事,從根本原因上是因為他!要是他沒有被下毒,火狐就不會被抓,火狐不被抓,白紫月也就不會衝進別院,以至於中了寧君延的圈套。
“等死?等等,我或許有一法子可以試一試!”
雷雲的怒罵讓元歌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起一主意!
“什麼法子?”雷雲聞言就想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目光灼灼的看著元歌。
元歌不看雷雲,反而是看向銀狐,一字一頓的說道;“置之死地而後生!我有一種藥能夠讓人昏睡一個月,不受任何外界的感染,而保持生命體徵。但是一個月之後如果我們找不到容止,或者容止不救,那麼這人就必死無疑!”
不外乎,這種藥是給白紫月用的,火狐雖然嚴重,但遠遠不到這種地步!
只有白紫月一個人。。。。。。。。。
“不行。。。。”銀狐聽完,下意識就反駁了。
雷雲當即喝問;“為什麼不行?這是救她的唯一辦法!”
“你承擔的了後果嗎?萬一容止不救呢?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她的命了!”
銀狐轉身,紅腫著一雙眼睛看著雷雲,哭著嘶吼。
這種藥她不敢用,也用不起!
雷雲被堵的啞口無言,一屁股坐在地上,紅著一雙眼,懊悔的直錘自己的腦袋,他解什麼毒啊?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卻要連累他的兄弟?
“反正都是死,為什麼不賭一把?”
一直沉默的血煞突然開口,一雙凸起的眼睛裡是決絕的狠厲;“要死閣主死了,我殺了寧君延和雷公,然後一起給白紫月陪葬!”
他們轉眸看向銀狐,目光裡是堅持,也是破釜沉舟的希翼!
銀狐看著他們,還是下不來決心,倉皇的搖著頭,連連往後退步。
“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在這裡還是一樣的等死。。。”一個血煞,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銀狐,神情嚴肅逼問著。
銀狐還是搖頭,豆大的淚珠簌簌掉落,她在也不是往日裡那個果斷的勇敢的銀狐了。
她怕極了死亡,尤其是心裡最重要的人的生死別離。。。。。
即便這樣血煞依舊不打算放過她,依舊步步緊逼,猛的伸手抓住白紫月的肩膀,與她的視線相對,讓她不要再逃避;“你不是很瞭解閣主嗎?你不是最懂人心嗎?如果是閣主,她會怎麼辦?是拼死一搏,還是任其等死?”
幾個問句,讓銀狐身心全部都崩潰了!
如果是白紫月,她一定殊死一搏,堅決不會等死!
可是。。。。。。。。現在下決定的卻是他們。。。。。
“你說,到底怎麼辦?”
血煞猛的一聲大喝,讓銀狐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浸,目光呆愣的看著血煞!
“我。。。。。。同意”
過了好一會,銀狐才緩緩的吐出這幾個字,目光呆滯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