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裁剪的幾位得體黑色夜行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要與著黑夜融為一體的模樣。他恭敬的對著,獨立樹下孤傲的仰望著天空中明月的千手源回報道。
“我知道了,你們做的很好!”久久之後,依舊冷漠的望著天上的明月而出神的千手源,才淡淡開口。蒼涼漠然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彷彿來自遠古的不朽威嚴。沒有人會覺得這種蒼涼漠然的聲音會是一種羞辱,反而都會覺得能親自聆聽到這種聲音,本身就是一種值得誇耀的榮譽。
“是大人!”黑衣忍者一絲不苟的對著千手源行了一個禮後,緩緩退下,漸漸沒入清朗的月色之中,在黑夜中再也看不見、尋不著。
待到黑衣人離去之後,站在千手源不遠處的一個老者,猶豫了一下,對著一個年輕俊朗的忍者,微微點了一下頭。
受到老者訊號的年輕忍者,上前幾步,來到千手源的背後,聲音中帶著七分的恭敬和三分的疑惑,“大人,我不懂……”
仍舊維持著那個塑像一般的姿態,千手源的冷漠聲音直接將他的話語打斷:“澤,你應該明白。這是一個機遇,一個非常難得的機遇。怎麼說綱手也是將要成為五代火影的人,怎麼能擁有‘恐血癥’那種弱點。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和我合作,以對抗宇智波啟和日向香彩的幫手,而不是一個令家族蒙羞的廢物。如果,她不能夠超越自己,克服這個弱點的話,我不介意親手將她殺掉!”
千手源冷漠平淡如水的話語,令所有的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冷顫。此時的他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殺意,正是說明,他的殺意已經提升到了極點,並被他深深的隱藏著。
“可是,綱手大人畢竟是初代和二代的孫女,是家族中的公主。大人您這麼做,只怕難以服眾!”在其他族人,包括那幾位老者都保持緘默的情況下,那位名為‘澤’的青年,仍舊從容的開口,顯然他在千手一族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出生高貴並不能代表一切,它不過僅僅是為人提供一個相對較高的起點而已。長久的和平歲月,已經令大量出生高貴的人墮落腐化了,他們已經失去了先輩們的榮光和高貴,不配在繼承祖先們威名。相反的,許多出生低位,並有著苦澀和悲慘童年的人,透過自己努力後,成為新的強者和傳說,使人頂禮膜拜。我如此,當年的猿飛佐助如此,現在的宇智波啟和日向香彩亦如此!”轉過身來,一臉溫文的千手源,全身上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她審視著面前的青年,臉上既無讚賞,也無斥責。
“所以,我不會因綱手的出身,而對她另眼相看。要獲得我的尊重,就必須向我展現她的實力。要得到家族的支援,就必須體現出她對家族的價值!”言語間,千手源便與青年插身而過,沒有絲毫的停滯。
名為‘澤’的青年,對著剛才向他示意的那位長老苦笑一下,無奈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老者苦笑了一聲後,便不再多言。
不遠處,一直冷漠如神的千手源,臉上忽然間閃過一絲僥倖的心有餘悸。
這幾天和千手一族的高手們不間斷的接觸,已經幾乎令她心力憔悴了。她不是真正的千手源,不具備那種深厚的閱歷和人生的積澱。甚至在實力方面,也只不過空有一身千手源強橫的力量,而沒有與之相匹配的修為和經驗的雛鳥。
也許明天,局勢就會發生變化。到時,她不僅要面對大蛇丸、綱手、自來也,這陣容齊全的三忍,更要面對隱藏在暗處、隨時會突然出手的鼬和鬼蛟。說不定,‘曉’的眾強者,以及斑那個老怪物也會來湊熱鬧。
這一切的不確定因素和變數太多,對她來說實在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但是,她也明白這其實她的兩個老師給她的一場考試,一個積累信心和決心的極好機會。
此時,在小鎮上的一間幾位普通的酒館之中。
“綱手!”帶著同樣如自己一般因趕了一天的路,而一路風塵的鳴人的進入酒館後,自來也突然間對著那個被老天送到自己面前的目標人物大叫道。
“自來也!”聽到自來也的呼喚後,綱手同樣也是一驚,驚愕的用手指著那個已經十好幾年不見的老友叫道。
“她就是綱手,未來五代火影。她不是已經五十歲了嗎?怎麼還這麼年輕?”鳴人很疑惑。
“呼呼,終於到了!”望著不遠處的小鎮,鬼蛟重重的將手中的大刀插入地上的泥土中,兩日來沒日沒夜的拼命趕路,即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不著痕跡的將自己靠在一個大樹上,鼬倔強的站立,蒼白的臉上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