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在那裡唧唧歪歪,我卻在絞盡腦汁的想怎才能把耳環從黃金麟手裡要過來。
硬搶的話保不準會弄壞它,阿千還在裡面我不能冒失。
“晚晴……”我故意有些哀怨的問:“嫁給我你後悔了麼?”
晚晴撇過臉沒有回答我。
“哼哼……你們都一樣……瞧不起我……我也不希罕……”我儘量使自己的語氣淒厲一些,然後我說住了自己最想說的話:“把我的的耳環還給我!我走!”
當黃金麟捏碎了耳環上的玉石墜子,他化作了一對粉末,從黃金麟的手掌裡落下來的時候,我的世界一片血紅。
從未有過的絕望沒有任何理由的突然就湧上了我的心頭。
“不!!!!!”那是從靈魂深處湧出來的慘號。
我跪下來對著地上那點殘餘的粉末,呼喊“阿千!阿千!!!!”,任憑我喊啞了嗓子,那個溫柔低沉的嗓音再也沒有響起來。
視線裡出現了一個腳印的陰影,是黃金麟想伸腳踩那些粉末,我隨後一掌將他打得跌在牆上。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這些粉末連同那個扭曲的變了形的銀色墜鉤收在帕子裡。
我十四歲那年,洞房花燭夜,他離開了我,化作塵埃。。
走的方式如此慘烈。
讓我毫無防備。
從此我就只活在最寒冷的冬季。
先前那些他走了之後的假設,都被我推翻了。
嘔了幾口血,大病了一場後,我的勇氣,信心,膽色,風骨都在,甚至比以前更多。
仇恨代替了他成為了我的支柱,我的依靠,我的全部。
黃金麟,我會一點一點的把你推下絕望的深淵,看著你在那裡一點一點的腐爛。
聽說你是傅宗書的私生子,你居然喜歡上了自己的妹妹。
黃金麟,傅晚晴,傅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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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13
在“嘩嘩”的浪花拍擊岸邊的聲音裡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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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肌肉痠麻不已,有點像以前在特種部隊訓練了一天之後的感覺。
背部有幾處位置火辣辣的疼,對於這種疼痛我很有經驗,我身上最不缺的就是傷口,大大小小的任務,在我身上留了不少象徵功勳的疤痕。
細細的有點硌的感覺從臉部的面板傳來,好象是貼著一些石子。
我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不遠處的湖。
一時間我又有點茫然了,不知身在何處。
就像我看《逆水寒》時,眨了眨眼睛就到了一個耳環裡一樣,耳環碎了,我就又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地方。
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我的書房。
有疼痛的感覺這不像在做夢。
是不是我看《逆水寒》的時候,被人綁架了丟在這個地方。
而先前那些都是我自己的一場夢?
身上雖然很累還帶著點傷,但是我還沒有到不能動彈的地步,掙扎著爬起來,我驚訝的發現自己穿著一身黑色勁裝,上面被人用利器割了好幾個口子,裸露出不少蜜色的面板,令我驚訝的是這面板上各種奇怪的創傷都有,唯獨沒有我熟悉的槍傷?還有我的身高不對,這人的個子比我以前還要高個五六厘米,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
走到湖邊看了看水裡的倒影,雖然模模糊糊,但是有一點也以肯定,這臉比我的要年輕,而且長的也很普通,跟英俊瀟灑的我的臉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左手裡還攥著一把長劍,鞘是鹿皮做的,劍把非常光滑,看來它的主人用它的時候很多。
黑色勁裝的樣式設計非常像夢裡面武士的服飾,胸口和袖口都留有暗袋,。
掏出裡面的東西,最大的物件是一個油布的包裹,開啟來,裡面放著兩本書,一本上面寫著《凌雲劍陣》,另一本是《凌雲勁》,我愣了一下,這凌雲劍陣我住在耳環裡的時候聽說過,只有當朝郝連將軍家的死士會使,據說是上一代郝連家的家主根據家傳絕學殘山剩水槍法悟出來的陣法,須十二人同時使出,厲害無比。
這真是太荒誕了,難道我還真的到了《逆水寒》中不成?
還是有人對我做了什麼催眠,讓我做了那樣稀奇古怪的夢,又把我打扮成這個樣子。
我隨手翻了翻《凌雲勁》,看它扉頁上的介紹,這是配合《凌雲劍陣》的內功心法。
隨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