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
岳父啊岳父,您可真是給您女婿出了一個老大的難題。
送走了蔡之後,董俷在書房中,召集來了典韋等人前來開會。
“我即日將隨行護駕,大哥擔任下軍校尉當小心謹慎才是。我總覺得這次封禪有些古怪,可是又說不出來。我隨行期間,將巨魔士全部調入大宅門內,嚴加防範。”
眾人點頭,董俷隨即又讓命唐周擔任典韋地助手。
典韋猛是猛,可有時候不夠機靈。有唐周在,當能有所裨益。
同時正式任命龐德為北宮軍司馬,義為北宮左都。出巡期間,北宮留守一營有二人掌管。任紅昌自然也要隨行,那麼宮內護衛,就由司馬香兒和李信接掌。這二人都是心思細膩的姑娘,而且麾下鉤鑲女兵,如今也是訓練出眾,裝備更加精良。
漢帝出巡,宮中不能沒有人。
薰皇后年長,皇子協年幼,都不宜舟車勞頓,故而留在陽。
何皇后和王子變,則隨行。
薰俷把這筆帳目裡的條條框框一一展開之後,頓時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壓力。
一方面要保護皇上,另一方面要皇宮無憂,實在是個麻煩事。
帶走辨王子,留下協王
皇上莫非是在表達一個訊號嗎?
薰俷對於這檔子事情從來是敬謝不敏,如今看起來,他好像也要被捲入這場爭紛。
“張繡怎麼辦?”
典韋突然開口詢問。“二弟你不打算敲打他嗎?”
說實話,在座地人對張繡都有一點不滿意。這傢伙……自從擔任了典軍校尉之後,似乎變得非常傲氣。與昔日的袍澤,漸漸地有些疏遠,甚至不太願意交往了。
同時涼州人。而且同出於北宮。
張繡的這種行為在許多人看來,無疑於是一種背叛。
薰俷也不是不知道,但他是懶得去理睬那傢伙。走了就走了,只要別招惹我就行。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
薰俷淡然道:“不管怎麼說,大家袍澤一場。他只要不來招惹我們,我們無需理睬。”
“也罷,就這麼說!”
典韋也很無奈。聳了聳肩膀,不再提這個人。
豈曰無衣,修我戈矛……
那說起來確實是很感人,可這世上。究竟能有多少人在利益面前,仍記得戰友之情?
“沙沙。你與我同行否?”
沙摩柯搖頭,“我不去。我要留在陽。給二哥看家?”
眾人聞聽,不由得用詫異地目光向沙摩柯看去。沙摩柯那張紅臉。頓時成了紫色。
“我可不是為了玉娘!”
這呆子,誰又說你是為了那甘玉娘?
這就叫不打自招,董俷忍不住哈哈大笑,書房裡地眾人,也不禁為之莞爾,氣氛頓時緩解了不少。
十一月二日,漢帝啟程,自德陽門出,浩浩蕩蕩向孟津出發。
三營一衛,共四千人,簇擁輦車徐徐駛出了陽城門,沿途皆有官軍護送,好不威風。
薰俷以王雙為先鋒,領一營人馬開道。
又命成廉領一軍為後軍。他自領一營一衛,以任紅昌為副將,班咫為軍師為中軍護衛。
鸞衛營居中,北宮衛在外,一路下去,當真是威風的很。
何進、袁隗率領百官恭送,待車仗漸行漸遠,這才方散了去……
“本初,為何最近不見伯求?”
袁紹心裡一驚,忙做出茫然之色道:“這個……侄兒也不知道。叔父您也知道伯求先生地脾氣,他若是想出去走走,誰也不會說。再者,想來伯求先生也是心情不甚好吧,故而出去走走,散散心,所以也沒有和我們說。”
袁隗奇怪的看了袁紹一眼,“本初,你這是怎麼了?我不過隨口問問罷了。”
“呵呵,侄兒這不是害怕您擔心嘛……”
“我有什麼好擔心?”袁隗搖著頭說:“你最近有點古怪,別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侄兒怎敢……”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處事有分寸,也就是這麼說說而已。不過,公路近來有點不像話。我知道他還心念著蔡家女,可那蔡家女已經兩嫁了,讓他莫要再招惹是非。薰家子多少還是個明事理的人,他一走,那家中的兩頭老虎,可不講理。”
袁隗說的是典韋和沙摩柯。
典韋如今是命官,還多少好一些。若是惹了沙摩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