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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見到師父後,他們就商量了一個辦法,讓我變小成為一個小人——小姑娘,在螺圈套等待,要辦一件什麼事情。師父強調不要殺生,否則,就不能變回本身。師父說完一揮手,小小的我就來到三峽巴山高山地區,看見偷獵者張金牙在攻擊一個醫療隊,這個醫療隊是森林管理局的。張金牙一刀砍傷了一位女醫生,接著將罪惡的屠刀刺向女醫生兩三歲的女兒李紅英。就在這時,王母娘娘拍了我一下,把我的靈魂託進李紅英的體內,真正的李紅英跟著王母娘娘上天去了。我一走進李紅英的體內,身上的真氣就將張金牙的屠刀逼回,但是我體內也受了傷昏迷過去。張金牙慌亂之中,四下亂砍一氣,帶領隊伍跑開了。後來,羅巴把我照管著,我便成了羅巴的義女,一直跟著羅巴長大。”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我和義父羅巴趕著一大群牛羊,走在神農架高山草原上。許多偷獵者不斷對我們罵罵咧咧,叫我們快點走。我想,如果還我真身,我就會用爪子抓死他們。可是,我當時只是一個七八歲的弱不禁風的小女孩。”

神女繼續回憶:“偷獵隊伍裡,張金牙特別壞,壞事情都是他帶頭乾的。突然,李隊長和曹副隊長帶著許多騎馬的護林員,以排山倒海之勢,風馳電掣般疾奔過來。

“張金牙一夥人高舉馬刀,大聲喊著:‘頂住!頂住啊!誰後退就殺誰!’

“護林隊很快就和他們交鋒了,進行了激烈的戰鬥。我在馬上緊緊抱住義父羅巴的後腰,嚇得直哆嗦。我偷偷看見李隊長在左右開攻,簡直是所向無敵。我又看見曹副隊長銀刀圓掄,無所不摧。

“義父是被迫給偷獵者隊伍放牛餵馬的,不會和護林員動手。張金牙眼看李隊長和曹副隊長要殺過來,對義父厲聲說:‘羅巴,快跟我走!你以前也幹過打獵的事,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義父橫了他一眼,又迷惑地望著激戰中的護林員。

“張金牙氣急敗壞,吼道:‘你這逃兵,想造返啦!跟我走!’一把將我拎過去,打馬瘋狂地跑遠了。我在張金牙的懷裡大聲哭喊著:‘爸爸!爸爸!……’

“我看見義父怒火沖天,正要來追,只見兩把明晃晃的戰刀架在他的脖子下。原來,李隊長和曹副隊長已來到義父面前,可能把義父也當成偷獵者。義父焦慮地望著遠去的我,我的哭喊象尖刀一樣剜著他的心。他悲憤地大聲呼喊了一聲:‘啊!……’悽慘地舉起了雙手。

“義父被護林隊抓住了,我哭呀喊呀,聲音都喊啞了。狠心的張金牙封住了我的衣領,把我卡得暈死過去。

張金牙帶著一群人向北不知走了多少天,來到螺圈套高原湖畔。我們在這裡一住就是好多年。那裡,也有遠古楚國的遺民不時來放牧,帶著殘兵敗將的張金牙和遺民相遇為安,不敢胡作非為。在那裡,一位好心的遺民大媽把我扶養大,教我學會了村民的一切。”

神女突然嘆口氣,繼續說道:“那是一個災難的日子。一個月前,我到大湖裡去遊玩,戲逗著兩隻黃絨絨的小天鵝。”

神女沉浸在回憶裡,說道:“神氣的小天鵝撲愣愣飛向岸邊,我嘻笑著追上岸,在淺灘上輕輕跑步。我穿著件鼠皮短褲,兩座微微突起的胸峰輕輕地上下跳躍著,渾身溼漉漉的,豔陽一照,彩珠耀眼。多麼自由的世界啊!多麼新鮮的空氣啊!我張開雙臂迅跑著,腳下濺起一束束水花,像只展翅飛翔的稚嫩的小天鵝。

張金牙突然面目可憎地攔住我,向我撲抱,用他長滿黑鬍子的嘴唇狂熱地吻著我的臉,在我臉上印下野*般的痕跡。我感到一陣驚悸和噁心。

我仔細一看,脫得精光的張金牙身上,長滿了一圈一圈的金色的毛髮。我突然想起,原來,他竟是金錢豹脫胎,或者說,是一個金錢豹精,只不過呈現了人形,但從骨子裡,是要把我們斬盡殺絕統統吃光的。想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師父的修行戒律,拔出偷獵者張金牙的腰刀,向他臉上猛地砍去。張金牙放開了我,在地上翻滾,嚎叫,差點露出金錢豹的原形。我知道,我闖了大禍,連忙騎上張金牙的棗紅馬逃走了。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又返回到他們的駐地,一口氣燒掉他們的十多頂帳篷,還砸爛了他們的通訊裝置。”

澗樹大驚,說:“你提供的情報太重要了,這裡果然有偷獵者!”

神女一笑,說:“不,他們全部往東南方向走了。而我,一個人往西北方向跑了,沒想到暴風把你送到我身邊。”

澗樹說:“這是緣份。”

神女埋厭道:“此時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