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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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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對比,我們自然得出改革銀行國有舊體制的結論。除非我們剝離附著在舊體制上的“官辦企業”外衣,祛除濃郁的官本位氣味,讓國有商業銀行成為像招行、民生、浦發那樣真正市場化的商業銀行,否則,在銀監會捉“銀蟲”的遊戲中,覺得疲憊的永遠都是中國銀監會。細察中國銀監會在上述兩個“通知”中規定的細則,業內人士指稱,一些本該由銀行自己做出的內部控制規定,中國銀監會也做出了相應的強制性要求。這幾乎已超越了銀監會管法人、管風險的監管要求,差不多可以戴上越俎代庖的欠光彩的帽子。

事實上,國有銀行舊體制改革之類的命題,已不是中國銀行監管當局的事。他們能做的事,就像他們的職能一樣,是有限的。換言之,要想在和“銀蟲”的遊戲中勝出,僅靠自身是不夠的。沒有改革方法論的總調整,捉“銀蟲”,就好似西西弗斯不斷往山上推動的那塊石頭。

談到總的改革方法論,一位資深金融界人士強調公眾輿論的外部壓力。解釋建行暴風驟雨的氣象雲圖時,他除了盛讚銀行監管當局內部壓力外,還說:“建行想年內公開發行上市,就要注重公眾形象。”這倒啟示我們,在中國銀監會和“銀蟲”的貓鼠遊戲中,不能偏廢輿論監督的制衡。記得4年前中行開平支行案爆發的時候,輿論機構的報道可謂戰戰兢兢,生怕一語不慎,釀成日後不堪回首的後果。4年後,看重細節的新聞記者們驚覺,中國銀行河松街支行“高山案”,與中行開平支行的“餘振東案”,如出一轍,幾乎是同一個模板的複製。試想,若輿論的事前監督到位,哪怕是事後的輿論公開到位,或許我們就不會感嘆“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復哀後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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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會成為俄羅斯式的中國麼

當金錢鋪就權力的階梯,當商人成為從政的熱點,當無產階級政黨向有產者敞開懷抱,當私營企業主階層看到野百合的春天,我們看到了鄰居的不幸,我們聽到“中國會不會變成俄羅斯式的中國”的擔憂。僅僅觀察目前的情勢,我們的擔憂是多餘的,因為掌權者的開放是有條件的,因為財富明星們的爸爸媽媽是有文化密碼的,因為金錢政治,可怕的不是金錢。我們要擔心的,應該是他們窖藏白銀的心理陰影,他們的死亡協議。

聳人聽聞的告誡又一次驚現在溫州的土地上,身價千萬的董事富豪與董事會簽訂死亡協議說,如果誰被暗殺,公司補貼1000萬元。在什麼都可以用金子度量的溫州,“死亡協議”以異常誇張的真實存在,曉諭政府這個“守夜人”:為經濟生活供應“安全”這一件公共產品已是當務之急。如果富豪們需要在保鏢的簇擁下揣著手槍做生意,那麼被打壓下去的黑社會就有可能東山再起,中國距離“俄羅斯式的中國”也為期不遠了。

對國家可能會利用暴力機器掠奪私有財產的恐慌,自“私有財產入憲”以來,差不多已消弭於無形。浙江富豪窖藏白銀謹防公權力擄奪的辛酸戲或不會重演,但這並不表明國家已為市場經濟掃清了路障。“死亡協議”像個寓言警告我們,國家在捍衛私有財產護航市場經濟的途路上,才邁出第一步。接下來,國家不僅不向私有財產伸手,還要果斷地斬除掠奪私有財產的民間黑手。

財富湧流的浙江,富豪僱兇謀殺富豪已非新聞。源自樂清市檢察院的訊息稱,過去5年,私人企業主和富人村官僱兇案已逾40起,富豪之間或為經濟利益之爭,或為爭奪政治地位而仇殺不斷。幾個月前,兩個溫州富豪謀殺生意對手,致使億萬富豪周祖豹在侄兒被誤殺4年後,於光天化日之下又被殺害在兒子的大婚之日。今年春夏之交,溫州村委會換屆選舉前後,數樁血案爆發在受害人鑽進轎車或者走出轎車的一剎那。受害者與加害者,多為財富多寡不一的富人,只有受人錢財的兇手是潦倒的窮混混。看上去,村委會選舉血案好似政治謀殺。事實不然。細究之,哪回暗殺的幕後沒有吞吐錢財的經濟體。

僅就個案而論,難說牽連富豪的兇案,都是廣義上的政府的錯。但國家暴力未能鎮住兇手的暴力,無論如何都是兇案此起彼伏的誘因之一。溫州一個城中村的選舉血案迄今未破,被害人一而再地聯絡媒體,寄希望於媒體的力量助他早早緝兇。想當然地惡意揣度司法系統有*,是沒有證據的痴人妄言。可是,“政府”對屢屢發生的兇殺現象,難以免責。換個角度想想,倘若司法系統在打擊犯罪,預防兇案上能給富豪們以信心,富豪們敢於在矛盾爆發時尋思著